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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下邳的盘查却和之前琅琊追捕曹操的那些兵士有些不同。无论男女老幼,守城兵将都一一盘问,似乎唯恐出什么纰漏,尤其手持兵刃、利器之人,更是不曾有丝毫放松。
孟小满起初恐怕城门盘查严格,典韦、赵云这样带着长枪双戟的格外惹人怀疑。谁知事情倒比她想像中顺利得多——他们初到下邳城,就沾了周瑜的光。
周家是庐江的望族,虽比不上袁家四世三公,也是世代官宦,十分显赫。虽说下邳距庐江还有些距离,但周家在此依旧有不少的人脉,非寻常百姓可比。
那守城裨将听说是庐江周家的车马途经此处,先和缓了几分颜色,上前道:“不知是周家公子,近日刺史大人下令四周城门严加戒备,故令我等在此盘查,如有失礼冒犯之处,还望公子不要怪罪。”
周瑜本想向这守军套套话,问问这下邳究竟为何突然戒备森严起来,但他想起刚刚孟小满一行见了这守军盘查,神色间颇有戒备之意,突然改了主意。“原来如此,那请将军尽管查验就是。”
“那就得罪了。”裨将早已注意到一旁典韦、赵云手中兵器,反手一指,趁机问道:“但不知这几人可是公子同伴?”
周瑜假意忙道:“此乃家中护卫,如今不甚太平,故而一旦出门,就多带些护卫,恐怕有失。”
孙策抿了抿嘴唇,偷偷看向孟小满。这事情若是放在他头上,他怕是也难忍。这曹操可是一方大吏,平日不知有多少人前呼后拥,如今被说成护卫之流,当真能忍受得了?
哪知孟小满闻言,只是低眉顺目朝那守将抱拳拱手,全不放在心上。见孟小满如此,赵云和典韦也有样学样,守城裨将见了,更无疑心,就放他们同周瑜等人进城去了。
等进了下邳城,距城门远了,周瑜这才向孟小满告罪道:“情势无奈,委屈伯父和二位将军,瑜甚惶恐。”
“不妨,事急从权,公瑾也是急中生智,吾倒要谢你解围才是。”孟小满摆了摆手,似乎真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今日已晚,还是先找个客栈投宿。”
“我周家在此地有个小院,尚可栖身,伯父不如到我家中休息,只是房屋简陋,恐怕委屈了伯父。”周瑜道。他虽然出言相邀,却是猜到对方必不肯住到自己家中。
果然,这话正中孟小满下怀,她顺势道:“有病人同行,不便打扰府上,我等还是寻个客栈投宿方便些。”
下邳城中情况不明,孟小满此刻怎肯住到周瑜家中束手束脚,转不如客栈中来得安稳。双方不谋而合,便在下邳街上分道扬镳,各自去了。
盯着孟小满一行的车马远去的背影,周瑜手指轻敲马鞍,忍不住轻声同身旁孙策道,“我早就觉得奇怪,以曹操身份,如何会只带这寥寥几人在身边?果然今日一试便知端的,若我所猜不假,曹操此时处境恐怕很有些艰难,否则一州之长,何必如此偷偷摸摸的进城。听说曹操之父在徐州遇害,他本欲为父报仇,哪知落到如此境况……此事,恐怕和陶谦脱不开关系。”
因陶谦与孙策舅父吴景不合,加上孙策性情豪直,看不惯陶谦在徐州这般左右逢源的手段,故极厌恶陶谦此人。“这陶谦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使些阴险手段也是有的。”
“但你与伯母毕竟住在徐州……”周瑜点到即止。眼下他们呆在陶谦的地盘上,虽说结好曹操,但眼下他落魄如此,还得靠周家名声躲过盘查,他们也犯不着为了曹操和陶谦闹僵,这才是他立意和曹操分开的原委。
“舅父几次邀我们搬去丹阳。等这次回去,说服张纮先生出山,我也就不在徐州多耽了,公瑾尽管放心。”
“如此甚好,我便回庐江,若你起兵,我定来相助。”周瑜点点头,又忍不住赞道:“昔日韩信能忍常人不能忍之辱,今日这曹孟德也丝毫不以我方才说辞动怒,倒是成大事者之相……”
“是啊,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谈何容易。想那赵云、典韦武艺非凡,我所不如;郭嘉才智不在你公瑾之下。如此人才,都对曹孟德忠心耿耿,他还有招揽你我之意,可知此人气量非凡,所图非小。”孙策情不自禁道:“如此英雄人物,才是我之敌,比这陶谦强过百倍。”
但话音未落,孙策旋又苦笑道,“只是如今父亲部卒都被袁术并吞,我白身一人,无兵无将,如此处境,还说什么天下之志,还敢将一州刺史看做对手。如今想来,我这一路上想要招揽赵云、典韦,也未免太痴人说梦了。”
“不过,有一点是我们稳操胜券。”眼看孙策情绪有些低沉,周瑜突然一本正经的开口。
孙策知道周瑜说话绝不无的放矢,急忙满怀期待的问道,“哦?”
“曹操终究比你年长,这倒是你我的胜算之一。”周瑜俊脸上逸出一丝淡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我等年纪尚幼,曹操却已人到中年,一者如初升朝阳,一者如下山落日。且不说这曹操今正落难,就是他好端端回到兖州,日后若战场相逢,孰胜孰败,亦未可知。”
“是极!是极!”孙策并非那等喜欢自怨自艾之人,瞬间便将失意抛诸脑后。“待我守孝期过,请了华佗治好母亲,再和天下英雄一较高下,到时候若不叫这江东天翻地覆,也显不出我孙家儿郎的能耐!”
孟小满可不知自己激出了孙策这般豪言壮语。一路上车马劳顿,对郭嘉这个病人着实有些辛苦,故而他们和孙策等人一分开,就匆匆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去了。
孙策、周瑜俱是养尊处优长大,自觉城门之事令人难忍。放在其他武将身上,或许也觉是折辱了自己身份。但孟小满既然练就一身乔装改扮的本事,对一时虚名便无这般固执的傲气,而赵云性情谦和,典韦大大咧咧,又看身为主公的孟小满都不放在心上,更是不以为意。
倒是郭嘉私下同孟小满谈起此事时连连苦笑:“形势逼人,此番终究是输了公瑾一局,此子定是猜出了我等的处境危险,才故意以言语相激,想令我等求去,不与他们同行,面免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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