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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吃了些东西,北川同萧鸣并肩走出食堂。眼看着天色又不可阻挡地暗下来,那垂在天边一片惨淡的霾,似乎蒙在了人的心口,让人说不出来的难受。
路灯也亮了,拉出行人或长或短的影子;远处飘着丝丝缕缕的炊烟,想必是郊外的村庄里,也到了饭点。
听北川讲完这些天的遭遇,萧鸣忍不住沉沉呼出一口气,眉宇间满是忧色,试着问道:“那申屠姑娘...已经没事儿了吧?”
“医生说没有大碍了,但是得有人照顾。”北川呆呆地抬头看天,涩声道:“想不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看来,已经不是我自己产生幻觉能解释的了,其中必定有东西在作祟!”
萧鸣不紧不慢地走在北川身边,一时间也是沉默了下来。半晌,他偏过头来又问:“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抓住凶手!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北川攥紧拳头恨恨地说:“不管他是人是鬼,也不能对女孩子这样胡来的!”
萧鸣脸色微微一动,竟是有些惊讶,随即低头笑了笑,然后把手插在了裤兜里。
北川有些气恼:“你笑什么?”
“自然是笑你了。”萧鸣淡淡笑着,细细盯着北川看了一会儿,不禁啧啧咂嘴:“看你一副削瘦单薄的书生气质,竟然也要去揍人了,哦不,是揍鬼。还有,若对方真的不是人的话,怎么会有胡来一说?鬼就是鬼,不能用常理去估量的。你这番话说下来,不像是和对方下战书,倒像是孩子之间互相的斗嘴,你说好不好笑?”
“那又怎么?”北川脖子一横,挥舞两下手臂说:“佛也会怒,更何况人?再者,那可恨的家伙隐藏在暗处,不知道通过什么邪门的手法让我产生了幻觉,然后又打电话操纵我们去拿春小怜的日记,一步一步把小倩引到仓库里,趁我不在,暗中偷袭!”
“哦?真是这样?”萧鸣顿时也来了兴趣,催促着北川继续说下去。
“那还能怎样?”北川越说越来气,嗓门不觉间提高了几个分贝:“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小倩怕是要被那贼人玷污了清白!我估计,那人从头到尾就是冲着小倩去的。这样说来,就连今天中午在路上拉住我的那个挂横幅学妹,估计也是他的同伙!”
说道愤慨之处,北川几乎是吐沫横飞,情绪激动,凶狠狰狞的表情露于言表。路边的行人都被吓了一跳,惊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匆匆离去。
“还请息怒,息怒。”萧鸣无奈地摊开手,平抚着北川的情绪:“就算有贼人,你有想过怎么抓到他吗?”
北川一愣,茫然地看着萧鸣,显然是没有什么好主意。
“别看我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萧鸣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显然没有什么好点子。
北川憋了半天,脸色绷得铁青,显然是动了真怒,但无奈又没有发泄的对象,就像猛地打出一拳,却被对方闪开了,牵扯之中几乎自己伤到了自己。他摇了摇头,顿时露出如同死人般沮丧的表情,只好说:“我也不知道…但我已经告诉了保卫处,希望他们能够帮忙。”
“保卫处?”萧鸣听在耳里,忽地冷笑:“那群人本身,也不是什么善茬,估计已经自顾不暇了!”
北川有些奇怪,模糊中感到萧鸣是不是和保卫处有什么过节,又不方便多问,纠结了一番之后,只好放任不管了。
好在萧鸣本身也是不拘小节的性子,转眼就扯开了话题,眉飞色舞地说道:“对了对了,舞会那晚和你走散后,我看到了个超级正点的妹子,有腰有腿有颜值,当真是人间尤物!”
北川鄙夷地瞥了他一眼:“想不到你还好这一口?读书人的风骨去哪里了?”
“哎呀,就是因为读书人嘛…像古时候那些个风流才子,才华横溢,赋诗压妓。不说别的,就在那流光溢彩的秦淮河边上,千古以来,流传下多少风流韵事?若不是晚生了个几百年,我定要去潇洒一番,才子佳人,花前月色,关是想想就让人着迷呀!”萧鸣说着便哈哈一笑,昂首阔步,器宇不凡,但实在是道貌岸然。
“说的那么好听,不就是大保健吗?”北川不屑地呸了一口:“出门左拐一个地铁站,大众点评团购还能打七折。”
萧鸣连连摇头:“北川兄此言差矣,色而不淫,淫而不荡。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等读书人的追求,怎能是纯粹的欲望?再说了,现在这些,怎比得上百年前青楼中能歌善舞的头牌?”
“说的好像你去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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