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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向天走后,张全德脸一垮,问:“你真不打算给她解药,让他乐死?”
张长夜一脸惊奇的说:“这你也知道?”
张全德说:“哎,你小子啊,你知不知道,现在沙砾堡里有多少个家族的少爷?我要不是担心哪个不长眼的被你惹到,我又要去帮你撑场面,我会跟着?”
张长夜这回明白了,感情之前自己的这个老爹 一直跟着我呢,但是...一想到之前那一幕,张长夜就问:“那刚才那个丫头要杀我,你怎么不出来帮我?”
张全德说:“谁说那丫头要杀你了?还有,你可是得我真传,怎么可能会被那个小丫头打败?”
张长夜问道:“之前,我明明感受到杀意了,你竟然说,他只是要废了我?”
张全德撇了撇嘴,说:“小子,敌意和杀意是两回事,不过你能感受到敌意,还是不错的。”
敌意?刚才那是敌意?
正在张长夜思索间,一个府卫跑了过来,说:“门外杨小姐求见。”
张长夜想也不想,说:“不见!”
话音刚落,就听到由远处传来的无比“开心”的笑声。不一会,杨翰林就在一个护卫的保护下,来到这里。随之而来的,还有刚才在府门口被堵了个正着的海向天三人。不过...海旦旦为什么被一个护卫用手押着往前走?还有,他的嘴里怎么还塞了一个布头?
不过一想起旦旦是个话痨,张长夜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在短暂的注意了可怜的旦旦后,所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脸也笑花了,头发零零散散的黏在脸上,浑身抽搐的杨翰柏。如果不是发现她在笑,其他人都会以为他是不是被别人侮辱了。
而此时杨翰柏恶毒的瞪着在场所有人,但是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她在不怀好意的笑着看别人。张长夜不自觉的把衣服拉了拉,一副我不会从了你的样子。
杨翰柏笑着说:“张叔叔,你们家长夜欺负人!”
张全德呵呵笑着,瞅了一眼张长夜,没说话。
张长夜道:“咱俩是谁欺负谁?要不是你,我这身衣服会脏吗?”说完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杨翰柏恨恨的笑着瞪着张长夜,这一刻真的想杀了张长夜。
一边的张全德说:“这才是杀气!”
杨翰柏一听张全德在一边说风凉话,非常不满的回过头。
张全德说:“这是怒气和敌意!”
张长夜指着杨翰柏,说:“你看你看,她这回是真想杀我!”
张全德心说:要是我被人这么整,我一定会想杀他全家的。但是毕竟是为人父母,张全德还是驹着面子,没说出来。
却听杨翰柏说:“好,好,好,是不是我把你衣服洗干净了,你就给我解药?!”说完,可能真的是笑的太厉害了,所以口水不小心从嘴角流了下来。这一刻,杨翰柏心里真的很想死,很羞愧。枉他自以为了解所有药材,所有药,所有丹药。结果在这小小的沙砾堡,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之前她不是没试过,但是无论她用什么药,丹,甚至包括让自己的侍卫用修为帮自己逼毒,结果根本都没用。唯一有些作用的,还是父亲给自己防身的丹药。但是这作用只是让自己笑的不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而已。
而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她竟然被人用毒击败了!想到这,杨翰柏就无比受挫。
但是现在杨翰柏就算真的想不声不响的回去,也不可能了,因为她根本压制不住这笑意。所以才跑到这,心里只希望张长夜不要难为自己。
张长夜听杨翰柏说要给自己洗衣服,首先想到,绝对不能把自己贴身的东西交给她!不过还是把她的毒解了比较好,毕竟她老子是当今侍水王的御用御医...呀,御用...御用...天啊,我都想了些什么!不过不管是这个御用,还是那个御用,都说明他和侍水王关系不错,如果因为这事,她到处说三道四,也不好。而且,看她现在这副德行,让她做什么她敢不同意?
想了一下,张长夜说:“好,首先你发誓,绝对不会做对海家不利的事。”
海向天一脸感激的看向张长夜,心说:早知道这个结果,我之前着什么急啊?哎,真是有失我大师风范!
杨翰柏听了张长夜提出要求,就知道这件事能解决。
所以杨翰柏很痛快的点点头。
张长夜坏笑着说:“你之前说给我洗衣服是真事?”
杨翰柏从张长夜的眼里看出了阴谋,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杨翰柏咬着牙笑着点点头。
“你等着!”然后张长夜跑到了张全德的房间,拿出一堆干净衣服,然后又跑去其他院,搬了好几趟,直到衣服堆得有自己一半那么高,张长夜才拍拍手,说:“好吧,你先洗,洗完了,我就给你解药。”
看着这对衣服,杨翰柏的心情,是单纯的,是唯一的。他只是想单纯的,只要杀死张长夜!尼玛,你说这是你穿的衣服?这里的哪件衣服不能塞进一个半你?还有,你把鞋拿过来干嘛?还有那个四方的裤头,对,就是那个可以给你当长裤穿的裤头,那也是你的?还有,你到底听没听我说,我帮你洗衣服,只是洗衣服,谁要帮你洗裤子了?再说,为什么一件你的都没有?
杨翰柏整个人都抓狂了,一边笑,一边流口水,一边飞眼泪,那模样就好像一下吃了十五斤摇头丸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张全德低声和张长夜说:“你是不是太...咦,这内裤上还有屎...”
张全德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剑,一下把癫狂中的杨翰柏插中...
“还有屎...有屎...屎...”这句话不停的在杨翰柏的脑海中徘徊,直到她解脱般的昏过去...
张全德怪罪道:“你看,你把她吓昏过去了,怎么办?他老子在王那边挺有地位的。”
张长夜白了张全德一眼,说:“是你把她吓昏的好么?”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根小黑棒...额...准确的说,是一个好像是烧焦了的木棍一样的带着细须的蒿矛杆。张长夜把蒿矛杆塞到杨翰柏的嘴里,塞进去,拔出来,塞进去,拔出来,然后说:“她昏过去了,这个还怎么用?”说完,不由的回过头去。
结果发现,在场的人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张长夜奇怪,心说我又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其实,正常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一些东西,但是张长夜前世不是男人,他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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