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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也想拜见一下老夫人。”站在一旁的陈砚出声。
溪光心绪被打断,侧过头发现这人正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叫她不自觉的脸红了起来,混乱的点了下头便飞快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可随即,溪光又觉得她刚才的反应……实在太过扭捏。
虽是初次见面,可溪光对这人着实很有好感,然而回想自己从刚才到此刻的表现,实在很有些差强人意。怕是没能在她这未来夫婿那留下个好印象。她有些懊恼,轻轻咬着唇不言语,心内有种要挽回形象的想法,却奈何一时间没想到合适的主意,只得随着一行人先往厢房去。
再说到了书房,溪光由丫鬟陪着入内,陈砚则是先留在外等通禀。
厢房里散着一股淡淡檀香,间或传出几声笑语,正是宁老夫人和身侧那位同坐罗汉床上的老夫人在说话。而左右两边椅子上各坐的两名年轻夫人却只是陪着喝茶,只等那上头人递了话来才笑应着。
“老夫人,三小姐来了。”
溪光被引着上前,行了礼娇软软的喊:“祖母。”原先的伶牙俐齿在这幅身子上完全派不上用处,嘴甜哄人她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做到了,所以溪光也只好在行动上讨老夫人欢喜。此刻还不等宁老夫人招呼她过去,溪光自己已经往她身边挨了,举止亲昵,却做得很自然而然,并不叫人嫌恶。
宁老夫人也着实喜欢她的这亲近,径自将溪光拉到了怀中,笑着对旁侧的那位老夫人道:“喏,这就是我那三孙女了,之前是一直养在江南的,前阵日子刚接回府。”说罢她又同溪光道:“还不快去给裴老夫人请个安。”
行礼这种事可难不着溪光,难的是行礼时还要说话。她心中默默数了数,若要说“小女见过裴老夫人”这几个字,未免也太长了。总不至于叫她把一句话好端端的话给拆成了“小女、见过、裴老、夫人”,这就想让人不瞧出古怪都不成了。
当着外人的面,溪光实在是不想被人发现她说话磕磕巴巴的秘密。所以,她一面行礼,一面糯糯开口:“见过,裴……祖母!”她当中停顿了一小会,旁人听了只以为是她迟疑不知如何称呼裴老夫人而稍作思付,最后转口喊了“祖母”反倒是显得她灵俏心思。
这果然就逗笑了裴老夫人,伸出手将溪光拉到自己跟前,“真是个招人疼的,难怪你祖母刚才一口一个‘央央儿’的说起你,要是我有这么个娇娇的孙女,也恨不能时时带在身边疼。”她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世间钟灵毓秀全集在这小姑娘一人身上了,等过两年完全长开了,也不知该是怎么一副惊动世人的容貌。
“这一声‘祖母’实在叫得我舒心,就把这给你带着玩吧。”裴老夫人正拉着溪光的手,从自己手腕间褪了唯一的那只墨绿通透的翡翠玉镯戴在了她的手上。
溪光自己就寄居在玉枕头里好些年,对玉石可算是熟得很。虽然那块玉枕还是皇宫里头赐下来的,可却完全比不上裴老夫人给的这只镯子来得水头足、颜色正。
“这……”宁老夫人瞧见了惊讶得很,“你怎么给了这东西?这可是……”
“都是身外物,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何况你这孙女儿实在也讨我喜欢。我若早知道你家还藏了这么个好的,早就上门给我家那几个孙子提亲来了。”裴老夫人说着说着到真是有些唏嘘后悔了,连连叹:“晚了晚了。”前些日子,宁府三小姐同探花郎陈砚的亲事早就传得满京城都是了,要不然即便是定了亲也未必不能有比变数。
宁老夫人见自己这孙女如此被人喜欢,也只有自豪的份,不过嘴上总还要谦虚一番:“你这哪里话,你家那几个孙儿各个都是人中龙凤,还愁不着好孙媳?”
说到这,溪光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裴溯,那裴溯可不就是这位裴老夫人的孙子。再想到那日的情景,她心中不由轻哼,人中龙凤倒未必见得,人精肯定是了!不然寻常人怎么可能有听见玉枕说话而不害怕的道理?这人简直匪夷所思了!
适时,丫鬟插了话道:“老夫人,陈大人在外求见。”
“哦?”宁老夫人有些意外,这才明白了为何她的央央儿刚才回来时脸颊绯红,想是这两人之前见了面的。“请进来吧。”
这陈砚是京中夫人各个都巴望着当女婿的男子,怎会不是卓绝人物,可偏偏老夫人对他不甚欢喜。
亲事是早两年宁相爷定下来的,当时陈砚尚未高中,不过一介苦读的布衣,而宁溪光也仍是犯着痴傻并未见好的。当时宁老夫人并未亲自见过这人,只是反复问及老相爷可否叫他知晓了央央儿的情况,均被告知是陈砚知情并且是自己情愿首肯这门亲事的。
那时起,老夫人就觉得此人……功利心极重。
寒门子弟愿求娶高门大户家的痴傻小姐,本身就很叫人怀疑动机。而至此之后,陈砚因着这一重关系愈发得老相爷看中,时常指点他文章政见。
而此刻,溪光就正在宁老夫人身侧,怎么会瞧不出她祖母神色有异,刚才的笑意好似全是被掩得干干净净,此刻眼中只透出了两分冷淡。这几日的相处下来,她倒也是摸透了老夫人的脾气,知晓她是个处事最为公允的性子,对底下人都是错必罚,功必赏。只是溪光不知陈砚到底是怎么惹了她祖母不痛快了。
“晚辈见过宁老夫人,见过裴老夫人,见过两位夫人。”
丫鬟领了陈砚入内,他举止守礼,态度不卑不亢,加之一副好容貌更是让人心生几分好感。就是宁老夫人瞧了,神色也不由缓和了两分:“陈大人如今也是官场中人了,也无需这般客气。”
陈砚垂首回道:“老夫人为长者,长者为尊,晚辈不敢造次。”即便是让老夫人言语讥讽,他还是语气和缓平静的回复,声音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越发显得性情沉稳。
宁老夫人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时,一直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余氏站了起来欠身:“孙媳有些不适,还请祖母见谅,宁老夫人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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