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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性堕胎药!梁荷颂仿佛头上挨了个惊雷!再结合方才宫婢支支吾吾的样子,梁荷颂若再猜不到是谁,那她就是真的傻了!难怪,当皇上得知她有孕之后,脸色不好。
“颂儿……”郝温言心疼,情不自禁喊出了从前的称呼。
梁荷颂抬脸,眼睛里有惊恐泪意。
“你别着急。你现在还没有反应,这药也并不一定就是你服下的。微臣替贵人把把脉吧!”
梁荷颂把冰凉的手,伸给郝温言。
把完脉,郝温言松了口气。“脉象平稳,胎儿应该安好。万幸,贵人没有服那药。”
跌坐回榻上,梁荷颂只觉满额头的虚汗,这一惊一乍冰火两重天,已经抽空了她的全身的力气。劫后余生一般!
郝温言开了安胎的方子,临别前实在放心不下,欲言又止。
“郝御医有什么话就直言,若从你嘴里我都听不到真话,今后我便不知还能听谁的了。”
郝温言忙跪下表了忠心。
“贵人放心,只要微臣在一日,定当竭尽全力为贵人分忧。”
他抬起温柔的眼睛,“微臣是想说,后宫之中人人都巴望着得到圣宠。贵人虽得宠正盛,也切莫要掉以轻心,防患于未然,才能长久啊……”
梁荷颂扶他起来,明白郝温言的话是让她讨好帝王心。
*
得知厉鸿澈曾端着落胎药来她床前后,梁荷颂就无处不小心谨慎,吃穿住行,处处留心眼,简直要得疑心病了。
转眼几日没见厉鸿澈,也不知他在干些什么,梁荷颂也不想去打听。而下想来,仿佛那天带着她游湖,对她极尽霸道温柔的男人,根本只是一场梦境。那星光璀璨、轻舟香荷,都是假的。
确实是假的,他明明说想要她生个孩儿,而今有了,他却带着那药来。让人心寒。
“颂儿,听说怀孕的女子都会犯恶心,你最近身子可还好?”
尉迟香言今早来找梁荷颂去菊香园散步。天还早,太阳刚起来,走起来也凉爽。
“晨起的时候吃东西会恶心,出来和香姐姐走走,倒是好了许多。”梁荷颂淡笑道。
尉迟香言面色似有心事,略作迟疑才看着梁荷颂道出来意。“颂儿,你是不是因为我为盛妃求情,所以对我失望了?”
“香姐姐多心了……”
梁荷颂表情始终淡淡的。
失望倒是谈不上,防备却是有些了。
“颂儿,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恨盛妃……”尉迟香言微微沉吟,眸子中有愤恨、有无奈,“可是,她终究是我亲姐姐,而且是我母亲欠了她母亲。我求情,也是替母还她个情罢了……”
“盛……才人,是你姐姐?”梁荷颂大吃一惊。
尉迟香言点头,娓娓道来。“盛将军三十多,我爹爹近六十。没错,其实盛将军本该姓尉迟,但是当年因为尉迟将军在夫人病终之时,来见了我娘而没有守她最后一口气,而后一月又接我娘进尉迟府成了续弦,让盛将军兄妹生恨,与爹爹断绝了关系……”
梁荷颂越听越惊讶。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南一北两个将军,犹如有血海深仇的两人,竟然会是亲生父子!说起来,盛将军也是神奇,竟然单靠自己本事能打拼出这么多势力。梁荷颂想着,觉得不太相信。盛将军背后,是不是还有谁帮他呢?
说起来,盛将军兄妹的经历,竟然与她和哥哥的经历有那么一点点相似。都是相依为命的兄妹啊,相比都吃了不少苦头……
“虽然盛将军是爹爹的亲长子,但他们的关系势同水火。尤其我进宫之后,越来越恶化。盛才人对我恨之入骨,百般折磨……”
尉迟香言说得极慢,字字都饱含着愤恨、纠结与无奈,转而拉着梁荷颂的双手。
“这个秘密连皇上都不一定清楚,颂儿你千万不要说出去。我也是怕你多心,以为我故意欺瞒骗你,才告诉你的。”
皇上肯定知道。梁荷颂心下笃定,但也未多说什么。她越发觉得,许多事、许多话,放在心里就行了。
“香姐姐言重了。姐姐心怀大度,若是换了我,未必能如此不计前嫌的替她求情。若不是她,姐姐便不会破相了,受了这么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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