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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不是因为她!”秦炎柏的声线忽然提高,显得有些不耐烦。
蔡子清撇了下嘴:“越是剧烈的否定越代表肯定,你应该修过心理学的,这么沉不住气。”
秦炎柏望着蔡子清的表情,忽然感觉自己是那么窝囊。就算提出分手,似乎也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这种负罪感简直莫名其妙。
“我来给你解释真正的内因。”秦炎柏尽力稳住心绪,“如果说我们的爱情是青梅竹马,可实际上那只是青春对异性的猎奇。如果说我们经历了恋爱的长跑,实际上这段时间我们多数都在分离状态。经过一个大学时代,你我各有自己的世界观,咱们对事情的看法和认知都完全不同了。所以,你觉得现在我们还合适在一起吗?”
“你是想告诉我,上了个大学后就跟那个在夜总会工作的女孩有相同的世界观?”
“不要胡搅蛮缠!”
“我说的就是事实,你敢保证在我之后待在你身边的女孩不是夏悠草?”
这句话像盆水,直接将秦炎柏熄灭。
他敢保证吗?
看到对方没说话,蔡子清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既是鄙视又有痛心:“我还不如那样个女孩,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说完她拿起背包扬长而去,留下没有完结的答案。秦炎柏感觉自己窝囊透了,怎么会把事情办成这样呢?还是说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可怕,简直能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地预测到男人的心思。
又是一连几天的沉寂,秦炎柏也不知道蔡子清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次自己提出分手,的确是给她很沉重的打击。如此清高的女孩,又岂能允许自己轻易被别人甩了。
最终还是秦炎柏沉不住气,主动给蔡子清打了个电话,熟知那边的声音就像没事人似地。
“那么我说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
“你就那么着急跟我分手?”
“我只是……觉得时间越长给你带来的伤害越大。”
“我倒没觉得什么伤害,因为看着夏悠草在医院里当护工,忽然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跟这种货色争一个男人。”
秦炎柏心里“咯噔”一下,夏悠草做护工的事竟然被她发现了。虽然蔡子清并不是那种随意玩手段挤兑别人的女孩,但最起码可以让眼中钉没那么好过。
想到这些,秦炎柏心里就发慌。悠草为了生计好容易找到了现在的工作,不能因为自己再失去了。下班后连警服也没来得及换,急忙赶向医院。
到医院时,秦炎柏并没有找到到悠草的踪影。看了看表,她应该没到下班的时间。略思忖片刻,他又向蔡子清的办公室行去。
蔡子清看到秦炎柏,先是一愣,而后冷冷笑起来。
“就知道,提到夏悠草你会第一时间赶来。”
“我是来找你的,说别人干吗?”
蔡子清在嘴边比了个“嘘”的动作,然后将秦炎柏拉到走廊的尽头,让他向窗外看去。
窗外是个僻静的地方,住院部和病理中心中间的夹角处。悠草正在和一个男人不知道说什么,那个男人看起来风度翩翩,身材也非常好。
“看到了吗?她可不就只有一个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