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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袁熙在吴氏处用过晚饭,便去了甄洛那里,自然没有忘记带上童霏。
只要童霏一日没有离开,就还是他的护卫。
吴氏目送袁熙等人离开,她自然不担心袁熙会在甄洛那里过夜,甄洛的身体状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事实上,即使她不使这些手段,甄洛也不会威胁到她的地位。只不过,她这样做,反倒间接成全了甄洛。至少,短时间内,她还是安全的。
其实童霏一直也不明白,甄洛既然认命已经嫁了,为什么在那之后要拒绝与袁熙同房呢?她那么聪明,应该知道这种事迟早要发生的,怎么可能避免?她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自己,能挡得了几次?
而从男性角度的观点看来,越是得不到的,越让人向往,越容易让她适得其反。
童霏实在是想不通,她以为甄洛已经在出嫁时就与袁熙圆房了才对。
袁熙见到甄洛时,甄洛正倚在床头,由泠雪服侍着喝着汤药。
她病容满面,睁开疲倦的双目看向袁熙,却在看见袁熙身旁的童霏时,蓦地垂下了眼帘。
片刻后,她服完了药,袁熙即对泠雪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泠雪欠身退下,童霏想了一想,觉得自己也应该随着泠雪一同出去才对。不管怎么说,人家夫妻间要聊些什么,她不应该在场才对。
只是当她转身要走的时候,袁熙却叫住她说道:“子龙,你且留下。”
童霏一怔,不明所以地回头望向袁熙。
袁熙于是解释道:“我腿伤未愈行动不便,甄夫人又卧病在床,你扶我过去。”他扬了扬下巴,示意童霏将他扶去床边坐下。
童霏没有多想,扶了他去。袁熙在床侧坐好,童霏就在一侧站着,等候他的吩咐。
袁熙看一眼童霏,又看一眼甄洛,心觉这两人倒演得一场好戏,好似素不相识的样子。其实两人应当原本一早就认识,所以那日在驿站,他要劝童霏留下,甄洛说有办法,原来就是因为这。原来他一直被蒙在鼓里!
如何能不叫人气愤?袁熙强压怒火,面上却露出笑容来,突然向前一把拉住了甄洛的手,笑问:“怎么手心冰凉,还出了这么多汗?”
甄洛微微缩了缩手表示抗拒,但依然淡定地答道:“这两日身子有些不适,你不全都知道么?”
袁熙依然在笑,握着她的手渐渐加大了力度,“腹痛么?我记得上一月好像不是这个日子。”
甄洛挣扎着抽出手,他握太大力,捏得她手生疼,“这种事情提前几天是惯有的事,夫君何时开始对女子的这事如此关心?”
今日的袁熙特别奇怪,从他一进屋子,甄洛就已然发觉了。表面上虽然也似从前那种体贴与关心,但又有着很大的不同。
从前的袁熙不会对她这样的语气讲话,也不会像这样握痛她的手。难道只因为有童霏在场么?可这又说不通,是的,关键还是童霏,为什么一定要让童霏留在屋里?
虽然童霏的存在,无形中也给了甄洛些许安慰,和些许安全感,可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的源头,还是来自袁熙。长久以来的推拒,终于惹怒了他么?为什么这一次回来,直觉袁熙的脾气变得古怪,且愈加暴躁了呢?
就在甄洛思索的时候,袁熙突然扑了过来,作势要去亲她。
甄洛下意识伸手去挡。
袁熙敛了笑意直视她道:“为夫许久未见你,不过是要和你亲热一下,缘何要吓成这样?”
甄洛即刻反应过来,想说有外人在,不好这样,但转念一想,若是童霏走了,袁熙会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吧?
她实在不敢去想。于是答道:“身子有事,自然……不便。”
袁熙依然不依不饶,好似要故意让她出丑一般,问道:“何事?”
甄洛怒视袁熙,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也丝毫没有退缩,只虚弱道:“月事。”
袁熙闻言,大笑起来,且大笑不止。
童霏也不禁侧目。袁熙到底为什么要为难甄洛?
她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一定是有什么事令得袁熙这样才对,是因为自己么?所以才让她留在这里看着?可是她和甄洛并没有怎么样啊?袁熙在怀疑什么?
袁熙还在笑着,笑得癫狂,昨夜才和这赵子龙私会,今日就身子有事?是怕他发现她一早已非完璧么?
那他倒要看看了!
于是便当着童霏的面,丝毫不避讳地朝着甄洛靠近,作势又要亲下去。
甄洛忙伸出双手抵在他胸前,阻止眼前的男人朝自己靠近。
“你要做什么?”
袁熙挑眉,“做什么?做夫妻当做之事!”
甄洛厉声道:“我说过——”
“我不管。”袁熙打断她话,继续朝她靠近。
“放开!”甄洛眼中满含怒意,直视袁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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