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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告别回了家中,一路上就把怪刀拿出来在手上耍着,本以为老屠户要问,谁知一进门便听见震耳鼾声。脖子上挂着仙晶,近来满身舒泰的老屠户早早就睡下了。
从这以后,小刀每天早起坚持照着破书做些古怪架势。开工时刀不离手,变换着各种花式不断耍着手中的怪刀。老屠户见了当他是闲得手贱,骂了几句也不再过问。
自从怪刀到手,小刀一直视如珍宝,切肉也舍不得用,连打磨开刃都不曾有过。这天他手上耍得起劲儿,忘了砍肉要换平时那把厚重斩刀,走到一头杀好的猪前,随手一刀砍下。
“嗤”的一声响,绑起后腿倒吊着的整头猪霍然分开两片,小刀只觉手上一轻就切到了底,平时用斩刀砍上二十来下才能完成的活儿竟然一下就结束了。
“嗯?”小刀顿时来了兴致,看了看眼前猪肉平整的切口,细细端详着自己手上的怪刀。转到另一头猪前面,手上用力一刀切下。
“坑”的一声闷响,怪刀连猪屁股上的皮都没切破,只在上面留下一道浅印儿。小刀左一下右一下的尝试着,怎么也达不到刚刚一样的效果。
他更觉得手上的怪刀有些不同寻常,反复切斩一无所获后,小刀静下心来,努力回想着刚刚那一幕发生时的状况。
按着刚才的动作,他手中怪刀来回翻转舞动着,一次又一次的假装无意走到猪肉前一刀剁下,结果还是大失所望。
小刀天xing善良,骨子里却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手中怪刀连连在猪肉上剁了几百下,不管他怎么变换花样,刚才那一幕都好象是个幻觉。
后来连小刀都有些怀疑,是不是那猪先前砍开后自己忘了,不过他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那把厚重砍刀上连个肉渣儿都没沾,肯定就是怪刀所为。
也不能一直这样折腾下去,小刀只好换了砍刀,用力一下一下把另一头猪破开两片。他一直以为自己早习惯了这种方式,可在体验过那一刀轻快的切割后,觉得现在每一次挥砍都是那么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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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小刀手提五花肉又去了王叔家。刚一进门,王叔接过肉便抱怨:“就那么几下子,你这么久才练会?”
看到小刀的表现,王叔有些意外,他教小刀那一套手式,只是想改变小刀的认识,不能把刀当成一个死物来用。
小刀却这短短的一个月里,不但轻松地让手上的怪刀盘旋飞舞,还把一些自己无意中想出的花样加了进去,王叔不由得赞了句:“看来你小子还真是块用刀的料。”。
他连五花肉也顾不上吃,回屋取出自己那把刀来:“小子,你现在手上的感觉有了。以后要练的就是灵活。”
小刀重复了一遍这个从来没在老屠户口中出现过的词:“灵活?”
“不错,你现在出刀是千篇一律的站到牲畜前面,摸准了方位一刀捅进去。你现在一次能杀几头牲畜?”
小刀笑道:“当然是一头。我都是杀完一头,放完血,再杀另一头。”
王叔说道:“你想没想过这样。”用手一比划面前:“假如这里是一头猪。”又一比划身后。“这里又是一头猪。你怎么杀?”
小刀孩子心xing,一听玩兴大起,走到王叔身前做势一捅:“那我就这样一刀。”然后走到他身后又是一捅。“再这样一刀。”
王叔哈哈大笑:“那你为什么不这样。”说完他手中持刀一刺,随即变为反手,刀头一转,向后又是一下。
小刀摇了摇头:“这样不行,爹说要刺准。要不然牲畜又遭罪又麻烦。”
王叔正se道:“为什么不准。你都杀了这么久猪,难道换个位置就不行了?你跟我来。”说完一转身,走向后面。
小刀跟着王叔到了后院。借着灯光看见后院稀稀落落的有好几根木桩子,仔细一看,与绑牲畜的桩子有些不同,自家的桩子又短又粗,只是图个结实,王叔家里这几根错落有致,都是一人来高。
王叔站在院中,几根木桩隐然将他圈在中间。“小刀,你看好了,这几根桩子就好比几头牲畜。”
说完他手中刀向前一指,刺中正前面一根木桩,身子微侧,刀身一翻,斜斜刺中边上一根木桩,身子后仰,手臂一个回弯,刺中身后的木桩,然后顺势一挥,在最左侧的一根木桩上一点。这四个动作一气呵成,小刀看得清楚,四根木桩都被刺了一下。
“你来试试吧。”
王叔把小刀推到几根木桩中间,小刀学着他的样子,拨出刀子,前刺,斜刺,后刺,挥刺各一下、他的怪刀短了些,除了正面的一根刺中,其余三根木桩都是连碰都没碰到。
王叔见了摇头道:“每一刀出去,都不能空回,不管力量大小距离远近,既然出刀就要刺中,动动身子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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