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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之夜,苏落同谷梁鸿、张初五和春好四人正在用晚饭,苏落总觉得鱼仙姬男不男女不女,而现在的春好却是主不主婢不婢,自从随侍在苏落身边但凡吃饭必定让她一起同坐,食不言寝不语这是大户人家的规矩,但苏落的墨宗没这个规矩,大家更喜欢在饭桌上交流沟通,或者总结前次的任务,或者墨子虚传达下次的任务,但见众位筷子如穿梭,非常温馨的场面。
此时看其他三人都默然不语,她觉得这顿饭味同嚼蜡,率先打破沉寂对谷梁鸿道:“大叔,我已经一天两夜三个时辰零四刻没看到你,你忙什么?”
谷梁鸿:“……”
张初五一口馒头噎在嗓子处。
春好定力不够,噗嗤一口饭喷了出来,幸好她及时转身才没有毁了整桌的美食。
苏落还浑然不知她这句过于精确的话爆发出这么大的冲击力,用筷子敲打春好的脑袋瓜骂了声:“笨蛋,吃个饭都像七老八十似的,等你老了,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
谷梁鸿浓眉一挑,手中夹菜的筷子停在盘子边,暗想等我老了,落落会不会这样嫌弃我?
春好用袖子擦着嘴巴,很是不服气:“姑娘,我不笨,至少跟了你之后已经不笨,四夫人说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是自夸,也是变相的夸苏落,苏落安能不高兴,接着道:“不笨啦,那我有一件事掰扯不明白,你帮我想想。”
春好自作多情的往她跟前凑了凑,真以为苏落这样的聪明人也会有掂掇不开的问题。
苏落喝口茶清清嗓子,道:“某次我和大叔去酒楼吃饭,共计饭费用了二十文钱。大叔付了十文我付了十文,巧的是赶上酒楼开业一周年大酬宾,店家让伙计退回三文钱给我们,那伙计贪心重,从中私吞一文钱,然后分别退给我和大叔各自一文钱,这样说来,我们两个就是一人花了九文钱,二九一十八,我们应该花十八文钱。加上伙计私吞的那一文钱就是十九文钱,可我们当时拿出的却是二十文钱,你说那另外的一文钱哪里去了?”
问题出了之后。张初五和春好都停箸忘食,用心的琢磨这件事,春好后来手指头都用上,自己的手指头不够还过来抓苏落的手用,苏落啪的打掉她的手。呵呵一笑走了出去。
谷梁鸿也笑,这丫头,诡辩。
院子里遍植花木,这个季节虽然没开花甚至没长叶,但苏落也喜欢靠近了嗅嗅春天万物萌发的气息,有轻微的沙沙之声花田喜厨。谷梁鸿穿着白色的织锦袍踏月而来,如一泓清泉荡漾在天地间,和月色即将融为一体。唯有那抹胡子更加的显著和生动,他于苏落侧面站了,轻轻道:“不要担心,我有在。”
很普通的一句话,苏落扭过头去。两个人目光相对一个是淡淡的笑一个是狐疑的问:“你晓得我担心什么?”
谷梁鸿信手折了一支柳条把玩:“无论你担心什么,都有我。”
苏落摇摇头:“可你斗不过朱棣。他是皇上,我怕锦衣卫再来刺杀你。”
哦,小丫头担心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我,谷梁鸿心尖处仿佛被柔柔的触摸,袖子拂过面前的丛柳,覆手翻手之间掌中突然多了一朵花,于月华里浓艳得刺目,他递过去苏落面前道:“你怎么知道我斗不过他,好像你第一次对我没了信心。”
苏落根本没心思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眼睛瞪着他手里的花,惊讶得用手去抓,却抓空,看去谷梁鸿,非常不解。
他道:“天竺国的秘术,一切都是幻觉,你刚刚想的也是幻觉,皇上也是人,不是天神,我也是人,人和人的较量,你就拭目以待吧。”
苏落不是不信他的能力,可是皇帝真的可以只手遮天的,看他成竹在胸的样子给了自己莫大的鼓舞,宽慰的一笑靠了过去,试试想抱着他,左顾右盼,怕徐娘那样的人物躲在某一隅,于是缩回了手臂。
谷梁鸿不觉心生怜悯,刚想伸手揽住她,咚咚咚!一听就知道是春好跑了出来,遥遥就喊着:“姑娘,你快告诉我那一文钱哪里去了?还有老爷吃饭一贯动辄几十两怎么可能才花二十文钱?还有老爷和你一起吃饭怎么能用你付钱?还有哪家酒楼吃饭这么便宜?还有……”
一个玩笑引发的麻烦,据说后来春好为了这件事整整缠了苏落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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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为了能够推掉和谷梁卓文的婚约,最近一直在打听朱棣的下落,听闻他在指挥使府邸便急冲冲赶去,不知道人家正想找她,她自己竟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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