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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看好它们。”
“不用看。想找它们的时候,到时候来这里拿鹿角一挥,就可以了。”
“嗯。”依薰儿把鹿角递给了滕寓,她不知道今晚和凰舞这一战,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带着它们杀往敌军。”
滕寓此时沉默不语,依薰儿冷声道:“听见没有。”
“没有。”
依薰儿看着滕寓,她叹了一口气:“好吧,我答应你,我会没事的。”
“好。”滕寓的脸立刻就高兴了起来。
依薰儿跳了鹿背,拍了拍它:“我迟点回来。”
鹿王晃晃脑,红眼的瞳孔瞬间放大了一下,里面是万分的不舍。
“等我。”
“嗯,我会的。”
依薰儿正准备离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一阵“啪嗒”的声音。
百头雄鹿纷纷跪下了前腿,熊熊火焰送美人。依薰儿的眼顿时朦胧了,她扭头就走。
这烈火般的情义,在这个世界,太珍贵了,珍贵得不能多看,她害怕自己舍不得。
黑气一滚,依薰儿消失在雪地之中,滕寓在夜幕叹息了一声。
回到皇城的城墙之上,此时敌军仍乐此不疲地冲击着陷阱。气势毫不减退。这样的敌人,绝对是骇人的。活死人的哀嚎声比白天少了很多,他们一点点地试探着陷阱。
滕越玄妙的陷阱,让活死人乐此不疲地进去。陷阱的精巧不在于它的高深莫测,而是让敌人一点点知道机关和玄妙在何处,滕越把节奏把握得非常完美。
他总是这样,制造出他的规则,并且让他人不知觉地遵守。上次给誓的军队系上白条是这样,现在也是如此。
“去哪里了?”滕扬的语气几分担忧,又几分深沉。今天的他看着她离开,心里不安了一天,即使他知道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她,可总有意外。
“玩去了。”依薰儿想到那百头雄鹿,微微一笑。
她的笑,如同淡淡的雨后阳光,如果不小心就会错过。果然,很快依薰儿又冷着脸,走进了屋子里面。
“我要一把剑,很锋利的剑。”
滕扬思考了一下子:“裘福,拿葡光过来。”
裘福一愣:“是。”
葡光之剑,末离国宝级的古剑,以无比锋利和灵巧为胜。作为一把上乘宝剑,葡光剑气逼人,拔剑即伤,出击则断脉碎骨。就因为它如王者一样所向无敌,末离把葡光供奉在皇家祠堂里面,当老祖宗拜着,未曾用过。
过了一会儿,裘福带着葡光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祠堂里面的老人,恭恭敬敬地送着葡光。
一行人让屋子显得有点拥挤,滕扬拿过剑,下令:“退下吧。”
老人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依薰儿冷哼一声,好剑放来摆着,和废铜烂铁有什么区别。
还没有拿到这把剑,依薰儿已经觉得它的凛凛之气。它的气息,如同尖锐的冷风,又如冰冷的冰尖。葡光的寒光,带着浅浅的锈味。
“拿着它,你打架肯定赢。”滕扬笑眯眯地道。
“想多了,这是手术刀。”
“手术刀?”看到滕扬疑惑的表情,如何解释这个名词呢。依薰儿想了下:“类似杀猪刀的功能。”
滕扬的脸一冷,堂堂国宝之剑,作用居然等同于一把杀猪刀。
依薰儿冷笑:“别这样表情,凰舞连头猪都不如。”
猪都有点人性。
滕扬想到那遍地的平民之尸,说得也没错。依薰儿一拔剑,一股冷风而来,她的几丝秀发都被吹断。依薰儿很满意,这把剑将狠狠地刺穿凰舞的皮囊。
夜色已深,依薰儿早早潜入了相府,来到了老位置,等待凰舞的脱发。将近十二点的时候,凰舞和如谦又准时地出现在院子里面。
如谦好了很多,他的病气骤减。那个皇医的确是按照自己的配方,治好了如谦。
看着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模样,她冷笑了一声,即使是天下大乱,凰舞都没有忘记谈恋爱。
如谦大病初愈,可是全无虚弱的感觉,他挺拔的身躯依然如树般坚韧。依薰儿竖起耳朵,听着下面的交谈。
“你回去吧。”凰舞推了推如谦。
“不。”
“你……”
“我要守在你旁边。”
“那样子的我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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