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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更新见花缺来犯,韶兰倾下一步就要后退,然这时候,身后风亦辰的声音响起,看来再此之前,他同花缺是在一起。97更新。请记住本站97xs
“韶兰倾?王妃?啊!”
一听风亦辰之言,花缺一顿,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没精打采,复又用手去捂额头,似是满是遗憾的无奈说道:“呵呵,南俊王妃?果然非凡,光彩夺目,明艳照人,也难怪明和帝要亲自下令赐婚了,原来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亦辰兄,你可有福了……”
颇有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望着韶兰倾,花缺色迷迷的,但碍于风亦辰在场,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调戏,只得口上说些酸溜溜的话,边羡慕边嫉妒。
“哎呀,这最难消受美人恩啊!难怪刚才见亦辰兄精神一直不好,本还想着是怎么回事?如今一见,似是全部明了,亦辰兄好运,艳福不浅,但同时也得要注意身子,夜间不可太孟浪,要适可而止才行……”
花缺色意外露,不停的“好言”相劝,不时间还用眼去瞟韶兰倾,神情好不猥琐。
这么个长的不错的男人,居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见此,韶兰倾玩味,淡淡衅笑,而风亦辰则黑臭着脸,隐隐有怒气交错。
裴铮平静,装的一副若无其事,但从他那用着扇面掩住的唇角,以及那一双戏谑充满笑意的桃花眼来看,他的心里,并非如此。
双肩微微的抖动,强做什么事也没有,见此,风亦辰见他这般,心里便是更加恼火,刚想开口说什么,可谁想那花缺仍不知死活,乐津津的继续道,停不了口:“唉唉,亦辰兄,我说你的艳福也太好了点吧?要是哪天再有这样的好事,你可不要忘了兄弟我哦。”
一副求色若渴的样子,眼睛色迷迷的盯着韶兰倾转。这时,裴铮站起身来,一把玩味的勾住他,将他正转,然口中说道,似似教育:“眼睛往哪儿看呢?我说花缺兄啊,人家可是南俊王妃,不是你平时看的那些姑娘,随随便便,红杏出墙。”
一脸笑说,似是有意无意的瞟过眼角,裴铮此时玩谑着嘴角,口中话中有话,隐隐有所暗指。
切,说她红杏出墙?那就等着看吧!看看到底最后是谁胜谁负,谁为主人谁为奴?哼!
眼睛狠狠的剐了一下,以表达她那满腔的不满。这时,那没啥眼力劲的花缺仍在哪里叽里呱啦,滔滔不绝的发表着他的观点,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哎,裴铮兄此言差矣,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王妃这般清美绝容之姿,当然是该拿出来与人好好分享,彼此欣赏啦,亦辰兄,你说是吧?”
全然没看见风亦辰那隐忍着的怒火,花缺此时津津有味。见状,韶兰倾白眼,终是满头黑线的对天四十五度角无语仰望,心中不禁感叹:总算知道他被送来大丰当质子的原因了,就这种智商,不送他送谁?白痴啊!
心下忿忿,不想当着一傻子的面被这样赤果果的审视,心中觉得无趣,韶兰倾当即要走,然这时候,一句紧张自后传来,不由的惊的大家回头,皆微挑起眉头。
“不好了,王爷,王妃偷人了!证据已经被户贵妾给搜找到,如今正在沁雪园内!”不远处,是李嬷嬷高切的叫唤声,直面的前来,神色奔走。
见此,裴铮轻笑,精致的眼眸流光转动,而身旁,花缺则丈二和尚的惊讶着,满是不敢相信的欢愉道,神情兴奋:“啊?婚后第二天就偷人啊?这他妈也太刺激了吧!”
乐乐的瞪着眼睛,很想知道所谓的“证据”是什么?这时,风亦辰冷冷的瞥看了韶兰倾一眼,接着沉着眼,冰寒而道:“走,去看看。”
欣长的身影转身而动,后面跟着屁颠屁颠的花缺,而身后,裴铮上前,则衅着表情,满是打趣揶揄的嘲讽道,话语玩悠:“哎,没想到啊?这才刚跟我立下赌约,怎么转眼就闹出绯闻,厉害!”
