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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愿,回过神来的温淼定定地看向他。
她看他,难得的认真,就好像是刚刚认识他一样——不对,就算是他们刚确认那种关系时,她也未曾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七分的专注,三分的幽邃。
他喜欢她的专注,却不满意她若有所思下的幽邃眸光。
“在看什么?”他笑,又吻了吻她被他咬得微红的唇,故意打趣道:“是不是一个多月不见,发现你的小狼狗男大十八变,越来越迷人了?”
他其实没指望她回答,却不想这一次,倒是出乎他意料——
“是啊!”她也笑,不同于往日浮于表面的淡然浅笑,这一次,她的笑里带了一丝慵懒,满满的勾人味道,甚至,她还主动伸出雪白的胳膊,双手捧住他近在咫尺的脸,报复性地在他的下巴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印记后,才接着开口道:“一个多月不见,我的小狼狗长得越来越好了,光是这么看着,就让人把持不住呢!”因为她伸手的这个动作,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薄毯下滑了些许……
他明显就是一愣,紧跟着,想也不想地扑到她身上,饿狼一样的饥渴难耐。
他压着她,低头捕捉到她的唇瓣,技巧纯熟地来了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法式热吻。
“你在勾引我?”缠绵的一吻结束,他喘着粗气,稍稍拉开了和她的距离,嗓音暗哑,漂亮的凤眼里满是一触即发的火苗,眼角下的泪痣,愈发妩媚诱惑。
“嗯,谁让你这么诱人,让我把持不住呢?”她的脸上也是晕红一片,拍拍他的脸,阻止他想要再进一步的毛手,哄孩子的口吻:“好了,不闹了,我等等还有工作,你先回公寓,乖一点,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回家给你奖励。”
“奖励?”他挑了挑眉,稍稍平息了自己的呼吸后,听话地松开她,站回原位,意有所指:“是刚刚那样的奖励?”
他摸着下巴上的咬痕,颇有些恋恋不舍,毕竟,这还是他的金主殿下第一次对他这么主动、这么热情呢——如果能多来几次这样的奖励,那他一定会很乖很乖!
在他询问的时候,温淼已起身下床,无视他瞬间烧起来的灼热目光,她背对着他,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衣服,语带一丝漫不经心地道:“嗯哼~只要你想,只要我有。”
听了他近五年的甜言蜜语,是时候,把主动权收回来了。
不过是成年人之间最常见的感情游戏而已,有他这个好老师在身边,她做学生的也不能一直交白卷,对吧?
“只要我想?”他举步上前,动作娴熟地替她扣好背后的一排扣子,顺势从后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暧昧低语:“那你完了,要知道,我想要的……就是把你一口一口吞下肚,融进我的骨血里,谁也抢不走。”
“吞下肚的东西,不会融进骨血,只会进到胃里,然后经过一夜消化,转进肠道,最后就成了一堆垃圾,被你本能地排泄出去,恶心到你再不会想看第二眼。”她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表面上是在故意膈应他,实则却是一语双关的小心试探,话里话外的语气,有她自己无法察觉的浅浅酸味。
他噗嗤一声笑,很明显是被她不算玩笑的玩笑所取悦。
她有些恼,用力挣开他的手,冷着脸把他赶到边上后,自顾自地继续穿衣服。
他双手抱胸斜靠在休息室的门口,装模作样地扮可怜道:“真是好无情的金主殿下,别人都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偏偏你对我,次次都是夜里热情、白天冷淡,用过即丢、从不走心,真是……好伤人呐!”
他其实是个抖M吧?不然,又该怎么解释胸膛里那颗被她越伤越爱、越挫越勇的心?
很不可思议、也相当新奇美妙的感觉,是入戏太深还是他本性如此,在这个叫温淼的女人还有能力控制住他心里的那头恶狼时,他并不打算对自己的感觉追根究底。
心随意动,任意而为。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他对她的感觉,截止到现在,依然是前者。
简单点说,就是最普通不过的一见走肾,二见上心。
他是个自私的人,一旦想要了,即便不择手段也要去抢去夺,再加上,他是个天生的演员,所以他从不担心自己假戏真做,甚至他的潜意识里,还期待着有那么一个能带他入戏、引他以心换心的人——他不知道温淼是不是这么一个人,毕竟,只要她有能力让他一直一直为她沉迷,那么他就愿意一直一直为她压抑所有的坏脾气,宠着她、惯着她,直到……他对她腻味了为止。
在他对她还有初见时的心动之前,他会死死缠着她、绑着她,即便她不愿意,那么纵使同归于尽,他也在所不惜。
而此时此刻的温淼,还未意识到在杨佑非无害奶狗皮下的那头恶狼究竟有多凶残——如果她能早一点领教,或许,她就不可能再有现在的这份勇气,去和已拿到第一座奖杯的年轻影帝正面硬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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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脸上带着淡妆的温淼,身着一套深色系职业装,眉眼精致,气质淡然,她坐在办公桌前,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似乎又沉浸到了工作中。
不远处,借口要监督温淼吃完早饭才肯离开的杨佑非,懒洋洋地靠在皮质沙发上,单手撑头,凤眼含情,甚至,他还故意交叠双腿、扭着身子,姿态撩人地在那儿躺了半天,结果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媚眼抛给瞎子看”,半点都没给电脑前专注工作的女人带去半分影响。
说好的一月不见男大十八变,她觉得他愈发迷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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