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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鼓楼下,所有门派弟子齐聚一堂,只有白虎门前空空荡荡,苏登丰的胡须在风里飞舞,问仅剩下的几位白衣弟子:“你们掌门刚走,就要造反了吗?”
那所剩无几的几位白衣弟子吓得在风中直哆嗦,不料苏登丰话锋一转,望着玄武门阴沉沉开口:“真是稀奇啊,燕掌门我没看错的话,你这里今天也少了两个人。”
这老头子是鹰眼跟猴脑么,怎如此精明?燕巳钦懒洋洋的解释道:“这个……其实……因为……就是说……”说了无数个关联词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就在此时有个气喘吁吁的声音打破了黄昏下的鼓楼:“不好了不好了,打起来了!燕子初跟风师兄打起来了!场面无法收拾!”
燕巳钦冷静的叹了一口气,抬抬手对诗卉说:“你去看看吧,我累了……”
一群人风风火火赶到“案发现场”,现场已十分惨烈,在场十来个人无一幸免,个个脸上挂了彩,连什么都没干只是劝架的阿笙也嘴角带血。
经过三位长老“明察秋毫”之后判断群架一事双方都有错,故罚白虎门弟子禁足十天,燕子初和阿笙看守乾坤钟十天。
白虎门弟子顿时鬼哭狼嚎,一个个跪地求饶,马上就是月老节了,还指望那天下山逛逛庙会,再找几个妹妹来解闷,如此一来他们基本就与今年的月老节无缘了,因此询问惩罚一事能否改期,三位长老铁面无私,扔下一句:“燕子初都没求饶,就你们事多!休想!”随之愤然离场。
“你们究竟为何要打架?”寂静的庭院里,诗卉一边帮两个孩子处理伤口,一边耐心问着,洛洛拎着竹篮略感不安的坐在一边,生怕这位陌生的姐姐看出破绽。
“还不是姓风的来找我麻烦,一天到晚的没事找事……啊呀呀,疼疼疼。”
“一天到晚没事找事的不是你吗?还知道疼呢。”
“啊呀完了!”阿笙忽然如梦初醒自言自语起来,“师姐的衣服还在河里……”
诗卉看向他,无奈问道:“她们几个又让你洗衣服了?”
“她们说要练功,没时间洗……不行我得回去找衣服。”
诗卉一把按住他:“天都黑了去哪儿找,衣服没了可以再做,倒是你,不要老是帮着你燕师兄惹事情,知道了吗?”
燕子初接过师姐的话道:“我没惹事情,是事情惹我,对吧阿笙?”
他犹犹豫豫点了头,还在思考他的话,诗卉收拾好药瓶,离开前还不忘唠叨一句:“你们两个明天就去守钟了,千万千万记得不要再惹是生非。阿笙,帮我盯着他。”
燕子初一脸坏笑的勾住阿笙的肩,挥了挥绑着纱布的手:“师姐慢走,我不在的时候叔叔就拜托你照顾了。”“不要胡说。”说罢红着脸匆匆走开,每次说到燕巳钦都这幅害羞样。
她一走燕子初就想到了洛洛一直牢牢抓在手里的竹篮,便凑过去掀开覆盖在竹篮上的碎花布,边问:“给哥看看到底是什么宝贝。”说着就从篮子里拿出了一团扁扁的白白的东西,洛洛的笑容极为尴尬。
“这是……玩儿的?”他用手捏了捏,捏出了黑糊糊的东西,阿笙也凑过去,帮忙解释:“洛洛说,这是她给你做的豆包,听说你喜欢甜的东西,可是刚才摔坏了,不能吃了。”
“谁说不能吃?我就爱吃这种破相的。”说罢一口塞进一个包子,还给阿笙塞了一个,眯着眼笑,“嗯,好吃到不行,想每天吃,住下来吧。”
“燕师兄……”阿笙鼓着腮帮子,满脸震惊,洛洛也瞪大水汪汪的眼睛,满脸期许的样子。
“回头跟伙房说一声,加一个小厨娘总没问题吧。”燕子初说着说着又连吃两只豆包,“让小姑娘一个人上山下山太危险了,倒不如住在我们这里,天天有阿笙陪着,小日子过得舒舒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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