竖起大拇指,奚落的笑着。看着眼前那俊美无俦到妖孽地步的裴铮,那漂亮的桃花眼中一点闪动,韶兰倾微笑,红口白牙,话语狠毒:“去死!”
哼,这才第二天,那些女人就已等不及的向她下手了?呵,好啊,那就来啊,她倒要看看这其中,她们究竟搞的什么名堂?是不是够狠,有没有够绝?她,很期待。
……
沁雪园
“太过分了,简直没把王爷放在眼里!”
“就是!她韶兰倾,仗着自己有定远侯撑腰,便可以这样目无法纪,为所欲为了吗?这一次,定叫王爷好好治她!”
“没错!治她!往死里治!看她以后还敢嚣张!”
“嗯!”
一进沁雪园,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见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几个鲜丽的身影,明艳动人,楚楚美貌,彼此围做一团交接着,声音响切。
四贵妾中,除柳如冰一人置身之外,有三位讲话激烈,围着中间的侧妃余柔儿,神情愤恨,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件极为天理不容之事,心下难平!
装的温婉,干干的发笑,只见面对三人,余柔儿表现的左右为难,微涩着表情,犹犹豫豫,“这样恐怕不好吧?要不还是算了。王爷为国殚精竭虑,这种小事,怎好再去滋扰他?再者,只一件衣服,也不好说明什么,毕竟王爷那么优秀,王妃她……应该不会偷人吧……?”
掐着点,正好将那“偷人”二字落在了大家进来的档子,闻言,韶兰倾不由的微挑了挑眉头,而前方风亦辰则皱着眉头,一副颇显得不耐的样子,沉着声,低声而道:“什么事?”
“哎呀,王爷,你可算来了啊!我们几个有大事禀报!”
一见风亦辰,四贵妾之一的户晶冲了上来,一副奸贱的告状摸样,眼睛狠狠往韶兰倾一剐,那神情似乎是在为昨日打翻茶水之事而耿耿于怀道:贱人,今日你死定了!
“王爷,晶儿为你不平!她韶兰倾,居然无视王爷的存在,婚后第二天就已经开始偷人!可见在此之前,她的心里是根本没有王爷的存在!”
户晶不知道韶兰倾对风亦辰的态度,故此想从两者之间的关系开始挑拨。闻言,韶兰倾淡笑,嘴角一抹玩味,而风亦辰则一脸面无表情,冷冷的看向前方。
“怎么回事?”抬眼看向余柔儿,完全不理会面前的户晶,这时,风亦辰发问,径自走了上前。
“王爷……”
一见被问,余柔儿先是一顿,接着眼中闪过冷洌,面上摆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无辜模样,声音微低,楚楚的慢慢说道:“王爷,今早晶儿妹妹来报,说是看见王妃姐姐屋里偷偷摸摸走出了个男人,她怕事有不妥,恐其这里面有些什么误会,给王爷、王府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便同了其他几位妹妹一起来了我这儿,说是想一探究竟,看看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柔儿觉得这事也没什么,王妃姐姐屋中的,也许是什么下人,因有事被姐姐召唤,便出入其中。可是后来又转而一想,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许姐姐本没什么,但大家看见了,便会疯传,所以为了帮姐姐验明正身,以绝日后下人闲话,于是柔儿便同意带了她们几个来。”
“王爷,柔儿原本真的只是想帮姐姐证明清白,可谁想进去之后,却发现一件男子贴身亵衣正藏在王妃的枕头底下,保存完好,折放整齐,看来必是心爱之物,舍不得弄坏。”
“这件亵衣,明显不是新的,而是有人穿过,王妃姐姐这般藏着,众姐妹们都觉得会不会是她与那陌生男子在房中大行秽乱之后而留下的衣物,以便寄托,睹物思人……”
余柔儿最后越说声音越小,好像是害羞,极为不齿这种下作行为,以表示其自身纯真!而见此,户晶开始添油加醋,满心满脸的忿忿不平!
