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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蓉蓉嘴角含笑,头也不回地举步便走,吴不知当即跟了上去继续矮声央求,但闻她道:“‘鬼神医’杜春雨可是死了?”
吴不知心不在焉地应道:“真的死了,是我亲眼所见,绝对假不了。”
“可是被‘赤月’组织捕后所杀?”
“不是,他是逃跑的时候不小心失足掉下了山崖。”
“你可亲眼见到了他的尸体?”
“苏丫头,你别开玩笑了。那么高的山崖掉下去都摔不死,那他真的可以成‘鬼’神医了。”
苏蓉蓉也不同他继续争辩此事,又道:“这么说来‘赤月’组织可能还不知道想知道的事情,看来你目前已是唯一一个还能说话的线索了。”
吴不知面色一变,突地停步道:“我看我还是尽快找个地方藏起来为妙。”
苏蓉蓉也跟着停了下来,转身道:“难道你真认为自己还有那本事让人找不着吗?”她顿了顿又道:“也罢!或许你运气会比那‘鬼神医’杜春雨好上许多,改天从山崖、峰巅什么的地方摔下去,幸许能保住性命也未可知呢!”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去,独自丢下吴不知一人惶处当场。
这时孙有书靠上前来,对苏蓉蓉轻声道:“苏姑娘,你们不是正要找此人问得事由么?怎么此刻竟然弃他于不顾了?”
李红袖轻笑道:“这就是咱们蓉蓉姐的本事了,等下准保那吴不知会自动追赶上来的。”
崔玉略一思量,赞许道:“好一招‘欲擒故纵’,蓉蓉你太厉害了!”
苏蓉蓉含笑道:“适才我用话语试探他近些年来性格可有转变,结果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此一来只需对他稍加言辞,轻重利弊权衡于前,则令其心甘情愿地道出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不是比追问而来的信息更加可靠?”
孙有书颔首道:“果然高招,苏姑娘的智慧真无愧于‘女诸葛’三字。”
就在这时,身后果然传来了吴不知的急呼之声,但闻他道:“苏丫头,慢点走,等等我啊!”
宋甜儿娇笑道:“蓉蓉姐,鱼儿上钩了!”
众人仍旧头也不回地继续走自己的路,吴不知气喘吁吁地奔上前来,对着苏蓉蓉道:“苏丫头,这次恐怕只有你才能救我一命了,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苏蓉蓉边走边笑道:“你且先找个说服我救你的理由来。”
吴不知忙道:“咱们认识都这么些年了,简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不论处于朋友义气或是江湖道义,这个忙你都是应该帮上一帮的。”
苏蓉蓉轻笑一声,道:“你躲了我和大哥六、七年,若非近来你日子不好过了,估计不会也不愿想到、看到我和大哥吧?事实如此咱们又岂能算得上是朋友?你欠钱不还,还企图赖帐远遁,难道这也能叫做江湖道义?既然你没拿我们当朋友,又不顾全江湖道义,那我此刻为什么还要去帮你?”
吴不知被苏蓉蓉一阵数落,面相难堪,尴尬异常,但转机他眼睛一亮,又道:“若是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我欠你和楚留香的钱,这辈子你们可也别指望能够还上了。”
苏蓉蓉淡淡一笑,道:“为了收你那不知何时才能还上的区区几千两银子,而去冒险开罪于‘赤月’、‘血宗’以及众多的江湖群雄,这么大笔蚀本的生意,你叫我如何个接法?”对这处处讲钱买卖消息的人来说,改用生意之道阐明原由的确别具心思。
吴不知见苏蓉蓉不为自己的言语所动,心中顿时犯急。此刻脑里不时浮现起自己被众人逼迫,终于无奈惨死的模样,立时更加地心怯起来。在一阵犹豫后,他开口道:“其实关于‘乾坤心经’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太多,说了出来也未必能帮到你们什么。”
苏蓉蓉道:“你就把这句话照实的说给其他江湖朋友听,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么?那你哪还需得着我们的救助?”
吴不知顿足道:“罢了罢了,你这丫头实难对付,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但我可事先说好了,等你问过你要问的事情之后,可得想法帮我度过这次危机。”他突然想到什么,又道:“还有……你得把‘天晓’这个别名的另外层意思告诉我知道。”敢情这家伙对这件事情仍然耿耿于怀呢!
当下苏蓉蓉面色不改道:“那就要看你对自己性命估的是一个什么价了。”
吴不知大声道:“这你大可放心,我吴不知的性命金贵得很,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情,我全都愿意拿来交换。”
苏蓉蓉颔首道:“如此自是最好不过的了。”
吴不知道:“那咱们可得尽快找个地方立即开始……”
宋甜儿打趣道:“你这时候反倒挺积极起来了。”
李红袖接话道:“这是自然的了,既然目前话已说透,他当然是想蓉蓉姐尽快问完,好帮他早一刻逃得性命的了。”
苏蓉蓉微笑着目寻四周,但见此刻周遭均是开阔之处,心中一定,道:“咱们就边走边说吧!这里反倒比屋舍之中更为安全。”于是她缓步于前,接着道:“当年‘风火玄三怪杰’的‘旋风刀’冷寒为何突然失踪的?”
吴不知说道:“这也是我前些时日遇到‘鬼神医’杜春雨之后,才把这个消息彻底的给证实了。果真如同江湖传闻那样,‘旋风刀’冷寒在失踪前的确身患重症,他也确然去找过‘鬼神医’杜春雨医治,但由于病症古怪,一时之间杜春雨也道不出个所以然出来。于是他便告之冷寒,让他过得月余之后,再前往找他,到时候幸许能窥中病症。结果至此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冷寒其人了,不过据他揣测,冷寒突然失踪应该和他这个病症有关,没准本人其实早就死掉了。”
宋甜儿插嘴道:“这个杜春雨竟如此古怪,既然没法医治好别人,就尽早告之,让别人这么跑来跑去的算个什么?”
苏蓉蓉摇头道:“这点我倒是很能理解杜前辈,身为医者尽力救治患者固然重要,但有时候也有他们无奈的时候。我猜杜前辈一定是想用这月余的时间来研究出匹对这种病症的药方,但他又不想让冷寒看见他对此病症,需得重新研究而失去信心,如此做法实是无奈之举。”
吴不知忙道:“苏丫头果然洞悉人心,那杜春雨便是这样同我解释的。不过他后来真的研究出了能暂时压制那种病症的药方,可惜的是冷寒却再也没有去找过他了。”
李红袖道:“既然如此,那他手中的‘乾坤心经’应该随同他一起埋归山野了……”
吴不知贼笑道:“这可是李丫头你自己说的啊!我可不知道事情到底是如何的。”
李红袖小嘴一撇,道:“你这家伙实也怕事得很,此话就是我说的又待如何?怕人来咬我啊?”
苏蓉蓉说道:“那‘火云掌’范一博与‘雪山派’掌门顾千山的妻子孙云烟,以前是否真有那么一段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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