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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晴在大年三十夜里,随着韩家男丁们,庄重的进了祠堂,拜祭祖宗。她心中不免有些小小的激动,话说前世她还是在被封皇贵妃之后,才得以进入韩家祠堂祭祖的。
韩晴在荣国公府参与了祭祖的事情,竟是在京城中不胫而走,许多闺阁贵女听后,心里都不知道打翻了多少酱油醋瓶儿,就连诸位贵妇们心中也不由五味杂陈的。
初八那日,谢家照旧例给楚渊送了寿礼,其中韩晴也是照着旧历送了一个扇坠儿一个荷包,扇坠儿换成了个琉璃瓶,荷包上多绣了一朵云纹。楚渊掐着云纹荷包,暗暗咬了咬牙,到底还是换了去年那一只。
待到大年十五过完,谢家舅母一早便上门来接。韩晴来时是一辆车的行李,回时却变成整整三大车的行李了。国公爷还特意给了崔氏和韩晴各一份单子,说是好些东西给装了箱子,放在单立的库房里,是留待给韩晴做嫁妆的。
崔氏也听说荣国公领着韩晴进祠堂祭祖了,再瞧韩家众人确是真心实意以待。只见韩松拉着韩晴的手,十分认真道“妹妹,咱们还说要再去那里玩呢,结果却出了那等岔子。要不是妹妹求情,我和五弟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你这一走,我心里好不舍啊。”
韩晴听他这着三不着两的话,心里翻了好几个白眼,可见这位少爷还在遗憾不能再去那密道玩呢,“四哥快别说那事了,小心叫祖父知道你还惦记着那里呢。再说你和五哥可是祖父的亲孙子,在家里还能要了你们的命不成。”
韩杉确认真道“四哥没有别的意思,是真心感谢妹妹为我俩求情呢,只是四哥说话向来夸张罢了。听说妹妹很快要回杭州了,五哥也很舍不得你。”
韩晴心说韩杉说话在算老实靠谱些,于是悄悄把那要求谢恒带着三个哥哥去杭州的事透露出来,两人听后大喜。韩松低声都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妹妹可说真的?若是真能让我们脱离了苦海,哥哥给你做牛做马也成!”
韩晴扑哧笑道“四哥又说傻话,京城怎么成苦海了,你便不能好好学学说话修辞,我才不要你做牛做马,只以后四哥要是跟着去了杭州,多多在我祖父面前长脸便是了。”
这话倒是把韩松说得一阵脸红,支支吾吾有些不敢自信应诺了。韩杉确正颜道“多谢妹妹为我们兄弟说话了,妹妹放心吧,四哥一向最聪明了,咱们去了杭州必定不给妹妹丢人。”韩松便也忙跟着点了点头。
崔氏见韩晴与兄弟间相处融洽,自然也为外甥女儿高兴。但见天色不早,只得叫来韩晴拜辞了荣国公夫妇,留下了礼物,回了谢府。
过完年,谢家开始准备着大少爷谢宜的春闱,即便对谢宜的学问再有自信,家族里也当做头等大事。韩晴回来与哥哥姐姐们诉过了衷肠后,便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偶尔冒泡给大哥哥送些加了料的汤汤水水,直把谢宜吃得精神饱满、身体倍儿棒。
二月初九,景和18年的头等大事春闱,一共三场,每场三天,正式拉开了序幕。期间每日都有人被抬出考场,可见这场考试有多么熬人,待到九日结束,谢宴亲自去贡院门口接人,只见自家大哥竟是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对比着旁边那些面黄萎靡的考试,简直像个路过遛弯儿的。
“大哥,快随我回家吧,祖父他们都在家等着呢。不过我怎的瞧着你不像是去考了试,倒像是刚会了友一样自在?”谢宴不由好奇道。
“考试就是时间长了些,那些被抬出来的都是平日里不好好锻炼身体的。我倒不觉着熬这九日身子有多疲乏,咱们还是快回去吧,免得家里人等急了。”
两兄弟匆匆上了马车而去,有那认识谢家公子的人家,看着这位面色红润、精神奕奕的谢家大公子,无不啧啧称奇,心说不愧是家学渊源,在人家谢家看来,这考春闱简直就跟玩儿似的。
几日后成绩下来,不出所有人意料,谢宜夺得会试头名,轻松摘得了会元朗的头衔。就在谢家上下都欢喜不已的时候,只有谢宴私下对谢宜抱怨,“大哥比我多生了几年,真是让弟弟追得好苦,我刚考回解元,如今你又考来了会元,待过几日殿试你再考个状元,我还不知道要被人念多久呢。”
谢宜对弟弟也有几分同情“二弟,你从小被人拿来跟我做比,大哥自然知道你的委屈,可是大哥相信以你的才华能力,几年后照样是会金榜题名。”
谢宴哀嚎不已,“大哥你这是在安慰我么,我怎么觉着你这幸灾乐祸的好生明显!”
谢宜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自去寻他的亲亲娘子了。
殿试是由景和帝亲自主持,题目竟有关海上贸易的,好些学子看了这题目不由挠头,大多数人寒窗苦读的都是那四书五经,好些人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更别提经济贸易了,若是考这个,恐怕那低贱的商人们倒更能拿个状元回去。
不过也有那不仅是死读书的。就说谢宜,从小跟随祖父身边,不管是治国之道还是民生经济,都能对答如流,而且言之有物,把个金銮大殿里的考官们喜得,恨不得自己点了他做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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