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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自己的手腕,叶鹿不甚在意,“我再与你说几次话,估计我就得被判死刑了。”总是拿这个吓唬她。
她也不怕,申屠夷似乎也觉得吓唬她没意思,转眼看向周东君黄治的牌位,“人死了就是一捧黄土,还有什么本事兴风作浪。”
“这话就错了,死了的确就是死了,可是老天还在啊。做了坏事儿,自有老天帮忙惩罚,所以,人还是不要做坏事的好。”叶鹿可不这么认为,人死了,可是却有一股灵气在。
“所以,如你一般骗人偷窃,不知老天会给你什么样的惩罚?”转眼看向她,申屠夷很想知道。
一哽,叶鹿翻了翻眼皮,“那都是小事,老天不会计较的。”
“胡说八道。”说别人时有理有据,说自己时就含糊而过,不是瞎说是什么。
叶鹿转着眼睛不再和他争辩,反正他争不过她就说她胡说八道。
“从即日起,你要开始服刑,直到两个月后刑满。必须遵守规矩,若有逃跑的想法或是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后果自负。”转身面对她,申屠夷淡淡宣布。
叶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半晌,才发觉自己没有听错,眼前这厮就是在说要把她关起来的事情。
“你变脸也太快了吧,刚刚还求我摸骨,现在就说要把我关起来。申屠夷,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她就从来没见过这种人,活了两辈子了,尽管上辈子短命见识不多,可是她也绝对认定眼前这人是个极品。
“我可以宽容大量的原谅你直呼我名讳的不敬之罪,从现在开始,你是囚犯。”淡淡的看着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人,申屠夷平静如水,可是却很气人。
“你、、、你行!”脏话堵在嘴边儿,叶鹿最后还是咽了回去。盯着他,脑子里用无数种方式把他拆开。
“来人,把犯人叶鹿带走关起来,严加看管。”微微扬声,外面就有个黑甲兵进来了。
捏紧拳头,叶鹿最后狠狠地瞪了申屠夷一眼,随后气愤的快步离开。
她成了犯人,被关押,尽管没有进大牢,还是在暂居的那个小院儿里,可是她失去了自由。
院门外两个黑甲兵白天黑夜的看守她,她不能出院门。
倒是麦棠能够来回走动,看的叶鹿就更生气了。
申屠夷这厮,她决定和他不共戴天。
两个月,足以跨过一个季度,叶鹿就在这个小院儿里,跨过了秋天,迎来了冬天。
南国的冬天并不冷,其实和秋天没什么区别,不过,对于叶鹿就不一样了。
两月铁窗,她感觉自己都与世隔绝了。
有一种病叫做抑郁,她觉得她已经抑郁了,抑郁的双眼发直,而且控制不住的想要用头去撞墙。
这两个月的期间,申屠夷没有再出现,麦棠出出入入,倒是带来一些消息。
这申屠夷做了很多事,用脚趾头想想就能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做的事情离不开钱,梁子付倒贩私盐的一条路被他尽数摸清,然后把赃款都找到了。
于是乎,他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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