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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男女间的那点儿事,总能让人们在茶余饭后,兴致勃勃,孜孜不倦地八卦着,议论着。淑妃烈明艳与虢国公长子林朝翰的绯闻也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传的是沸沸扬扬,轰轰烈烈……就在这般情况下,虢国公府的少夫人,杨氏被宣进宫了。
杨美玉现在的月份已经很大了,肚子圆圆地,连走路都需要别人搀扶。
“都是我们不谨慎,方才让人钻了空子,让娘娘声誉有损,实是罪该万死。”杨美玉一脸愧疚,见了烈明艳当先就要跪下请罪,后者见状立即说道:“哥哥与嫂嫂何罪之有,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本宫牵累的你们。”
烈明艳脸上含笑亲手扶起了杨美玉。
两人丝毫没有外界想象的那样心怀芥蒂,彼此见面,与过去也并无不同。
烈明艳请了杨美玉上座,溪雨上了茶后,轻巧的退了下去。
“本宫没记错的话,应该有八个月了吧!”
“是!”杨美玉摸了摸自己高耸的腹部,声音轻柔地说道:“已经八个半月了,大夫说,他长得很好。”
“上尖下圆。依本宫看,一定是个男孩。”
“呈娘娘吉言。”杨美玉对着烈明艳轻轻笑了一下,
二人先是闲话了片刻家常,而后开始说起正事来。
“朝瀚那日带的玉佩,是臣妇在夫君今年的寿辰上所相赠,夫君对这块玉佩很是喜欢,日日都要挂在腰间……”杨美玉说道:“今月初四,夫君参加郁三公子所设的流水宴,宴中不小心遗失了这块玉佩,夫君甚是心急当下便出声拜托他人寻找……”那时就有人问了那玉佩是何颜色,形状,质地,林朝瀚俱都实诚的一一禀来。所以当那捡到玉佩的丫头,把玉佩呈上来时,林照翰就是反口不认,别人也不会相信的。“那玉佩上有臣妇用金丝线绳亲手绑出的结穗……可奇怪的是,那丫鬟捡到的背面印有【艳】字的玉佩,也是用此结绳缀着。”杨美玉直视着烈明艳的眼睛,定神道:“是以,臣妇以为,此事定然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林朝瀚性子老实,话句话说,若是遇到什么急事,他那脑子变有些不够转。所以若是有人故意给他下套,以他的‘智慧’定然会上当。
“你说的很对。”烈明艳淡淡一笑:“是有人看不得本宫日子过得好,所以硬是要无风起浪呢!”
对于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干的,无论是烈明艳还是杨美玉心里其实都十分有数。
“此事毕竟对娘娘声誉有损,况且皇上那里……娘娘,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杨美玉问这话,其实本身也是比较头疼的。因为她深知,对方既然敢做这事,那首尾必定收拾的利利索索,而且这种男女之间的八卦绯闻,是最不好解释的,一个度没把握住,非但不能平息流言,反而会更加的火上浇油。
“随它去吧!”果然,烈明艳自己也深深知道这一点,只见她嘴角微掀露出个极具讽刺地笑容:“难不成就凭这些扑风捉影的事情,就能撬动本宫的地位吗?”本来烈明艳自己也是没那么大信心的,但是在经过了那一晚的“被惩罚”后,烈明艳心里已是明了上官明喧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要皇帝愿意相信自己,那么这盆污水,就无论日和都不可能沾湿她的衣襟。
烈明艳见杨美玉一副颇为不安的样子,于是,便笑着把林朝翰当初求着皇帝帮自己写情诗的事情说了出来。
杨美玉听了果然大窘,脸蛋一下子就红了个通透。
“这件事情本宫心里有数,嫂嫂回去后转告姨母还有表哥,让他们安心便是。”
杨美玉一听这话果然点头,本来紧绷的脸色也和缓了许多。
“说起来,那个杨婉儿现下如何啊?”烈明艳轻饮了口温茶后问道。
“婉姨娘很受国公爷喜爱。”对于杨婉儿的来历,杨美玉心里一清二楚,她其实根本就不是杨家的什么远方亲戚,而是被人中途冒名顶替的,而且在背后指使的就是烈明艳,她虽不知道淑妃娘娘为何要这要做,但心里却觉得对方一定是有什么大动作要搞。
“说来也奇怪。那位婉姨娘虽然长的也十分美貌,但应该也不至于……反正不知为何国公爷见了她后,就像是失去了三魂六魄
近些月来更是连柳梦怡那边都不怎么去了,只要回府,就会去寻婉姨娘,简直就像是对其着了魔。”
“他当然会着魔……”烈明艳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微微摇了摇头,手指下意识的在宽大的袖口中弯曲了几下,烈明艳说道:“嫂嫂,现在朝堂上对姨父的参奏虽看起来有所缓和,但这也不过是皇上暂且压制住的关系,现在的情形越平静,将来的暴风雨许是就要来的越加激烈啊!”
“娘娘的意思是……”杨美玉果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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