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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大结局之后接档的是一个爆笑喜剧,广告期间辛期还在抽泣,哪知这个爆笑喜剧演了十多分钟辛期就咧着嘴笑的前仰后附,司诺年感觉辛期才像一个电视剧,剧情太跌宕起伏她有点受不了。
辛期正乐着手机就响了。司诺年知道肯定是莫廷来的电话,说来奇怪莫廷每天准时准点给辛期打电话,有时候说的久一些有时候辛期忙着看电视就草草敷衍几句挂断了。司诺年站起来说去厨房倒点水喝,好给辛期一些空间。
切了柠檬片扔进热水中,司诺年听着客厅里辛期说了“再见”才端着两个人的杯子坐回去,司诺年刚坐下就听见一声“噗”。
“你放屁了?”司诺年躲着辛期问。
辛期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说:“没有啊!”
“别撒谎。”司诺年捂着鼻子。
“真没有!”辛期对着空气闻了闻,说:“你闻闻什么味都没有。”
司诺年怀疑的闻了一下,空气里是没有臭味,还有淡淡的柠檬味儿。
那是什么发出的这一声?!司诺年站起来围着沙发附近转悠,看见沙发与地面的缝隙有一丝水痕。她忙不迭的按了按自己坐的位置,竟然有水溢出来。
“怎么了?”看见司诺年蹲在地上认真的看着沙发辛期也蹲在她身边仔细观察。
司诺年指着沙发一处深色的痕迹,说:“你看,还有水。这样不行,沙发扔了吧。”
“扔了?”不行就再晾凉呗,扔了多可惜。
“扔。”司诺年下定决心,说:“咱俩明天休息去买一个新的。这个明早扔出去。时间长了会有虫子。”
“好,好吧。”看着这张沙发辛期撇撇嘴有些不舍得。
第二天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沙发扔进了楼下的回收区,又去商场转了半天,辛期喜欢那种布艺的沙发,不是挑的嫩绿就是紫色,司诺年看着她挑的东西想着要是把它放进家里估计真成了酒店大堂,自己要保留房子最后的一丝尊严。
她挑了一个老式的纯皮沙发,选了棕色,又配了两个米字旗靠垫,销售员问:“这个沙发可以拼成双人,三人和四人的,小姐想要几人的?”
司诺年毫不犹豫的说:“两个人就够了,家里没那些人。”想躺着可以用贵妃椅,何况躺着看电视对眼睛不好,辛期那么喜欢追电视剧不能让她养成那个坏习惯。
刷完卡辛期抱着两个大抱枕跟着司诺年上了车。手机在包里开始叫,辛期掏出来一看是她亲妈。
“喂。妈。”司诺年听辛期挺激动的。
“啊!这样啊!那我看看吧!我不能保证啊。”辛期的笑脸没了,对着电话模凌两可的不敢许诺。
“好,我现在打电话。”辛期说。
挂断电话辛期刚要给莫廷打电话,司诺年问:“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我妈让我借个车去机场接个人。”辛期按出号码刚要拨过去,司诺年抢过她的手机,说:“我去就行了,我这不是车?”干嘛还要费劲找莫廷,这周末的他那么妖艳的一个男人肯定出去约会。
“这,不好吧。”辛期为难,说:“我舅舅去世了,我妈让我去接我表妹可能直接去殡仪馆,你这车看着挺新的。”都说养车的人说道多,谁愿意跑那种地方。
司诺年也心疼车,可是自己都快言快语说了,何况这是辛期的事儿,自己不想看她低声下气的求别人,对自己来说这事儿不过是举手之劳。
“走吧。”司诺年启动车,向机场方向开。
辛期心里感动极了,又不知道怎么表达。她妈妈兄妹两个人,舅舅对她来说其实是个好人。她小时候舅舅很疼她。后来舅舅发了大财,就和一些狐朋狗友在一起,妈妈和爸爸看不过去说他,他也听不进去,两家关系僵了。后来听说舅舅把钱败光了,他那些狐朋狗友也散了,舅妈早就和他离婚了,他过的十分不好。
如今他突然离世,想着也只有妈妈能管他。
辛期想着这些无限的感慨,悠悠的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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