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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根据洛阳那边传来的消息,洛阳所发生的事又被你说中了,荀彧等人一脸佩服地看着吴星宇。
哦?是吗?呵呵,你是说何进把董卓邀请进城了是吧。
是的,荀彧开口道。
不过,何进也还不算笨,他把禁卫军都安排在重要位置上了。
即使是董卓进了城,恐怕也不知道从何入口了,荀彧一脸幸灾乐祸。
诸葛亮有些吃惊地看着荀彧,文若,你说得都是真的?他有些不太相信何进的能力。
嗯,是的,荀彧也是一脸不可思议,以他们对何进的了解,何进可不是这样的人。
你们看看吧,这是洛阳传来的消息,吴星宇从书桌上把一大叠一脸分给荀彧等人。
一开始,众人还有些不以为意,可看着看着就脸色大变了。
吴星宇见他们如此,也有些好笑,这群家伙聪明是聪明,可有时候太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
往往太过聪明的人都很自信,可这份自信,会让他们忽略一些细节和人性。
他们越看越是心惊,觉得很不可思议,吴星宇也想借此事来敲打敲打他们。
也好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过自负可是很容易坏事的。
都看完了吧,有何感想啊?是不是出乎了你们的意料?
所有人都不吭声了,因为,之前他们信誓旦旦地分析洛阳的情况。
然而,与现在洛阳传回来的消息相差甚远,这要是在开战时出现这样的错误。
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吴星宇还是有些气愤的,虽然人无完人,可他们最近犯的错误却不少。
这也让吴星宇发现了很多漏洞,要是不及时处理掉,他们可能还在沾沾自喜。
吴星宇面无表情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叠资料,碧君,你把这些资料拿给他们看看吧。
是,夫君。沈璧君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家夫君脸色这么差的,她也不敢多问。
于是就把桌子上的资料一一递给所有人,包括新来的谋臣和武将们。
这也是在给他们提个醒。
孙二娘她们也有,毕竟,人人平等嘛,吴星宇可不想搞什么特殊。
平时张飞大大咧咧地,可当他看到自家大哥脸色不好看时,也是吓了一大跳。
他可是从未看到自家大哥出现过这样的表情,看来这次是真的事情不简单了。
诸葛亮和郭嘉赶紧收起笑容,一脸慎重地接过沈璧君递过来的资料。
随着他们一个个开始翻开资料,脸色就开始变得苍白起来。
额头上的汗水停都停不下来,张飞和关羽也是满头大汗。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出了这么多的错误,要不是看到这些资料,他们还会以为自己很优秀。
然而,现实很残酷,吴星宇可不想看到他们一直如此,要不然,迟早会出事。
赵云也是看得冷汗直流,手都有些颤抖,差点直接就掉在地上了。
这样的情况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脸上,无一例外。
徐庶等人看到这些资料,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换做是他们,他们同样也会犯这样的错误。
这让他们骄傲的心,被打下十八层地狱,脸上也是冷汗直流。
聪明人都会自负,说是傲慢都不为过,武将也是如此。
当所有人都看完资料,就听见一阵扑通扑通声,只见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呵呵?你们这是?吴星宇笑眯眯地看着所有人。
可是,他的笑容很冷,冷到骨子里去了。
随即,吴星宇叹了一口气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啊。
你们都起来吧,今天就让我来给你们大家上一课,也好让你们都明白,这世间的是非黑白。
吾自读书识字以来,见古之享大名膺厚实者,心窃异之。
欲究其致此之由,渺不可得:求之六经群史,茫然也;
求之诸子百家,茫然也;以为古人必有不传之秘,特吾人赋性愚鲁,莫之能识耳。
穷索冥搜,废寝忘食,如是者有年。
偶阅《古今圣贤经历》,而始恍然大悟曰:得之矣,得之矣,古之成大事者,不外面厚心黑而已!
