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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风也没戴个口罩,就这么大刺刺地暴露在日光灯下。
不时有人从他跟前走过,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他脸上。
成哥赶紧几步上前,将沈西风的帽子往下拽了拽, 又坐到他身边挡住旁人的视线, 低声道:“毅哥在问你去哪儿了, 说Kevin老师还想再跟你过一下舞步。明早有两个杂志专访,你6点就得起床。这里完事了吗?要不我在这儿守着,你先回公司。”
沈西风摇摇头, 没搭话。
过了不多会儿,钟意顶着一头的纱布从急诊室里走出来。
沈西风忙迎上前去,问道:“怎么样, 缝了几针?”
钟意一脸的不高兴,眼角似乎还有些红,“缝了五针, 等下还要打破伤风针。”
成哥马上接过他手里的针药袋子, 带着他往打针室走,边走边回头对沈西风说:“你先走吧,司机在外面等着的, 破伤风还要做皮试观察,至少还要半个小时。”
沈西风跟着走了两步, 听成哥这样一说, 便停了下来。
他正想酝酿下怎么告辞, 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声“钟意”。
三人齐齐回过头去,就见一位高大的中年男子急匆匆地从门口赶过来。
中年男子的目光掠过沈西风和成哥,停在钟意的伤口上。
“怎么了?缝针了吗?”
没等钟意开口,沈西风马上反应过来这位就是钟爸爸。
见钟爸爸眉心紧皱,一脸严肃,沈西风下意识地就往前站了一步,开口道:“叔叔您好,今天是我在跟钟意打闹的时候推了他一把,才害他撞破了头,真对不起,给您道歉了。”
说着,他两腿一并,恭恭敬敬地弯了弯腰。
钟意被他的举动震得一愣。
一旁的钟爸爸也不好再说什么,挥了挥手,语气缓和了下来,“没事,男孩子都皮,我家这个有点晕血,我才担心缝针对他有什么影响。挺晚了,你们快回去吧。”
晕血?
沈西风看了眼钟意那煞白的小脸,心说难怪他脸色那么臭,估计是在里面晕过去了觉得丢人吧。
高材生也有弱点啊!
他莫名有些开心,笑着跟那两父子道了别,跟成哥转身离开了。
钟意看了眼风尘仆仆的老爸,继续往打针室走,“还有针破伤风要打。”
钟民华跟上他的脚步,有些不悦:“怎么都到医院了还不告诉我?如果我没给你电话,你就不准备跟我说这事吗?”
好半天,钟意的声音才闷闷地响起,“说了又怎样,你赶得过来吗?在你回家的日子受伤,这样的几率能有多大?”
钟民华被儿子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
等沈西风跟翘着兰花指的Kevin老师练完新歌的舞步后,已经过了十二点。
他拿着手机犹豫了几秒,点开微信里的“添加朋友”。
将钟意的电话号码输了进去,底下立刻跳出一个人名:YZ,旁边的头像照片也是两个大写的英文字母YZ。
他接着点击添加到通讯录,系统自动生成验证信息:我是艺铭沈钰。
根据公司规定,他的私人微信名前必须加上公司名字以做宣传,他想了想,删掉“艺铭”两个字后,再点击发送。
这么晚了,钟意多半睡了,等明早起床后就能看见验证申请了。
沈西风做完这些,点开十几条新信息一一回复了过去,再滑到微信主页面正准备退出,意外地发现信息栏的最上方多了一条对话框。
头像素净的YZ静静地躺在那里,底下显示着一排信息“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
开始什么?
沈西风突然轻笑出声,第一次发现微信竟是如此骚|情的软件。
“小钰,快点,再不回去你明天起不来了。”成哥关着排练厅的日光灯,在门口招呼着。
沈西风抬头看了眼方位,边走边低下头飞快地打出几个字:“到家了?”
等他跟成哥走进电梯后,他再拿起手机一看,YZ短短地回了个:“恩”。
连个标点符号也没有,沈西风有些不满,抬手又打道:“破伤风打完了吧?今天真挺抱歉的,你好好休息吧”。
句末他顺手打了个晚安的emoji,想了想,又删得只剩文字才发送了过去。
这一回,YZ好半天都没回话。
等沈西风坐上了车,刷了几遍微博,又点开自己十几万的评论,走马观花地滑了好几分钟,依然没有微信提示。
他把手机往旁边一丢,撑在车窗上静静地看夜景。
没多会儿,又转身捞起手机,确认侧面的静音状态已取消,再看了看只有时间显示的锁屏桌面,再次将它扔到了一边。
十几分钟后,正当沈西风靠着车窗昏昏欲睡之际,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接着发出了一声清脆熟悉的提示音。
沈钰一个激灵醒过来,摸索着抓过手机,滑开屏幕。
回信依然简短,“打了,没事,不用在意。”
至少这次多了标点了,沈西风打了个哈欠,回到:“还没睡?”
回信来得很快:“在打跳一跳。明天有时间吗?”
跳一跳?
呵,学霸也挺平易近人的嘛。
沈西风微微一笑,继续道:“明天你休息吧,等伤好了再说”。
“我等得起,你的成绩等不起”。
沈西风瘪了瘪嘴,只好继续:“那就明天下午,上午我还有通告。下午直接去我家吧,西城区的锦绣花园,挺好找的”。
信息发出后,他转念一想,又补上一句:“我让成哥来接你吧,你就不用打车了。把你地址告诉我”。
这次的正在输入稍稍持续了十几秒,回过来的果然是个长句:“不用,那地方我知道,离我家也不远。下午几点到几点?我晚上还要和我爸吃饭。”
“2点到5点行吗?不耽误你晚饭。”
一个简洁的“好”字结束了这场深夜对话。
沈西风丢开手机,往后背一靠,立刻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钟意睡到九点过才起床,照着镜子欣赏了好一会儿头上的纱布,伤口有着强烈存在感的疼,不能皱眉,会疼得他直抽气。
钟意只好板着脸换上道服,系上腰带,走出了房门。
饭厅的桌上有牛奶跟面包。
钟意坐下来拆开牛奶盒倒了一杯,边喝边打开装面包的纸袋,见里面是两只可颂,随手推开,拿着喝光的牛奶杯去水管下冲了冲,抓过书包往大门走。
估计这辈子他那个爹都不会记得自己儿子从来不吃没有馅的面包吧。
何止面包,所有的喜恶,他都不知道。
钟意刚走到玄关,钟民华提着几袋子菜回来了,见他穿着道服不由得愣了愣,“今天还去道馆?受伤了就休息下吧。”
钟意一边穿鞋一边回道:“小伤不碍事,要升段考试了,教练不让请假。”
“那,中午回来吃饭吗?”钟民华举了举手里的袋子,“我买了虾。”
“中午不回了,下午还有个家教。”
钟意看到钟民华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顿了顿,临出门前补了一句:“晚上我回来吃。”
“那好,我先把虾养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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