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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国公对自家阿姐念念不忘?
何二娘子正想嗤之以鼻,忽然就见门口扑进来一人,那人圆润如桶,滚进来就顺手拔下一旁婆子头上的簪子往何夫人丢过去:“都给我闭嘴!”
突如其来的飞簪吓坏何夫人与二娘子,两人齐刷刷转身,看见何侍郎模样更加惊恐:
“阿爹……”
“老爷,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何夫人尖声尖叫,“是谁,是谁将老爷打成如此模样,他这是不想活了吗?!”
“给我闭嘴!”何侍郎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忍着痛忍着辱回到家中本想好好休息伤治一番,进门就听见自家夫人居然在这里高谈论阔“阮国公本就是你大姐的?”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脸上的横肉颤动的越发狰狞了,“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嫌闹出的事儿闹出的笑话还不够吗!”
“老爷……”何夫人哪里听得见何侍郎说了什么,瞧见他脸上身上伤口连胆子都快破了,扑过去往伸手往他脸上搭摸道,“你先告诉妾身,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打你……我非要将他……”
“我自个儿跌倒的!”何侍郎撇开何夫人的手,一屁股坐在一旁玫瑰凳上。
何夫人被甩了手,呜咽一下,捂着帕子便嚎啕大哭起来。
“哭哭哭,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你就赶着给我哭丧了!”何侍郎扶掉桌上饭菜,怒不可遏,“你有时间在这儿哭,怎么不先叫大夫给我瞧瞧伤势!”
何夫人停了哭声,揪着帕子眨着眼泪可怜巴巴望何侍郎。
屋里婆子小厮不少,请大夫的事儿哪里需要何夫人开口,早就有人去请了。
“阿爹,阿娘,”一直不出声的何大娘子远远站在一旁轻声开口道,“我就先回房了……”
“站住。”二娘子喊住她,“阿姐,你脸怎么了?衣裳又怎么了?看着你好像被人给打了呀。”
“你阿姐自己上马车不利索,摔下来了。”何侍郎首先开口,“还有,咱们与阮府……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从今往后都不要相往来了!”
“不相往来?”何夫人叫起来,“老爷,恒哥儿三年前好不容易考上了举人,如今在礼部正需人提拔时候……还有怡姐儿、欢姐儿的亲事……如今阮府这么大一块香饽饽,老爷你说不吃咱们就不吃了?”
“吃?”何侍郎简直说不通自家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糟糠,“你以为阮府是咱们厨房的红豆糕你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能吃上么!我当初怎么说的怎么对你说的,叫你别打阮府主意别打小聪明……你不听,现在好了罢!你你你……罢了,不说了,让人将午膳送到我书房来!”
何侍郎怒气腾腾走了,留下母女三人在厅中六眼相瞪。
“欢姐儿,你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何大娘子见状躲不过去,便将今日在大理寺和出京之后的前因后果都讲了。
……
二月天气凉爽,玉兰在京郊外头随处可见,为了这么一大片玉兰花,大晋先帝花费不少人力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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