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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箬荇再不客气,一只手扶着我,另一只手三招内直接放倒她,用的手法与莫孤烟如出一辙,不过丝毫没留情面,红霞啊地一声,委顿在地,再站不起来。/Www。QВ⑤。cOm\\
村长默默得望她一眼,开口道:“乡亲们,今日一切皆是我心甘情愿,其实在做下那案子以前,我已经料得会被朝廷擒拿,所有的罪行皆有我们父女承担,以二抵五,大快人心,我觉得还是赚到了,陈长平日为人正直有担当,我走后,由他继任村长之职,只希望终有一日,众位能够重回故乡,不再遭受金人蹂躏,大家多多保重。”
一个中年男子走上前,对着村长恭恭敬敬磕三个头,人群里有个眼熟的孩子伸着脑袋不时往这边看,这位应该是陈平儿的爹爹吧。
“长,我走后,你多多照顾大家,千万莫要再出异议,否则真是辜负了莫大人一片用心良苦。”村长到底也算是领导级的,我是不晓得,他们达成了怎样的协议,不过莫孤烟是网开一面,答应了由他来抵罪的请求。
“是。”中年男子沉声道。
人群中,有女子开始忍不住偷偷哭泣,啜泣声微弱而凄凉,后来,眼泪传染开来,一时哭声连绵,似乎所有的村民都哭了,衙役赶来时,见陈家村村民抱头哭成一片,面面相觑完全不知生何事。
“我们回县衙。”莫孤烟轻叹一口气道。
“禀大人,白枚大夫已经赶往县衙,在那里等候诸位。”司马涂指挥衙役将村长与红霞押解回去。
陈长默然地跪了下来,背脊挺直,头始终都抬着,村民跟随其后,再一次黑压压地跪满一地,为村长送行。
我被安排坐在一竿软轿中,许箬荇的意思是,不知毒液是否会跟随血液加流动而变得危险,被动地挪移回去才比较安全。
白老爷子看到我的第一句话是:“是谁下毒害我未来的儿媳妇。”雪白的胡子一抖一抖的,我恨不能扑上去,拔几根下来,痛痛他。
我的性命比较要紧,因此许箬荇居然忍住没作,听从白老爷子的安排,一会儿替他传递金针,一会儿替他去取大盆的清水,我是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回答问题。
“这里疼不疼。”
“不疼。”
“这里疼不疼。”
“不疼。”
“奇怪了,这血也止住了,她也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样子。”白老爷子回头对许箬荇说道,“把沾了血的布条取来。”他仔细又看一下,“下毒的人没有说出任何暗示吗?”
“说了,说要她死。”
“这么恨她啊,洪丫头招谁惹谁了。”
“不是我的错。”我抗议着想举起手言,被许箬荇一个狠眼神给瞪回去了,表哥,你是不是怕我说出来,其实我很无辜,是被你的桃花沾到,一时没撇清的缘故,你放心,我的口风可紧,绝对不会当着白老爷子的面说这些。
“洪捕头,洪捕头。”司马涂那大嗓门隔着三道门都能听出来。
“什么事情。”许箬荇起身去开的门,语调冷得能冻人三层冰碴子。
“刚才抓回来那小丫头说要见洪捕头。”
红霞?
“洪捕头有伤在身,我去。”
“小丫头说,一定要洪捕头单独见她,否则谁也别想听到那个秘密。”红霞在大牢里还不忘召见我去,我的命真苦。
许箬荇衡量一下,觉得撬开红霞的嘴,比在这里和白老爷子耗着似乎更容易些,他弯下身问我:“你能不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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