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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英把祁珊冰送回酒店后,迅速给丁长林打电话,丁长林也在等她的电话,一看到是刘若英的电话,迅速接了电话。
“长林,都是有利于你的消息。”刘若英这么说的同时,把晚上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丁长林,讲完后,她又说道:“长林,你这回该好好养伤了,你有这样的祁姨护着你,还有你义父护着你,等于进了双保险,只需要养好伤,把案子办漂亮,燕京的重要的位置就是你的。
明天我会见见西门家族的大夫人,只是夫人叮嘱了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都知道,你放心吧,不会坏你的事。
西门家族原想把柴承周献出来,来一个断臂求生,包括西门元龙一直想保护赖云峰,现在看来没那么容易的事情,你祁姨还是冰雪聪明,知道如何讨得夫人的欢喜,你祁姨和夫人还有我结为姐妹后,以后发生任何事,讨到口径就容易多了。
目前柴承周的死还压着,如何对外宣布,也需要统一口径。你这边,只是办好孟建党他们一伙人的案子就好,让怀陆省尽快恢复正常的工作,孙骏书记上面不会动他的,你也不会再回怀陆省的,会让你在燕京任重要职位的,你心里有个底就行,好好养伤才是最最关键的。”
刘若英恨不得把所有的底全部交给丁长林,就是希望他马上好起来,康庄的大道就等于丁长林,只要进到了燕京这一步,后面的反而容易得多,何况还有祁珊冰这个强大的后盾在支持丁长林。
丁长林一听完刘若英的话,又是意外又是惊喜,他没想到祁珊冰这么快和夫人搭上了关系,而且顺带着刘若英也成为共同圈子之中的人物,有刘若英在里面,丁长林轻松多了,她远比祁珊冰好说话得多,也是最理解和全心全意站在他立场上的人,一如刘若英所言,一旦进入燕京了,后面的路反而要容易走一些,最最难的是从下面进到燕京重要岗位这一步,而这一步,祁珊冰替他打了前站。
因为有章亮雨在身边,丁长林不好再一口一个姐地叫着,顺着刘若英的话说道:“我会养好身体的,我也猜到了上面不会动孙骏书记的,有他在怀陆省,怀陆省很快会恢复平静。再说了,柴承周在怀陆省也没产生深厚的影响,不至于形成柴承周的利益之共同体,很容易让干部们的思想统一起来,放心吧。”
刘若英一听丁长林这么说,就知道他不方便说什么,应该是章亮雨在他身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很快主动挂掉了电话。
而刘若英开车回家后,官章全难得这么早在家,显然也是在等刘若英,一见她就问道:“夫人怎么说?”
官章全还是很紧张的,这个时候,谁敢轻易地和西门家族扯上关系呢?
“夫人说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刘若英看着官章全回应着,同时,她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怎么应付西门家的大夫人,西门家族应该是彻底凉了,虽然老大不会动他们家,但是赖云峰名下的一些产业是要交出来了,由祁珊冰来接管。
对了,章全,我,夫人还有祁珊冰明天去寺庙结为姐妹,你没想到吧?祁珊冰还真是个人物,主动接了娱乐和网络舆论这一块的产业,她说只要对丁长林有利,她可以献出半个家产出来,在这个时候,她能这么做,于夫人也好,于老大也好,都是雪中送炭啊。”
刘若英的话让官章全也是特别地意外,同时,他接过刘若英的话说道:“看来老大正式要启用长林了,燕京的王远泉书记这次要调整到人大去,丁长林看来是要接王远泉的位置,而且肯定作为最最年轻的梯队人选入常,越是这个时候,要长林低调再低调。
另外,你要劝劝长林,也该成家了,再不成家,就算老大可以护着他,那么多老同志会挑毛病的,毕竟削了西门家族后,很多老同志内心还是有芥蒂的,这个时候,长林不能留下任何的把柄供人谈论。
若英,我觉得章亮雨不错,在体制内呆过,组织纪律性以及对长林的理解都会有,比重新去找一个要可靠得多,何况他们还有共同的儿子。
章亮雪无论长林内心有多舍不得,那也肯定扶不了正,等于送把柄在对手手里,关键时刻,一定是压死长林的那根稻草,你觉得呢?这件事,我们一定要统一。
另外,你找机会把这事透风给祁珊冰,让她和长林好好谈一谈,翁思语去逝一大年了,长林越是要进燕京来,越是要把这事情解决。”官章全把他的顾虑告诉了刘若英。
刘若英听着官章全的话,有一会儿没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沉默,她内心最最深处是希望丁长林一直单着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现实生活中,她清楚,丁长林必须尽快娶一房夫人守在身边。
“好的,我找机会对祁珊冰讲讲这件事,这件事于长林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也得听听长林怎么想,我们不能一味地逼他,一味地包办。”刘若英终于回了官章全的话,这话说得很圆润,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内心舍不得丁长林再找女人结婚。
刘若英和官章全在讨论这些时,远在怀陆省的丁长林和章亮雨却在讨论章亮雪,当然是章亮雨在有意提这个妹妹。
“长林,小雪对你的感情你是清楚,你祁姨现在对小雪改变了态度,要不要把小雪接回来呢?”章亮雨看着丁长林试探地问着,丁长林的伤口恢复得不错,再过几天就能出院的,这事,她迟早要为妹妹争取一下的。
丁长林见章亮雨终于还是提到了章亮雪,关于章亮雪的存在,他终归是回避不了的。
“亮雨,你也清楚现在的局势,更清楚这个国度对一个高级官员的要求,这个时候,我怎么接她回来?我又如何给她名份?”丁长林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无论章亮雨怎么想,压在内心的这些话,丁长林还是必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