“没错,王爷!一定是她韶兰倾对不起你,和那陌生男子在房中偷人,事后还将他的贴身衣物给收了起来,整齐的放在枕头下面,以寄相思!看来这男人和韶兰倾关系匪浅,定是一早就认识的!不仅如今给王爷戴绿帽子,就是之前也对王爷不忠!”
“对,没错!王爷你这次一定要好好惩治这个韶兰倾,不然不足以正家风!”
“什么惩治啊?以我看干脆休了算了!都这般下贱了,还留在王府干什么?凭白脏了别人的眼!”
“嗯,有道理。”
接过户晶,是汪甜,卢可儿奚落的对话,言语挖苦,句句讽刺,简直就是极尽挑拨之能事!
见此,一旁的裴铮嬉笑着,一副春意荡漾的桃花眼,使得整个人飘飘然,就等着看好戏,精彩绝伦,“哎呀,亦辰兄戴绿帽子了?这可如何是好?”
唯恐天下不乱,还尽在从中作梗使绊。看着如此的裴铮,火上浇油,添油加醋,韶兰倾横眼,很有意味的警告着。
“这新婚第二天就偷人?王妃真是好魄力啊!”垂涎三尺,色迷迷的,听闻此言,花缺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大有一副欲与之分之享之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不耐耳边种种,望着韶兰倾,风亦辰冷脸,上前一步拿过余柔儿手中的衣服,寒声问道。
不是相信户晶她们所言的,也不是在意韶兰倾心中真正有谁,只是对于她这两日来所惹出的事情,他心中不悦,甚是反感!
“韶兰倾,本王希望你好好解释清楚!”
找个机会趁机发飙,是对韶兰倾的不满,更是对风亦痕打击,总之在风亦辰的心中,是一早便认定了对方是太子派来的奸细,所以连带着处处刁难,没有好脸色!
一把将衣服扔在地上,风亦辰故作佯怒。见此,韶兰倾上前,满是伤心苦涩的捡起衣服,一把珍之重之的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就像是在抱着什么绝世珍宝般那样爱重,轻重一下都不行,心疼到无以复加。
“王爷……”举起眸,满是欲绝的伤心表情。
见此,裴铮玩谑,挑着眉一旁津津有味的看戏,双手抱怀,微倚着园中之树!而面前,风亦辰冷面,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一见到韶兰倾那逼真动容的表情时,他的心,不是恻隐,而是不由自主的微跳了三下,仿佛间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令他不安,使他无措!
“王爷,你好狠的心啊……”
哭诉着表情,一步一步的上前,抱着衣服,韶兰倾悲伤,那神情仿佛是心碎过后而强烈迸发出的震撼,震的现下都为之心酸,撼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王爷,你真的听信了妹妹们的话吗?这件衣裳,是我得知自己即将要嫁于你时亲手缝制的,虽然……我知道这做工不好,但是这里面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饱含了我对王爷的深情,寄托了我对你的思念,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所以纵使你王爷再不喜欢,也不能将我这满心满意的心血丢之地上,如此,你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呜呜……”
装的满腹伤心,说到最后还干脆空嚎了两声。见状,风亦辰俊脸黑臭,显得无比尴尬丢人;而身旁裴铮却兴致盎然,连同着同是勃勃有味的花缺,一起对视,一脸坏笑。
受不了韶兰倾那造作的表情,余柔儿当即摆脸,心中暗恨!而一旁,四贵妾之一的户晶银牙咬碎,忿忿不迭的在心中愤骂:哼,装模作样的贱人!明明这衣服是她用于陷害而偷着悄悄放进去的,而那贱人却居然说是她自己为王爷做的?如此睁眼瞎话,她简直、简直是不要脸!
恨的不行,真想上前打掉韶兰倾那张矫情切切的脸,户晶心下气愤难当,不由的出声,冷言讥讽:“哦?那依王妃姐姐所言,这衣服是当日圣上赐婚时回去做的?可是,距离圣上赐婚,这前后也不过就是十几天的功夫,何以一件新装如今已是如此旧落,好像是被人穿着已久,完全找不出一点崭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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