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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中的月依楼,享受着晨曦的第一缕阳光,而在月依楼中享受着这第一缕阳光的却是古楼月。
古楼月再一次站上了屋顶,夜晚的屋顶是隐蔽的,古楼月喜欢这里。而此时的屋顶,却是让古楼月产生拥有一切的感觉,此时,他也喜欢这里。
胡月霖是没有起床的,天生爱赖床的习惯,注定了她是享受不了这第一缕阳光的。还新却是早早地起了床,但她没有上屋顶的习惯。至于岳政芸和淼羽,她们早已经离开了月依楼,前往了城中就诊,所以此时在屋顶的他是一个人。
鸽子,白色!
那是一只信鸽,古楼月早早放出去的信鸽,如今它回来了,带着古楼月想要的答案回来了。
信鸽,轻轻的落在了古楼月的肩膀之上,那略显得粗壮的右腿上,正绑着三封不大的信件,那是属于三个人的回信。
解下鸽子腿上的信件,古楼月将鸽子放回了天空,它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信件的大小不同,字迹也不同,不过信的内容却是差不多。
“没想到千手会,虎头帮,天鹰堂会是这般的仗义,如此,我也可以偷懒一会了。”
太阳,已经全部从山顶露出了头,古楼月也没有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打算。
他,身形微微一跃,却是准确地落在屋顶下的窗户旁,他下楼还是喜欢跃的,并不是很喜欢走。
“为什么你每次都喜欢落在我的窗户前?”
梦还新并没有回头,对着镜子慢慢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古楼月落在她的窗户前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可还新梳妆的镜子却是正对了身后的窗户。
“因为你的窗户,恰好是最好走的!”
“所以我要庆幸自己没有大清早洗澡的习惯了?”
梦还新转过身,看着已经进屋的古楼月。
这话却是玩笑话,她自己洗澡是有专门的房间的,因为古楼月指不定就在某个不恰当的时间走了进来,他来自己的房间,很少敲门。
“所以,我也很不幸你没有在大早上不洗澡的习惯了。”
“你说了?”
梦还新不想和古楼月计较了,起身准备下楼了,她并没有古楼月悠闲。月依楼一大摊子的事情,明天都是需要她处理的。
当然,她还需要养古楼月这个白吃白住的人!
“还新,麻烦你准备一桌菜肴,今天中午我要请客!”
“我说公子,我们什么时候是不是算上一笔账啊?”
“哦,这个,你知道我很穷的,就连这唯一的月依楼我都输给你了,你就忍心吗?”
古楼月的话,梦还新会相信?这家伙,从来没有拿过月依楼丝毫的财物,可他似乎却是从来不差钱。
这样的人,会穷?
梦还新却是没有和古楼月细谈了,下楼才是正经的事。
梦还新走了,岳政芸,淼羽也走了,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那个赖床还没有起床的妹妹了,古楼月决定叫她起床了。
门,是被古楼月轻轻打开的。他不光会进屋不敲门,他也会进屋不用钥匙。何况这门仅仅是从门后用门栓拴住的,对他更是没有难度。
胡月霖依旧没有察觉到有人已经潜进了她的房间,躺在床上享受着没有人早早叫醒的舒适,她依旧睡得很香。
古楼月看着自己这个长得祸国殃民的妹妹,不得不说,二伯和胡月霖的娘却是将最好的长相都差不多传给了自己这个调皮的妹妹。
古楼月用手捏住胡月霖的鼻子,微微摇动。
“爹,我还要再睡一会。”
模糊的胡月霖还以为自己是在家中了,以为前来叫醒自己的是自己的父亲。
“丫头,你睡迷糊了,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古楼月拍了怕胡月霖的头,让胡月霖睁开眼睛看看自己是谁。
“哥,你干嘛了,不让我睡觉?”
“还睡,都什么时辰了?”
“我不管,我就要睡!”
说完,却是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想要继续睡觉,可古楼月却是并没有对打算让她如意。
“哎,昨天我爹了也在信中说了的,说什么我妹妹不听话的话,是可以让她回去的,你说你听话还是不听话了?”
头,慢慢地从被子里面漏了出来,看着古楼月,胡月霖弱弱地问道:
“真的?”
“那是,我还会骗你不成?”
说这话时,古楼月的眼神却是往上望,这是他说谎时的征兆。
“哥,你在说谎,你眼神在望上面!”
古楼月忘了自己的习惯,这丫头差不多都是清楚的,暗自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转过身去。
“信不信由你,我在屋外等你,你要是不信可以继续睡,反正我只等一炷香的时间,时间过了,我就租辆马车送你回去。”
古楼月去了房间,他可不想继续和这丫头缠着。指不定待会谁吃亏了。
胡月霖的睡意已经被古楼月这么一闹,消失得差不多了。一想到自己哥哥的威胁,胡月霖还是不甘地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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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还新瞧见下楼的古楼月和胡月霖,看见胡月霖一脸的阴霾,便知道一定是古楼月前去唤醒她的,这是她的起床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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