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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书秋飞快地跑着,脚下的碎石头什么的仿佛都不在话下。想起小时候跟着桑桑做了不少偷鸡摸狗的事,弄到最后总是要追的,不是被主人就是被主人养的大狗。十来岁的两个女孩因为长期吃不饱,营养跟不上,长得跟七八岁的一样瘦小,那些被偷的人家不知怎么总是要养个头巨大无比的大狗,每每人狗相对她们总是要矮上一截。这些大狗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长得凶狠无比,张嘴可以看见尖利的牙齿还有粘稠的口水。
她们那时候那么小,心里多么害怕,每次狂奔着捡回一条命,她总是对桑桑说,“桑桑我们下次不要去了好不好,我们去乞讨吧。我知道街口的老奶奶心很好,她”每次话没说完,就会被打断。桑桑狠狠一瞪眼,讽刺她,“要当小乞丐被人糟践,你自己去!我就算饿死,不,就算被狗咬死,被主人抓到打死我也绝不会像人低头谄媚着要饭!”小时候的桑桑心性高,脾气大,谁能想到这么乖张的家伙在十多年后居然做起了日夜颠倒的私家侦探。可那时在路书秋眼里,桑桑是无敌的,跟着桑桑就有肉吃,算累点苦点那也比饿肚子强。于是每次狂奔后她还是会后怕却很少去后悔。
我们总说有些事没有选择,其实不是的,做或不做,面对或逃避,这世界的事跟硬币的两面又有什么不同。就好比现在,路书秋为了自己一心想要的生活再一次狂奔着,快,要快。
终于越过那片废墟,路书秋抬眼看到蓝黑的摩托车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出口,她正要欣慰地笑,腰上忽然一紧,她要叫嘴巴第三次被捂住,尖叫声都闷在喉咙。心跳飞快,只听到耳边带着点热气的声音轻声说:“女人,安静。”
这熟悉的声音,是机车男。
路书秋悬着的心刚要放下,瞪他一眼,却发现他神色紧张,一边侧耳听着什么。路书秋好奇地跟着仔细听周围的动静。
一个声音说:“你有没有听到声音?”
另一个肯定地回答:“嗯,不会错,有人在跑动。听着声音和速度,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先前的人说:“是不是那个男人?”
另一个从鼻子里哼一声:“要是他敢出现,看老子不打断他的腿!”
那个有些不赞同:“你忘记老大的话了?留活口,他的命可值不少钱。”
另一个随便敷衍:“我知道,我知道。不过留活口不就是不死就行?那我打伤打残图个乐呵不可以?”
那个估计也拿他没办法,只道:“随你。不过要玩前提是先找到人。”
另一个斗志满满:“还要你说?人跑不远的,就这么点大的地方,肯定就在附近。我们两个人找一个还怕找不到?”
“嗯,仔细看。”
两人边说边动,路书秋从只词片语中大概拼凑出一个信息,这两个人在找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她边上的男人。这个信息太劲爆太刺激,头一次她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于是偏头目光询问的看着他。
阿叶留意着那两人的动静,整个人都处于警觉状态,自然察觉到怀疑的目光,这个女人蠢呢时候真的很蠢,但聪明起又机灵得不行,几句话就听出端倪,他也没打算瞒她,低声解释道:“找我的。”
路书秋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眼神,想说话发觉自己依旧被封口,愤怒地瞪了一眼,阿叶轻笑一声,嘱咐说:“别叫就放手。”路书秋点点头,他随即把手放开。
夺回嘴巴后路书秋小声问:“你仇家?”想想又补了一句:“道上的?”
阿叶听着她旧上海滩一样的台词就乐了,仇家?道上?她以为演戏呢。偏偏她表情又无比认真,眉毛眼睛比自己都警觉,连嘴都微微抿着,阿叶心里痒痒的,这女人真是越看越可爱。
他倒想跟她解释一番,可是又注意到那两人人找人找得走远了些,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于是他语气从没有过的严肃:“女人,听着,我数123,不想死的话就拼命跑知道吗。”
看来真是道上的仇家追杀来了,事关性命,路书秋自然不敢马虎,用力点点头。
阿叶满意地一笑,开始数数:“1、2、3,跑!”
话完,阿叶牵着路书秋的手开始飞奔,他的速度那样快,饶是路书秋也有些力不从心,还好他们的目标是摩托车。哦,这蓝黑色的发动起来跟老爷爷咳嗽一样的摩托车,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样期待坐上去。重新进去废墟找人的两人大概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很快就跑出来,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一眼发现他们,对后面的同伴大喊:“那男的在这里!还有一个女人!”
他口中的女人的路书秋瞟到男人手臂前胸快要喷薄而出的夸张肌肉,整个人都不好了。哇靠,肌肉型的黑社会,太可怕了。
还在他们下一秒就来到了摩托车前,阿叶快速坐上去,把车前的头盔扔给她,言简意赅说:“戴上,坐上来。”说着低头插入钥匙,转动点火开关。
尽管穿着套裙不方便,路书秋还是尽最大的努力侧身坐了上去。
那边另外一个相对瘦小的男人也跑了出来,两人朝着他们的方向狂奔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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