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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小女孩儿用毛布包好,只露出小脑袋,接着艾尔乔姆小心地把爱娜放置在破旧的床铺上。艾尔乔姆并不担心爱娜会逃走——那点药水足够让她睡个三天三夜,现在她只需要安心提纯药物。
由玻璃和精致的钢制成的仪器承载着艾尔乔姆的炼金之梦。1618年,玫瑰十字圣殿在德国成立,这是一个炼金术士的秘密会社,成员来自欧洲各地,十字架上镶嵌着一朵玫瑰花,构成了会徽。艾尔乔姆的会徽上的玫瑰花是由黄金制成的,表明了她在会里的崇高地位,以下依次是白银和黄铜。
既然有了难道的完美实验品,艾尔乔姆顾不得休息,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最后看着试管里浓浓的药剂,她露出了笑容,”哎呀,累死了!“伸了个懒腰,趴在桌子上很快睡着了。
持续了一整夜的雨停了,太阳沿着海平面冉冉升起,光芒覆盖了整个艾诺斯岛,岛上的人们也开始了一天的生活。矗立在最高处的艾诺斯家族城堡,依旧冷傲的注视着山下的城镇和零零落落的乡村,“劳伦斯子爵大人的堂妹爱莲娜小姐回来了!”的消息早已传遍了全岛,乡野农夫们的饭后谈资都是有关这个消息的,在他们看来:爱莲娜小姐和劳伦斯大人原本就是金童玉女,作为艾诺斯家族的继承人,他们的结合,是最完美的。
不怪东方人鄙夷这些洋人,东方人认为那些金发碧眼的洋人是毫无道德廉耻的,他们之所以高鼻梁蓝眼睛红头发,是因为他们喜欢乱搞,违背伦理的婚姻,才生出如此奇怪的人种。感谢达尔文还没有出生,人们还不明白“近亲”的婚姻是不被大自然祝福的。
此刻,距离艾诺斯岛遥远的海面上,一艘没有帆的小船正快速的前行,站在船头,劳伦斯极目远眺,着急的寻找那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老爷,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呢........”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头劝道。
“贾伦尔......爱莲娜,爱莲娜她终于回来了!6年了,我一直以为她不在了,太好了,太好了........”劳伦斯呐呐自语,他那墨色的眼睛却依旧望着远方。贾伦尔管家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年轻主人,心中却也舒了口气:除了自己,没有人能理解年轻的子爵大人对爱莲娜小姐的思恋了,即使娶了貌美的苏.小姐——一位英格兰西部大农场主的女儿。
“老爷,爱莲娜能回来,确实是一件可喜的事情,不过,您能给她幸福吗?”“贾伦尔!!!”劳伦斯呵斥道,“你只要做好婚礼准备就行了,我和爱莲娜需要一个隆重的婚礼,我要让她终身难忘,我要让她明白——我对她的爱,超越一切!”
“可是......老爷。”贾伦尔额头深深地皱纹再次变得深刻,声音也变小了许多,“老爷,请您要看清楚情况,如果爱莲娜小姐知道了您的真实身份,您也知道,爱莲娜小姐还有一个女儿,这........”
“哈哈!这样正好!那个孩子是爱莲娜的女儿,不久的将来也是我的女儿,艾诺斯家族继承人的问题也解决了,这样不是很好么?“拍了拍老管家的肩膀,劳伦斯反问道”贾伦尔先生,你还有什么担忧?“
”,,,,,,,,,,,,“贾伦尔无言以对。”就这样吧,反正劳伦斯大人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的,愿上帝保佑,希望一切顺利!“摇摇头,老管家拄着权杖离开了甲板:毕竟老了,不能忍受长时间的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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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揉了揉太阳穴,只睡了三个小时,艾尔乔姆就醒了。用酒精灯对着试管加热,一点一点消耗着药剂里的水分,最终,药剂从粘稠的流体变成了膏状物,艾尔乔姆小心地将药剂导入模具,压成丸状,最终,耗费了几十磅的原料,得到的只是几颗药丸。
浓缩才是精华。艾尔乔姆取出一颗药丸,放在手心,目光看向了昏睡中的爱娜,”开始吧,如果这次仍然失败...........不,不会失败的!这个女孩时如此完美!“将杂念抛出脑海,艾尔乔姆走到床边,抬起爱娜的脑袋,扒开嘴,把药丸塞进了进去,接着又喂她喝了些水,确保药丸进入了肚子。
接下来就是耐心的等待了,等待药效发作,然后,失败还是成功,一切很清楚。闭上眼睛,艾尔乔姆回想起那些失败的实验品,不是不成人形,就是神经错乱,最终,她们都被埋在了城堡的地窖里,除了劳伦斯子爵等人,这座岛上的居民没有一个人知道:每隔一个月,便有一个女孩儿失踪的真相,不久前,为了平息人们的恐惧,劳伦斯子爵不得不派人去外地购买女仆——条件是10岁以下的漂亮女孩儿。
一个小时过去了,艾尔乔姆仍在胡思乱想,忽然,一声轻微的呻吟打破了宁静。“有情况!”艾尔乔姆瞪大了她唯一的左眼:床上的小女孩儿似乎醒了,可她翻着白眼,牙齿“咯咯”响,身体也颤抖起来,并且愈来愈严重。很快,女孩儿的睡裙破裂了,身体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这只是开始!见识过不下五十例实验品的艾尔乔姆,没有任何表情,她明白,这种奇怪的变化将延续好几分钟。这位伟大的炼金术士再次闭上了眼睛,如果在21世纪,她或许是一位伟大的化学家兼医学家,但时代的局限和扭曲的心理,注定她只能躲在昏暗的城堡里进行见不得光的人体研究。
艾尔乔姆很害怕,害怕再次失败,害怕再次看到那不成人形的肢体。但为了复活,准确的说应该是制造出自己早逝的女儿,艾尔乔姆顾不了那么多,今年42岁的她,依旧美丽动人,只是脸色苍白而已,皱纹什么的,与她无缘。在8年前,她失去了唯一的女儿——得病而死,为了找回母亲的感觉,她开始了禁忌的研究,也因此被逐出了玫瑰十字圣殿,但那枚十字会徽,却永远戴着。
”心脏,不!我的胃,我的肠,似乎要裂开了!“在半睡半醒的混沌状态下,爱娜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自己出生前的时刻,眼前一片昏暗,剩下的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所谓千刀万剐,与目前的感觉相比,也不过如此了。
幸运的是,要人命的痛感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接下来是燥热伴随着酸麻的快乐感觉,爱娜感到身体充满了活力,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不停的生长,不停地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