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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瑶?”靳祁森微怔。
“嗯,抱歉,如果你在忙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施水瑶柔声道歉。
靳祁森深吸了口烟,尼古丁刺激的味道掠过肺部,他浮躁的情绪也平复了些许,放轻了声音,“没有忙,说吧,什么事?”
“我刚才不小心听到阿姨给你打电话,”她顿了顿,似乎在犹豫,小心谨慎的又不敢直接问出口,“靳先生,那个……”
“怎么了?”含着烟的声音有些含糊。
静默须臾,话筒再度传来女人柔柔的话语,“我觉得我还是搬出去吧,就这么住在这儿,对你影响也不好。”
闻言,靳祁森眉宇骤凝,沉声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我在这里,还能有什么事,”她否认,语气有些惆怅愧疚,“只是不想害得你们夫妻二人因为我的事起争执。”
“水瑶,我跟她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无需在意,只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好,其余的不需要操心,明白吗?”靳祁森的声音始终维持在一个调上,不急不缓,温和的语气却令人不敢违抗。
施水瑶默了默,轻声道了声好,靳祁森也没多说的意思,“别想太多,早点休息,有什么问题我明天回去再说。”
收了线,他惯性用手指抚唇,不经意触到唇角的伤口,隐约的刺痛感令他眉心紧蹙,舌尖轻舔被舒冉啃破的地方,不由自主地忆起女人细腻的触感以及微凉的温度,忽然一股躁动从小腹汹涌而上。
意识到自己的邪念,他的脸色蓦地一僵,狠狠闷了口烟,将那不该有的念想给压下去。
——
待梁舒冉意识到自己掉进霍誉铭的预谋里的时候,车已经平稳地开在路上,想反悔逃脱,也错失了机会。
原本不算狭窄的车厢里,却因为身侧坐着的男人,空间变得逼仄压抑,梁舒冉浑身别扭地往车门上靠,侧目盯着窗外倒退模糊的夜景,想要对霍誉铭视而不见,然如此近的距离,那股淡淡的独特木香萦绕在空气里,充斥满她的呼吸,撩得她不得安宁。
如此强烈的存在感,舒冉的身体紧绷得无比僵硬。
霍誉铭眼角余光锁住了身侧的避他如蛇蝎的女人,微挑唇线,云淡风轻地开口对前面开车的霍瑾臣道,“瑾臣,把灯打开,暗格里的小药箱拿给我。”
霍瑾臣斜睨了眼,一言不发谨遵他的吩咐。
骤然亮起的光线刺得舒冉眯起了眼睛,待适应了重新打开眼帘,却看见霍誉铭伸手去掀她的裙子,舒冉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
眼底戒备深浓,“你要做什么?”
“帮你处理下伤口,你刚才摔伤了吧?”霍誉铭盯了她几秒钟,眼底敛着一抹狭促的笑,低哑的声音缓缓淡淡的,“不然,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察觉自己反应过度,舒冉耳根泛起一抹尴尬的潮红,然手指还是紧紧攥自己的裙摆,冷硬着语气拒绝他的好意,“不用,小伤不碍事。”
但是,霍誉铭比她更强硬,一个晃神,裙子已被掀开,他倾身弯腰伸手,所有动作速度一气呵成,舒冉反应过来时,白皙匀称的小腿已经传来温温的粗粝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