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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佑抬手,指腹依旧是薄薄的茧替她一点一点擦拭着眼泪,声音闷沉沉的,“最近里面不允许,过几天,嗯?!”
田橙歪了下头,不是她矫情而是两人如今只是名义上的兄妹,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其实在她看来江家人真不是平民百姓口中铁血无情的豪门大户,真的对她田橙是仁至义尽了,如果真要像外面盛传的那样江家无人情可言的话,那么当时传出她“勾、引”江天佑的时候估计就被老爷子、老太太及江夫人给轰出去了。
田橙是个感恩的人,即使她和江天佑的事情如今已经是铁的事实了,那她就认命吧!即使做不了夫妻,她这辈子没有做江天佑新娘子的命,那么就当是她的哥哥吧!至少不能让江伯父和伯母寒了心吧!
谁年少轻狂的时候没有疯狂的做过几件啥事了,就当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用来祭奠他们的青春罢了。
田橙不答应,江天佑就肆意的替她擦拭着眼泪,直到用轻柔的吻来系数为她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还不住的问她,“嗯?听见了没?丫头!”
田橙最受不了江天佑那声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叫她丫头了,便连着吞了几口口水点点头,“嗯。”了一声后说道:“听见了。手好痛了,哥,快给我解开了~”
江天佑其实看见她手腕上的红印子心里痛的比勒在他自己手上还痛,可是那丫头不给吃点苦头怎么才可以听话不闹腾呢!女监目前绝对是不可以让她去的,杨小青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那样的状况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知道,他怎么舍得一个又一个噩耗去折磨她呢!
江天佑直接吻住田橙的唇,闷哼道:“臭丫头,再敢叫声哥哥就这样绑着,叫名字,嗯?!”
田橙不叫那家伙就肆意在她的唇角使坏,身体的异物使劲抵着田橙的小腹,“嗯?!叫不叫,嗯?!”
田橙感觉自己的脸烫的都快爆破了,可是自己又被他一直那么架控着,只好汹汹的瞪了他一眼,“江天佑,你个老、男、人,老、变、态,呜……”她的逞能换来的是他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惩罚,直到她惊恐的叫了声,“江天佑,别,我手好痛~”他这才停止那双胡作非为的爪子,唇角勾着一抹邪笑,狠狠地吻了下她的唇瓣,“好,给你解开,现在乖点别动。”
江天佑解开田橙的手后并没有直接放开她而是继续把她禁锢在怀里,指腹来回揉搓着被勒红的印子,低沉的声音不断地问着田橙,“还疼吗?”
田橙嘟了下嘴,“你自己要不要试试?”
江天佑没有抬头继续给她揉着手腕儿,“不用了吧!你又不会用皮带绑人,嗯?!”
这要是放在以前田橙肯定会说,那你教我吗?各种死缠烂打直到江大少爷举手投降教会为止,可是今天的她哪里来的资格和心情说那么不自量力的话了。
田橙挣扎了下,看着车窗外面陌生的建筑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江天佑说:“去趟爷爷、奶奶的墓地。今儿下葬后第三天,其他人就算了,我们俩去看看他们吧!嗯?!”
这样的决定田橙是拒绝不得的,只好随他。
笼城有个风俗也是个特别讲究的说法,家里老人过世下葬后第三天必须由家里的主要成员给上坟。
直到他们的车子离开山顶的墓地上了回市区的五环路时,江天佑才问田橙,“老爷子,给你说了什么?”
田橙微微蹙眉,“几个零星的字。”说着,她看向江天佑,说:“把我放到地铁口吧!我要去找陆瑶,至于老爷子说的那几个字改天在慢慢研究好了我今天真的有事情。”她此刻心里一团糟。
江天佑也没再做什么为难她的举动,抬手揉了把田橙的头发,“坐地铁就算了,你说你们在哪里见面让你三哥送你过去,嗯?”
田橙不想浪费时间也不想和他在折磨纠缠下去只好点头,“那好吧!”
纪魏琛把江天佑送到江氏大厦楼下时,江天佑一直揽着田橙腰的那只手一带劲把她扣进怀里倒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看着她惊恐的眼睛和绯红的脸颊,说:“听话,早点回家,嗯?”
田橙咽了口口水,严肃起表情,一本正经道:“哥,我明天就搬出去了,毕竟嫁出去的姑娘总住在娘家不太好……”
江天佑蹙眉,“那也得谢少东把房子弄好,不然你们就住酒店?”见田橙哑口无言,那货继续好整以暇的说:“问题是谢少东人在哪儿?房子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