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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t,18:30
距离初战还有五个小时不到,想必各方魔使对今晚的战斗颇为重视。这是一次试探敌人的好机会,沉稳的强者不急于歼灭敌人。
艾汶虽然不上社交软件,但用手机看新闻的习惯还是有的,特别是从英国回来后,看报纸的习惯进化成用手机阅读新闻。
本地网络新闻有爆料,午间东区传来一声疯狂惊叫,一女性遭残忍杀害。艾汶想了想,这几天似乎不止一则这样的新闻了。作为全球国际大都市的艾芙拉,其治安标准不应该允许这样的事情二度发生才对。
事实上,除了目击者、警察和犯人,其他人是无法知道标题中“残忍”这个词里包括了多少信息量——那是怎样的情景和画面,死者流了多少血,挨了多少刀,尸身受到了何等程度的毁坏。
艾汶叹了一口气。
第一天已过一半。都没有找到什么办法,也没有什么营救的灵感,甚至毫无线索。这对于他来说是难熬的,想到妹妹在石东的魔掌中再一次苦熬了半天,身为哥哥的他,就不断斥责自己无能。
真是诸事不顺。早上不巧遇到了一个年龄相仿的女魔使,她的魔鬼唤魔战意很高且不好招惹,还差点就在教室里拔刀相向。
中午又莫名其妙被一个浪荡青年魔使追杀,打了一场不必要的仗,浪费了几次白卡效果,影响了今晚的作战。
下午,没有什么课,艾汶并没有去学校。不过那也发生了让他不开心的事。校际的足球友谊赛,本校球队0比3惨败。球队边锋、同系同学林跃输得没脾气,还因为艾汶没来观赛,心情不爽地在电话里骂了他几句。确实,艾汶因为膝伤很久没有出赛了,最近也疏于训练。他确实膝盖受了伤。
不过并不影响今晚的作战。魔使只需要在远程观察战斗,通过仪式剑和白卡的配合给唤魔发出指令即可。
上司石东给自己发来了信息,这家伙在信息里说道,他观看了猎人与北欧狂战士的初战,直言艾汶的唤魔攻击力真TM低,几下都不能做掉狂战士,还差点被反杀,果真是垃圾。
艾汶并没有划下屏幕去看接下来一百多字的嘲讽和鄙视,因为这些段落反倒真的是垃圾。
不过,为什么中午的初战他会看到?答案其实很简单,艾汶也不想再想了。他公司已和市政府达成合作协议,旗下的软件程序已经接通全市的监控器,如果他想要知道哪些人的动静,肯定轻而易举。
准备出去走走。在狭隘的空间里思考事情,思维也会变得狭隘,并且还会钻牛角尖,把事情越想越糟。
肚子在打鼓,促使他作出决定。想着如何解决难题,不如先去想想如何去安抚正抗议着的胃,补充能量再去解决更难的问题。
算了,出去吃个饭就回来,换换心情就算了!有人说过,发泄愤怒有两种方法,一是动起拳头,一是动起嘴巴。
走在大街上。黄昏下的纵横道路都是一些下班和放学的人。艾汶一想起即将去觅食,就立马来了精气神,于是抬头加快速度,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男人。那个人回头恶狠狠地望着自己,艾汶连声道歉。
真是,倒霉不断啊。那个陌生人看起来也不好惹,一身黑色风衣,头上绑着小辫子,脸色凶狠——这副派势,在影视作品或者小说里不是警察就是歹徒,反正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艾汶不能因为自己是魔使,能召唤凌驾于常人之上的唤魔就把自己当做是龙傲天,动不动就报仇雪恨,杀人放火,要知道这里可是有机械协警巡逻的内环市区。
不过话说回头,那个陌生人体格虽然不健硕,完全是亚洲人标准身材;艾汶的鲁莽一撞居然没能把那个男人撞倒、甚至都没有转身。他曾经在球场上撞倒过几次对方后卫的。如果这个人站着不走路,其下盘就简直是稳如泰山。
这段不是很愉快的小插曲过去后,艾汶恢复心情,来到一家休闲餐厅。
找到了落脚的地方,坐下,点餐,等待。希望上菜速度能快些。他从口袋里掏出信用卡,以确保自己不会吃霸王餐。
此外,他还发现口袋里多了一张折好的纸条。明显这并非自己所为。
艾汶警觉起来。到底是谁放进去的?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将纸条摊开,上面写有潦草的字迹:
Faust。不是敌人,想和你谈谈。葛林留。
艾汶看完后,其警觉的程度已经上升到提心吊胆的地步了。
Faust正是浮士德,也是魔使的代称。这个名为葛林的人居然能够悄无声息地把纸条放到自己的口袋里,这伎俩应该是职业小偷级别的了吧。
事情像是连发的炮弹一般。从餐馆外推门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径直走过来。
艾汶发现正是半个小时撞到的那个不好惹的行人。那身漆黑风衣带来的黑漆漆的气场,迫使其他人自觉回避他的路线,不敢和他相对。这个黑风衣的男人,身材不健硕但依然比艾汶魁梧,年纪应该也比他大一些。仔细端量,男人的脸上已经留有明显的胡渣子。
“老兄!一个人么?”
面对这个突然靠近,并自来熟一样坐在自己对面的陌生男人,艾汶不知该怎么回答。这家伙到底有什么企图?
男子继续说着,不过声音压低了许多。“你是艾汶·华斯华兹,操纵着能斩开魔炎之猎人武士的魔使。”说话语速很快,但听者能完全意会到话里的一字一词。
艾汶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时间引起其他客人惊异的目光。
“哎!哎!老兄!叙旧而已嘛!不需要这么激动!”
风衣男子走过去用双手捉住艾汶的肩膀,把他强压回座位上,自己也稍后就座。
男子虽然戴着手套,不过还是习惯性地搓搓双手。稍后,他指着放在艾汶面前的纸条,似乎在示意:“我就是塞纸条给你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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