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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文熙是被吻醒的,睁开眼时就看到谢泽锐大大的笑脸。
“早,小熙。”
文熙拍开谢泽锐在他身上作乱的手转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嘴里嘟囔着:“别闹,我要睡觉。”
昨晚实在是闹得太久,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这只能怪他太低估了谢泽锐的精力,根本就不是人,果然一头野兽不能关太久,否则出来的时候是要吃人的。
然而他没想到转身这一简单的动作对他现在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折磨,全身的骨头都像被卡车碾过一遍后再用胶水黏起来一样,从骨头缝里泛出来的疼,腰部又沉又酸,动一动都像要了他的老命,简直不能愉快地睡觉了。
想起昨晚的激情,尤其是他缠着谢泽锐的腰又哭又叫,还让他快点的时候,那画面简直不堪回首。
文熙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精彩纷呈,谢泽锐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七八分,调笑道:“小熙你不会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吧?”
他说话时手掌还在往下游移,暗示的意味十足。
被点中了心思的文熙恼羞成怒,回头狠狠地威胁道:“再不闭嘴我现在就把你踹下床去,让你以后都一个人睡书房。”
“……”谢泽锐敢怒不敢言,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了嘴,顺便在嘴巴边做了个上锁的表情,表示自己一定听话。
文熙看他的样子想笑又不能笑,只能闭上眼睛装死。
谢泽锐就用手撑着脑袋看文熙睡觉,时不时地偷一个吻,笑的像吃到鱼的猫。
“你如果睡不着就给我出去买早餐。”
“遵命,我的陛下。”
谢泽锐的心情非常好,被满足了的男神什么事都好商量,他神清气爽地从床上下了来,随便套上一件衣服后就出了卧室。
结果没过一会儿他又进来了,文熙哀叹一声问:“你这么快就准备好早餐了?”
“我没有,”谢泽锐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八爪鱼一样地将人抱住,蹭了蹭文熙说,“小高给我们准备好了。”
小高?!文熙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腰上的酸麻却让他痛呼出声,他用手背往眼睛上一盖,喃喃,“完了,小高一定知道了。”
谢泽锐不高兴了,他们现在可是一对儿,身心融合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凭什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文熙看出谢泽锐的别扭,也知道刚才的话恐怕让他多想了,连忙放软了声音解释说:“我不是不愿意让小高知道,只是觉得这是我们两个私密的事,不想被别人猜测。”
他这话完全抚慰了谢泽锐受伤的心,亲疏有别什么的他还是知道的,于是被满足了的毛绒绒唇角噙着微笑,抵着头认真地数文熙的手指头,那严谨的态度就跟做科学研究一样。
文熙心里一暖,用另一只手盖住谢泽锐的手背捏了捏:“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也不懂得怎么去安慰你,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文熙选定的人,今生都不会去改变,所以不用去担心什么曲奕,不用去担心外界的看法,你只用担心怎么好好爱我就好了。”
“我都知道,我也不是没信心,只是总想探视你的底线,”谢泽锐抱着文熙说,“但我以后不会了。”
“会也没关系,我就当情趣了。”
谢泽锐:“……”
文熙从出抽屉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打开后是两枚男士的对戒:“这是上次我代言时肖然送我的对戒,听说全球只有这一对,现在我把他送给你。”
谢泽锐被文熙套上戒指时心都在抖,送戒指代表着什么他怎么可能不懂,此时只感觉幸福地要飞起来了,在替文熙也戴上戒指后他亲了亲文熙的唇角说:“小熙,这个戒指我以后都不会摘下来的。”
文熙失笑,抵着他的额头道:“允许你工作的时候摘下来。”
两人刚刚互通心意,又有了肌肤之亲,感情好的蜜里调油,加上刚接新戏,没有多少通告要赶,干脆就窝在家里安心地当起了宅男,每天看看剧本调*,日子过得悠闲又自在。
但是偷来的时光总是要还的,尤其他们还是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没过几天两人的经纪人同时打电话来,告诉他们《鸣箫剑》要拍摄定妆照,让他们事先做好准备。
对于这部戏,文熙其实是挺喜欢的,他一直以来演的都是正面角色,就算是《杀阵》里地小皇帝,那也是为了皇位不得不为之,但《鸣箫剑》里段红衣则不同,他心里有着仇恨,虽把萧慎引为知己,却放不下心里的恨,面对异己时毫不手软,甚至可以说是心狠手辣,这样一个形象,势必不会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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