如今英雄,董、曹其首也,董、曹逼天子,弑皇后,粮罄而杀主者,昼寝而杀幸姬。
他对属下,如有不从者,无不一一屠戮,宁我负人,无人负我,其心之黑亦云至矣。
次于董、曹者为刘大耳,备依曹操、依吕布、依袁绍、依刘表、依孙权,东窜西走,寄人篱下,恬不知耻。
刘大耳生平善哭之状,尚不计焉,其面之厚亦云至矣。
总而言之,董、曹之心至黑,备之面至厚。
孙坚之子权之面与心不厚不黑,亦厚亦黑。
故董、曹深于黑学者也;刘备深于厚学者也;
孙坚之子孙权与厚黑二者,或出焉,或入焉,黑不如操,而厚亦不如备。
以上几人,皆枭雄也,各出所学,争为雄长,天下于是乎诸侯逐鹿。
吾于是返而求之群籍,则响所疑者,无不涣然冰释。
既以汉初言之,项羽喑哑叱咤,千人皆废,身死东城,为天下笑,亦由面不厚,心不黑,自速其亡,非有他也。
鸿门之宴,从范增计,不过举手之劳,而太祖汉高祖皇帝之称,羽已安坐而享之矣;
而乃徘徊不决,俾沛公乘间逸去。
垓下之败,亭长机船以待,羽则曰:籍与八千江东弟子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
总彼不言,籍独不愧乎于心乎?
噫,羽吾矣!
人心不同,人面亦异,不一审他人所操之术,而曰此天亡我,非战之罪也,岂不谬哉?
沛公之黑,由于天纵,推孝惠于车前,分杯羹于俎上,韩彭菹醢,兔死狗烹,独断与心,从容中道。
至其厚学,则得自张良,良之师曰圯上老人,良进履受书,顿悟妙谛,老人以王者师期之。
良为他人言,皆不省,独沛公善之,尽得其传。
项王忿于挑战,则笑而谢之;郦生则其倨见长者,则其而延之上坐;
韩信乘其困于荥阳,求为假王以镇齐,亦始怒之,而终忍之;
自非深造有得,胡能豁达大度若是?
至吕后私辟阳侯,佯为不知,尤其显焉者。
彼其得天既厚,学养复深,于流俗所传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之伦,廓而清之,翦灭群雄,传祚四百余载,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楚汉之际,有一人焉,厚而不黑,卒归于败者,韩信是也。
胯下之辱,信能忍之,其厚学非不忧也。
后为齐王,果听蒯通说,其贵诚不可言。
奈何惓于解衣推食之私情,贸然曰: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
长乐钟室,身首异处,夷及三族,有以也。
楚汉之际,有一人焉,黑而不厚,亦归于败者,范增是也。
沛公破咸阳,系子婴,还军灞上,秋毫无犯,增独谓其志不在小,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已。
既而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增大怒求去,归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夫欲图大事,怒何为者!
增不去,项羽不亡,苟能稍缓须臾,阴乘刘氏之敝,天下事尚可为。
而增竟以小不忍,亡其身,复亡其君,人杰固如是乎?
夫厚黑之为学也,其法至简,其效至神,小用小效,大用大效。
沛公得其权而兴汉。
韩信范增,其学亦不在曹刘下,不幸遇沛公而失败,惜哉!
然二子虽不善终,能以一得之长,显名当世,身死之后,得于史传中列一席地,至今犹津津焉乐道之不衰,则厚黑亦何负于人哉?
由三代以迄于今,帝王将相,不可胜数,苟其事之有济,何一不出于此?
书策具在,事实难诬。
学者本吾所以求之,自有豁然贯通之妙矣。
世之论者,动谓成败利钝,其权不操于人,而操于天。
不知惟厚惟黑,为人力所能尽。
我等为人处世,当竭其所能尽之力,以战胜乎不可避之天。
而天降祸于吾也,吾必反躬自省,吾行而未修乎,吾则改图焉,吾行而已至乎,吾则加勉焉;
所造果精,彼苍自退而听命。
若浅尝辄止,而归咎于厚黑之无灵,厚黑岂任受哉?
天之生人也,予以面而厚即随之,予以心而黑即随之,面与心先天也,厚与黑根于先天者也。
自形式观之,瑰然一面,广不数寸,藐乎一心,大不盈掬,精而察之,其厚无限,其黑无伦,举世之富贵功名宫室妻妾衣服舆马。
靡不于此区区间求之自足,造物之妙,诚有不可思议者!
人之智慧,有时而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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