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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厨房的黄大娘说的。”傻子毫无遮拦的说,眼睛还盯着影衣看,象看着美味的糕点。
李琮心当下让人把厨房的主管黄大娘叫来。
下人们谁也没想到她一个堂堂皇女,今天会对府里这种闲言碎语的小事上了心,竟认真的追查起来,原本还抱着忍笑看热闹的心态,现在见认真的追究起来,当下都吓的脸色青白,一个个战战兢兢了起来。
查来查去,发现这事府里竟是传了个遍,府中几个有头脸的,听了这话原本自己心里痒痒,垂涎影衣的美貌,想收了做小,但他们各个是人精,不敢冒头,又心有不甘,便怂恿了傻子来试水。
最后这话头落在了灵儿身上,李琮心明白没有冤枉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他,因为影衣说那话的时候,只有他在身边。
她就是想敲山镇虎,给阖府上下看看,让他们知道影衣在她心里的地位,不能让他因为身体的残缺,在府中被人低看欺辱。
是以当她命人重责灵儿的时候,影衣开口求情她也没理,直到灵儿被打了个半死,李琮心命人要将他卖了时,影衣跪地不起,满眼祈求,李琮心方让灵儿谢了影衣的恩,交与如月发落。
那天李琮心将阖府上下人等叫在一起,让他们来拜见影衣,亲口告诉他们影衣是主子,从此以后,府里从上到小,皆改口称他公子,再不是影侍卫。
第二天一回来,李琮心便找人择了吉时,吉日定在了一月之后。
虽是娶侧夫,不用请旨,也不能拜堂成亲,李琮心却不想委屈了影衣,预备聘礼、赶制新服,按礼制婚礼该有的一样的都没有少,好日子临近之时,她更是光散喜贴,准备为影衣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喜宴。
她既如此用心,朝臣谁会不捧场,皆送礼相贺,宫中上至皇上皇后,下至各宫侍君,但凡有头脸的都送了贺礼。
宫里的礼物送到时,宫里的公公将礼单交给李琮心后,又从袖中单拿出一个细长的小礼盒来,对李琮心悄声低语道:
“这是柳贵人专门托杂家给殿下的贺礼。”
李琮心知道柳言现在还没有名份封号,自然也不能以宫里侍君的身份送贺礼,何况他正在素心院闭门修行,按照宫规,须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若与宫外的人私相授受,便是触犯宫条之举。
李琮心没有接下礼物,说道:
“柳贵人不懂得宫里规矩,公公也糊涂了吗?这事若被他人知道了,少不得又为柳贵人招来个私相授受的罪名。公公把贺礼送还给柳贵人吧,只说他的心意本王领了,让他在宫中好生珍重。”
见李琮心坚辞不受,公公讪笑着收起了贺礼道:
“殿下不必为柳贵人担忧,如今贵人深得皇上宠爱,宫里哪里有人敢挑贵人的错。”
李琮心闻听淡淡一笑说:
“深得帝心固然是好事,不过谨言慎行却是本分。”
那公公忙在点头称是“是是是,殿下此言极是。”
看着公公怀揣着柳言的贺礼走了,李琮心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在这布置的红彤彤的礼堂里,她脸上呈现出这几日少有的阴郁。
现在她对柳言心情,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爱是恨,是愧是怨,原以为自己已经想通了放下了,可是今日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他的贺礼,难道心中对他始终还是有怨的吗?
婚礼的那一天很热闹,天鸢上了品级的官员全都前来祝贺,因侧君不能穿红衣,不得着龙冠、蒙红盖头,所以婚宴那天影衣穿了紫色的喜服,戴了金麒麟珠冠。
虽不能拜堂,李琮心也带了他出来,双双向众宾朋拜谢,珠冠垂下的串串明珠遮住了他的玉面,隐约露出的俊容也惊艳了众宾客,心中都暗暗为他曾经的惨遇感到可惜。
喜宴刚过半,李琮心便进了洞房,她怕影衣等久了,身体太过疲累。
进了洞房,影衣果如所料的正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沿上。
李琮心替他摘了那奢华而沉重的珠冠,又少不得被喜公按规矩的一番折腾,喝了交杯酒后,影衣本就不胜酒力,三杯酒喝下后,红晕双颊,红烛的烛光掩映下,李琮心见他面蒸红霞,一双美目水汪汪的,薄唇微张,煞是惹人怜惜,不由的心生爱怜,忍不住抱住了他,亲了上去。
喜公见此情景,带人悄悄的退了出去。
李琮心将影衣抱到了床上,一番唇齿缠绵,怀里的人开始拘谨非常,只是温顺乖觉的张着嘴,任她在自己口中索取,慢慢的不知何时也将手轻轻拢在了李琮心腰间,小心的伸出舌头回应。
他的小动作让李琮心身子忽地燥热起来,手自然伸进他的衣服里,为他宽衣解带。
影衣的身子随着她解衣的动作明显一僵,整个人象被冻住了一样,虽然李琮心百般抚慰,仍然无法缓解他的紧张。
当脱的只剩亵衣时,他的身体开始不可遏制的颤抖,一只手无意识的去阻挡李琮心要脱去他下衣的手,那手冰冷冷的,手心俱是冷汗。
李琮心知道他的心病,明白今天这一关对于他迟早要过的,当下一边更加用心的抚慰他,一边抓住了他的手,用另一只手飞快的褪下了他的亵裤,却见他里面还带着男子月信常围的布巾子,白色的布巾隐隐的浸出些许淡黄色的尿渍来。
影衣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脸埋入枕头里,几乎哭出声来。
李琮心心中剧痛,知道他内心的屈辱无法言表,贴在他耳边道:
“影儿,我是你的什么人?”
良久影衣才闷闷的说:“妻主。”
“是啊,既是妻主,影儿还怕什么?”
影衣仍极力侧着身子,头低埋着,半天才低声道:“脏,这身子脏。”
“我怎么会嫌影儿脏呢?看你这样,我只会心疼,更加怜你惜你,以后再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妻主。”
影衣又颤颤的叫了一声,终于将脸从枕头中抬起来。
李琮心见他满脸的泪水,心中爱怜,将他搂在怀里,一只手为他除去了下面的布巾后看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见了那惨状,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他的□毛发尽褪,光洁的无一丝青根,显然是用了药物连根祛除的。那半立的残根上,处男膜已褪,在光洁的私地上显得越发突兀。
最不堪的是两个双丸,因为常久的精华淤塞不通,肿胀的如同透明的水泡,仿佛一碰就会破一样。
在那残根根部,一抹嫣红的处男守宫砂居然还在,那变态的人,尽情亵玩他,竟然从来没有让他宣泄过。
见到如此惨状,李琮心一时也是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抚慰缓解他的痛苦,犹豫了一下,竟不敢去触摸他,只怕会弄疼了他。
在她的目光注视下,见她久未有动作,影衣刚刚略显平静下来的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他大睁着双眸,眼神空洞无助的象要死去一样。
见他如此,李琮心再无暇多想,一咬牙翻身压上了他,扶着他的残根坐了下去。
她心情紧张,甬道只是略微湿润,坐下去时,自己也感到干涩异常,何况影衣,直疼的脸色红涨,等她完全含住他时,双唇已经被他咬出血来。
李琮心不敢再动,抱着他缓了片刻,待分泌出更多的爱,才慢慢的动了起来。
她已极尽所能,怎奈他的身体无法触及她快乐的源头,自己能感受快乐的重要部位也已经残缺,折腾了半天,两个人俱已经汗流浃背,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无法达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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