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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刚在里面干嘛呢?这么半天才开门?”陈导一脸狐疑地看着已经换好衣服的两人。
徐遥开好门立刻闪到一边, 林兮和坐在椅子上随手翻着剧本, 用半正经半插科打诨的语气说:“对戏呢呗,几场重头戏你非得排这么紧,我们压力很大啊导演。”
陈导“啧”了一声, “这种强度就不行了?”转脸看见安静站在一旁的徐遥,瞬间了然, 是新人压力太大。
他鼓励地在徐遥肩上拍拍,“小徐, 你状态很不错, 一鼓作气保持下去, 就按你现在的感觉往下演。”
徐遥乖巧点头。
“哦对了,那什么……”陈导一顿, 突然又改变了注意,“算了,不跟你们说了,我去剪片子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啊。”说完就出去了。
留林兮和跟徐遥面面相觑。
“陈导刚想说什么?”徐遥莫名其妙地问道。
“管他呢,他这人老这样,想一出是一出。”林兮和嘴上虽这样说, 心里却绕了几层心思,陈导这几天确实有点儿怪怪的。
第二天接着昨天的床戏继续拍。
——
两人亲热完,谷茗殷自然就宿在越皓林房中, 两人同床抵足而眠, 状似亲密, 及至月上中天,谷茗殷却倏然睁开眼睛,他平静地看了熟睡中的越皓林半晌,抬手点了他的睡穴。
谷茗殷越过越皓林下了床,赤脚走到那块儿地砖旁,轻手轻脚地将那块儿地砖掀起,从里面拿出一本册子。
他小心地将地砖放回去,然后翻了两下那个册子,露出满意的神色,正要继续看下去,突然脸色巨变,猛地回身,赫然看见越皓林正举剑指着他,面若寒霜。
谷茗殷缓缓站起来正对着越皓林,沉声道“刘瑾新政有长远的利国之道,他现在还不能死。”
越皓林或若未闻,只是举着剑又朝他迈了一步,剑尖离他喉咙不足三寸。
谷茗殷捏紧了那本册子,“你给我一年……不,半年时间就够!半年后我亲自送刘瑾上断头台!”
越皓林槽牙紧咬,两腮的肌肉都鼓起,“昨晚在我屋顶的人,是你吧?”
谷茗殷看着越皓林,无法否认。
越皓林眼中闪过难以错认的失望与痛心,“原来今晚……只是为了帮刘瑾。”
谷茗殷眼睛倏然瞪大,脸上飞快地闪过混杂着难堪、委屈、失望、伤心、愤怒的神色:“你!——”他恨恨地住了口,飞身往屋外冲,越皓林几乎同时动作,在院中追上他,两人缠斗在一起。
这次越皓林没有剑下留情,谷茗殷赤手空拳不是他对手,被他用利剑割伤数处,雪白的里衣顿时血迹斑斑。
谷茗殷被他用剑逼至墙角,越皓林向他伸出另一只手:“把东西还给我。”
谷茗殷看眼指着自己左胸的剑,挑着眼角看他,竟带了几分类似轻蔑的神色:“我若不给,如何?”
越皓林冷脸将剑往前送了一分,鲜血顿时从谷茗殷雪白的衣襟上渗出来。
谷茗殷难以置信地看他,缓缓抬手去抓剑刃。这一幕似曾相识,只是这一次,越皓林没有松开手。
谷茗殷的手握在剑刃上,顿时血流如注,二人面色冷凝,一个似感觉不到疼,一个似看不见血:“把册子留下,我当你今晚没来过。”
谷茗殷被他气笑了,“当我没来过?!”那之前的缠绵算什么!
他猛一抬脚踹上越皓林腹部,他用了狠劲儿,越皓林忙闪身去躲,剑却因为二人动作而扎得更深。
幸而越皓林身法娴熟,猛地收势将剑抽出,他因为强行阻止剑势而打了个踉跄,下一瞬稳住身形,朝谷茗殷怒喝:“你真不要命了!”
谷茗殷按着自己的伤口,脸色因为失血已经开始发白,衬得那双嘴唇红得有些病态。谷茗殷自始至终都死死盯着越皓林的脸,只见那双殷红双唇微微一勾,露出抹奇异的微笑:“口是心非。”
他将册子丢给越皓林,越皓林一把接住,再抬头时,谷茗殷已经赤脚踏着屋顶走远。
越皓林拿着册子翻了翻,被撕走了两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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