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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体内的内力怎么这么古怪,有点像是道修又有点像是魔修,而且两种气流有相互融合的迹象,你到底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你一个‘一星魄力’的武者,居然可以接得住我的一刀,这根本就不可能?!”地牢里,陈龙背着手冲着季惊风冷然的问道。
“你在放什么屁呀,你说的我根本就听不懂,什么‘一星魄力’呀,我完全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季惊风目前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全身都是铁链,动弹一下都非常困难,但是他根本不为自己担心,只是放心不下义成县主。
“哼,你少装蒜,所谓的‘一星魄力’,就是道修们所对应的十个境界中的最低级,你就是最低级的!”
“那么高级的又是什么呢?!”
“高级的,哼,往上最高达到‘七星魄力’然后就是‘初阶魂力’‘中阶魂力’‘魂之飞升’,一共十个境界,对应的就是道教所说的三魂七魄!你现在才刚刚开始修炼,对付一个风刃级别的柳色应该都没有胜算,居然还想和我对抗,哼,等你到了五星魄力的时候,或许还有些可能!”
“嘿嘿,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多谢指点!不过你这小子不要在我面前装笔耍酷,老子跟本就不吃这一套,你这种人老子也见得太多了,根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等老子出去了,让你知道厉害!”季惊风催了口唾沫不屑的说道。
“哼哼,你小子还想着要出去,别做梦了,这地牢里的冤魂比大街上的人还要多,只要是进来的,没有一个能出去!”陈龙危言耸听的说道。
“哼,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义成县主现在怎么样了?!”
“哦,好啊,你想知道县主的近况,很好,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我立即就告诉你答案,怎么样啊?!”
“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因为我根本就听不懂你的话,那柄破枪,你要是想要的话就拿去好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老子要睡了,你滚吧!”
“小子,你敢跟我横,我告诉你,你废了柳色,公主殿下大怒,并且迁怒于义成县主,昨天已经上书,让义成县主去突厥和亲,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季惊风顿时傻眼了,一阵心如刀割:“不,这不可能,芯儿不会离开我的,你赶快放我出去,我要去救她,她不会去突厥和亲的,你快点放了我!”
“让我放了你也可以,立即回答我的问题,否则这辈子也休想见到县主殿下了,哼哼!”
“我真的不懂怎么回答你的问题,不过如果你放我出去,我就答应你将来一定不会杀你,如果你不放我出去,等我逃出去了,第一个就要杀你!”
“你小子肯定是得了失心疯了,就算你的身体是铁打的,也不可能熬得过流水的刑具,我看你能够撑到什么时候,来人给我用刑,来俊臣大人发明的所有刑具,全都给他用上一遍,我看他还敢不招!”陈龙这次是真的急了,这几天为了季惊风的事情,他已经好几次被千金公主训斥了,以前从没这样过。
六天的时间里,季惊风几乎尝到了三十种刑具的滋味,他的整个身体被打的遍体鳞伤,就好像是个血葫芦一样。不过季惊风始终咬着牙没加过一句疼,只是把行刑的人骂的狗血淋头一般。
“季惊风,你看看谁来看你了!”季惊风正在受刑的时候,陈龙披散着头发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老妈来看我我都不怕,我日你祖宗的,老子一定要干掉你,咱们走着瞧吧,走着瞧吧!”
“哎,小季呀,你这是何苦呢,赶快招认了吧,我已经给陈龙大人求过情了,若是你招认了,立即就可以出去了,你也可以见到义成县主了,哎,你都不知道,现在公主知道了你和县主之间早就暧昧了,非常的生气,不但要让县主去突厥和亲,而且还不给嫁妆,你知道突厥的风俗,如果和亲的公主没有嫁妆,一定会受到歧视的,下场会很惨的。”
“薛总管,你怎么来了,是这个王八蛋陈龙让你来劝降的吗,你们还是省省吧,我知道就算是我招供了也是根本没用的,以我现在的身份根本对和亲的事儿起不到什么影响,不过你们千万不要让我出去了,不然我一定要报复的。”
薛总管咳嗽了一声,说道:“虽然你对和亲的事情不见得能够起到什么作用,但是如果你招供了至少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啊!”
“不用多说,这点苦算什么,老子受过的训练比这个要残酷的多了,你们的鞭子就好像是给我挠痒痒一样,来吧,统统拿出来吧。”
陈龙冷着脸说道:“薛总管,你回去吧,这小子又臭又硬,看来我只有再给他加重刑具了,七天之内,我要把他的骨头都打散了,我要让他痛苦的死去,让他给我跪地求饶,求到死为止!”
薛总管见陈龙急了,不敢再说,暗自叹了口气,深深地看了季惊风一眼,摇着头走出了大牢。季惊风的心里还是感激薛总管的,他知道薛总管是个好人,暗暗发誓,日后要报答他的。
“来人,给我用刑!”
季惊风一直都在咬着牙坚持着,连续几个小时一刻不停的烙铁、鞭打、针刺折磨的他昏过去好几次,就像是陈龙说的一样,他身上的肋骨断了好一大半,小腿大腿全都被打折了,,没有一块肌肤是完好无损的。
那些行刑的人交班的时候,总是重复这么一句话:“你们记好了,刚才陈龙大人已经吩咐过了,这个人犯千万不要让他死了,如果谁把他打死了,谁就跟着他一起死,一定要打够了七天七夜才行。”
于是季惊风就一边吐血一边嚷:“你,你们这些,这些,狗奴才,我季惊风没有这么容易死,就算是死了,黄泉路上也拉你们垫背,等着吧。”
“他-妈-的,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给我狠狠的打!”一个满脸虬髯,矮个子的狱卒狂笑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