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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战俘的安排,胡琏也有自己的想法,对于那些在研究或生产领域有特长的战俘,肯定是安排到适合的岗位去强制劳动、甚至让他们带中国徒弟,这方面没什么争议,要知道如今即使是一向提倡“优待俘虏”的伟人,在听取了胡卫东的意见后,也基本认可了他“畏然后知恩”、“先打棒子、再给甜枣。”的日俘改造思路
而对于那些除了打仗别无专长的日俘,胡琏则另有想法,“军团长,他们都是难得的老兵,就拿掷弹筒来说,不专门训练几个月、甚至几年、打上几百发、甚至几千发是根本打不准的,但那些战俘却十有**都能做到二百米内打固定目标百发百中的地步,让他们去做苦力实在是太可惜了。我们要想办法让他们为咱们训练士兵、甚至是为咱们红军作战!”
“这怎么可能?”,胡卫东不以为然道,历史上东野曾经收编了几千日本人(加上地方上的医院和工厂,一共留用日本人万多。)从事医护工作或者担任教官为解放军训练技术兵种,但那时日本已经战败,日本人失去了心理寄托,而且作战对象又不是日本人,才有可能参加中国的军队。而现在日本国势正盛、要这些日本战俘为日本的敌人训练士兵,这怎么可能?而让他们对日作战的话,那就更是天方夜谭了
胡琏却认真地回答道,“只要将不愿意的杀了,再加上(逼日军投降的)那个办法,剩下的自然就乖乖听话了,而只要他们做出了背叛日本的事,今后就再也无法回头,甚至会变得比咱们的战士还要忠诚”
胡卫东不禁暗暗点头,但又很快蹙眉道,“这样做或许可行,但杀俘可是严重违纪,而且你还是明目张胆地杀,一旦消息传开,只怕主席都保不了你。”
“这很简单,先以待遇招他们入伍,然后嘛,他们因为拒绝对敌人开火而被杀,这叫执行战场纪律”,胡琏笑道。
“你真是只狡猾的狐狸”,胡卫东不禁笑骂道,胡琏的办法也由此推行了下去,后来越来越多的日军战俘成为了红军的教官、甚至是战士。当然,反正的日军战俘在久经考验之前,一般只能担任汽车兵、炮兵等技术兵种,其中最常见的是担任掷弹筒手(主要是因为这玩意太难练,又迟早要被60mm迫击炮全部取代,自用的话还是鸡肋。),至于冲锋陷阵,就算他们愿意,红军首长们也不放心,炮兵什么的不会另配枪械,稍有异动就可以直接毙了、而如果是步兵的话,万一临战倒戈或者打黑枪,那问题就大了
初战告捷后胡卫东正想向中央报喜,胡琏却献计道,“军团长,此战结果最好暂不公布。否则日本人再怎么狂妄,得知我十万大军袭来,天津的日侨必定恐慌外逃,到时候咱们就算拿下了天津,油水也会少掉很多”
“我也知道打天津要兵贵神速,但平津是宋哲元的地盘,如果在与其达成谅解之前贸然进攻天津,岂不是要多出一个敌人?”,胡卫东犹豫道。
胡琏却是旁观者清,他分析道,“宋哲元的29军号称有十万之众,其实不过区区4个师六七万人而已,其中战斗力比较强的只有张自忠的师万多人,真打起来并不是咱们的对手,即使侥幸赢下来他们自己也会伤筋动骨。只要宋哲元脑子没有进水,是不敢主动与我为敌的,您可以在我军先头部队进攻天津日军司令部和日租界的同时向宋哲元发出警告,并留出一部分军队进行监视,如果他们乖乖听话,咱们就不动他,否则就以‘结连日寇’的罪名坚决将其消灭掉!”
胡卫东有些心动,但还是摇头道,“这样应该可行,但宋哲元并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这梁子毕竟是记上了。”
胡琏闻言一笑,“咱们拿下丰台,就已经打到宋哲元的家门口了,还指望他对咱们有好感吗?现在这种情况下,咱们只能以威迫之!即使要笼络,也是等其明白咱们的实力后再做效果更好”
“为你等了一年时间,果然是值得的。”,胡卫东赞许地拍了拍胡琏的肩膀,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你们连番战斗下来,也应该很累了,这一仗就交给兄弟部队来打吧。而且65团也该扩编为旅了,你正好利用这个时间将新部队整编一下”
这次升迁实至名归,胡琏没再推辞,但对于天津之战他还是积极地献计献策道,“卑职我觉得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派人伪装成日军败兵偷袭天津的日军司令部,运气好的话活捉日军司令官也不是不可能”
“的确是条妙计,那就派徐成基去一趟吧。”,胡卫东点了点头将特战大队大队长徐成基叫来,“成基,这个任务难度不小,有把握吗?”
“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徐成基立正行礼肃容道。
“光喊口号是没用的,你大概说说,准备带多少人?要做些什么准备?怎么动手?”,胡卫东并不是不相信徐成基的能力,但这毕竟是徐成基自接掌特战大队以来第一次独立带队执行重大任务,而且难度不小
“报告首长,我是这么想的,兵肯定是越多越好,但太多的话会令敌人怀疑,好在我们肯定是夜里动手,大可以兵分两路,两队之间相距十里左右,以两三百人充作败兵欺骗敌人,一旦交火传出枪声,第二梯队则立即急行军赶到海光寺助战。第一梯队不能超过三百人,而第二梯队不能少于五百人、而且必须带上一些重型枪榴弹,准备在必要时攻坚。第一梯队必须由特战队担任、第二梯队则最好是战斗部队的精锐”,徐成基认真地逐一回答了胡卫东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