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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布列带了上百铁骑军朝牛角响起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眼前不时闪现出青嬗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哼,托托桑,你终是为我做了嫁衣裳。”想到这,他不禁得意地轻笑起来。
只是到了牛角声发源地,才发现两个伤兵躺在地上,青嬗早已跑掉。问清情况后哈布列放下心来,原来青嬗并不是被托托桑兄弟保护着,倒像是自己偷跑出来的,那她还能跑出自己的手掌。虽然追击的只是一股通信兵,毕竟也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要对付两个女子还是绰绰有余。只是这种好心情没持续多久,就又见到路上几个被马践踏的士兵,哈布列有些急躁起来。待见到那几个被火烧伤的倒霉蛋时,哈布列再也不那么淡定了,忍不住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汉女竟这样厉害,怪不得这么多男人迷恋她呢。如此的姿容和身手,天下女子除了青嬗倒也没别人了。”
身旁铁骑军首领问清了青嬗二人逃跑的方向,道:“王子,这个女人知道去大汉的路线,我们得赶紧去追。”
哈布列道:“好。她们刚走了大半个时辰,马蹄印还很新鲜,我们沿着踪迹去追,应该很快能追上。”
众人又上马疾驰。
行了一段路后,哈布列忽然发现前面失去了马的踪迹,他忙命身后众人停住,自己亲自下马察看。可无论怎么仔细找,马蹄印到这里后就没有了。铁骑军首领也发现蹊跷,也下马仔细查看,忽然他指着旁边一些极浅的痕迹道:“王子请看。”
哈布列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发现一排极浅的痕迹从旁边岔了过去。铁骑军首领道:“她们一定是到了这里下马,然后用布把马蹄包了起来,这样追踪她们的人就不容易顺着马蹄再追下去了。要不是我们细心,又追赶的及时,恐怕到这里就失去了她们的线索。看来这个女子真是诡计多端呢。”
哈布列冷笑道:“越是这样,我越庆幸。要是托托桑得她为妻,岂不是如虎添翼。幸好我不顾父王反对,带了重兵出来,这番我对青嬗是志在必得。”他扭转头,对着手下大声道:“都听好了,今天帮助本王子擒住青嬗姑娘的,重重有赏。”
铁骑军听了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赏之下也必有心细之人,有人见青嬗用布包住了马蹄以掩盖踪迹,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从左近牧民处买来一只牧羊犬,这样牧羊犬循着气味追踪,比人辨认马蹄印不知道高效了多少倍。
青嬗和芷兰跑了两个多时辰,马儿已疲累不堪,青嬗只得在一处水洼处停下来,让马休息一下,顺便饱餐一顿。她紧张地朝后望去,虽然视野内并未出现追兵,但她也不敢掉以轻心。
芷兰看得出青嬗极为紧张,安慰道:“小姐别怕!吉人自有天相。你看咱们这一路上虽然惊险,也安然过来了。你这么聪明,这些蠢头蠢脑的匈奴人不是你的对手。”
青嬗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紧张。按理说,我们将马的痕迹掩盖了,他们不好追踪,即便追过来也会浪费许多时间。”忽然,她想起一件事,道:“不好,我虽能掩盖住马蹄印,却不能掩盖住马的气味,只要他们找到一只狗,就可以轻易破解。”
她秀眉轻憷,立刻拉起马道:“芷兰,我们还是快走吧,恐怕他们离的不远了。”
话音刚落,就见远远地地平线上出现了数十道黑影,青嬗急忙拉芷兰上马,二人又纵马狂奔起来。
然而青嬗和芷兰的坐骑终是普通的快马,和哈布列等人的宝马良驹不能同日而语,没到一炷香的时间,后者已渐渐迫近。
青嬗无法,只得拼命打马狂奔,眼见双方越来越近,再过得片刻,二人就会落入包围圈。芷兰回头,见后方追击的竟是哈布列,心彻底凉了。如果是托托桑,凭借小姐的本事,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是这哈布列明显是一个阴险毒辣的人,他对小姐恐怕不会像托托桑那样君子风范。想到小姐这样神仙般的人要是落到他手里,后果定不堪设想,她咬了咬牙,从包裹里取出匕首,狠心朝马的屁股刺了下去。
马儿吃痛,立刻发狠狂奔起来,芷兰松开搂住青嬗的手,向后倒去。青嬗突见马儿发足狂奔起来,有些诧异,忽然身后一松,芷兰已跌下马去。青嬗大惊,她死命拉住马缰,可是马儿已跑发了性,哪里肯停下来。等青嬗终于停住马,回过头,芷兰已被哈布列擒住。
哈布列高喊道:“青嬗姑娘,你难道就忍心丢下你的侍女不管吗?你要是乖乖跟我走,我保证不伤她一根汗毛。她是死是活就看你的了!”青嬗就要拨马回来相救,芷兰远远地喊道:“小姐不可,你不要相信他!芷兰心甘情愿为了小姐而死,小姐你快走吧!”
青嬗哪肯丢下她独自逃生,大叫道:“哈布列,你不要伤她,我这就跟你回去。”
哈布列笑道:“这才对!你乖乖过来,我保证说话算话。”
青嬗催马就要奔过去,芷兰见一番苦心就要白费,知道只要自己活着,青嬗就断断不能独自逃生。她见旁边抓住自己的人正持着一柄锋利的宝剑,一咬牙,就撞向了剑身。宝剑极为锋利,芷兰瞬间就割颈而死。
青嬗一见,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掉下马来。哈布列见变故途生,立刻松开芷兰的尸身,又觉她坏了自己的好事,拿起长矛用力在芷兰身上刺了几个窟窿。
青嬗心碎欲裂,但见哈布列又带人追了过来,只得咬紧牙关,催马跑了起来。
本来这马就受了伤,一番狂奔后已是强弩之末,渐渐体力不支。哈布列又渐渐逼近,众人散开,形成了一个扇形,将青嬗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