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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疆也就是云域之地的现称。据说当年武帝率军攻打云域,大军压境加伊伦王城,烧毁了他们的书院与皇宫一路至隆真公主的陵墓而止,武帝三十万大军被云域五万军队撕杀至十万而归。据说是因武帝忽然病重而使战事落败,也有人说是因云域之人顽强的战斗力打动了武帝,还有传说道是因隆真公主之魂吓退了武帝的大军,总之传闻众多。从那之时起,云域之地被如今武朝夺去东北一角,往南之地四分五裂则被统称为小云疆。
唐利川看对方一脸笑容,不由得有些苦闷,那弟子便笑着安慰了他讲:“唐师弟放心吧,我看你田大哥不会有事的。”问及为何,对方说:“那位姑娘虽然厉害,倒也没伤到田见天,她似乎有些疯症,将你田大哥当成了她夫君。”
唐利川也是惊呆了,又问人去了哪里,那弟子尴尬道还以为是田见天自己惹上了什么风流债,故而未多问,自然不知那个女人带了田见天去到哪里去。
隔了几天,未见有人到药庐去取药,唐利川便想找个机会去看一个萧固。却先在回房的走廊上看到了巴十肆,他躺在对面的廊上,手里来甩着一只捏软的草茎喊道:“听闻你这几日在打听萧公子的消息。”
唐利川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是呀,我听宫内弟子讲萧公子此次受伤不轻。”
于是巴十肆马上坐了起来说:“想知道他什么情况就去看,吞吞吐吐实在不是作为宫主应有的气度。”
唐利川本想反驳可又觉得他之话也不无道理,从来到正法宫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将自己当作是真酒的传人来看待,更何况是这正法宫的人呢。唐利川只在心底叹了口气,面子上还是平静如常道:“汉哥可以为我带路吗?”
巴十肆一笑,说:“唉,口快心直总是好事一桩。既然连你也喊我汉哥,汉哥也没拒绝的余地啦!”起身便扯开衣摆施展轻功跃至唐利川跟前来,唐利川还没谢,他便说:“真酒不在的正法宫多少有些无趣,和你这个人嘛还真算天生一对!”
到药庐取上药再去往萧园,来回快走几步也就一柱香的时间。巴十肆只负责送到萧园门口,抬眼就能瞧见门口处两株古藤爬满了墙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到了哪位文位的别院。巴十肆站在前面说:“路已经带到了,你自己进去吧。”
唐利川犹豫着问:“汉哥不去吗?”
巴十肆挠头说:“我嘛,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就是今天不行。”说到这里便听有人喊道:“什么人!”唐利川闻声扭头望去,待再回头的时候却哪还见巴十肆的影子?知他轻功不错早已经遁去,唐利川也无可奈何再回头望去便见道上走下来一个青服男子约摸和萧固一般大。
唐利川向前走了两步说:“在下唐利川,来看望萧公子。”
对方正眺望着,那目光似乎是怀疑这里是不是真的只有他一人而已。但巴十肆走的实在是快,他也没见着人影便转笑道:“原来是唐少侠,失敬。在下岳登舟,现在端兹城分舵任录正。”
端兹城在如今德阳府西北角,又是德阳府地图上最西之界,产玉,又为东西两方商道枢纽。当初正法宫选择在端兹建立分舵的主要原因也是为了作生意纳钱财,因为这个端兹分舵是萧家所建,故而一直是由萧氏的法部管理。而这录正,专负责分舵文书与财物两方面。这些,也是唐利川后来才知道的。
岳登舟说着将药接到了手中在前引路还问道他来时可有见到他人。唐利川一想巴十肆的话便撒谎说没见得人,即便见得几个也未必认识之类。岳登舟也未多想便走在前面,上了石级才见萧园门前开阔之地立有一座石山,有一人多高,正遮挡着往左深处的门。岳登舟说那是萧氏之地,外人不能涉足。却见假山阴影处还站有一人,待到唐利川发现时对方正探出一手成爪以无比快速之功向他扑来。岳登舟也是吓了一跳却反应敏捷抬手将唐利川拉开一尺以擒拿式将对方逼去,且笑道:“难子,他是正法宫的代宫主,如今有伤在身,你不可胡来。”
唐利川去看时只见到一抹黑影正躲向假山的阴影处,石头上生长的草正遮挡着这难子的面容,也不知他是怕生还是他故。岳登舟也未作解释便向唐利川道歉说平时没人与难子讲话他也是无聊爱与人交招但无意伤人之类,说话之间反而更是着急将唐利川给引到萧固门前,他则去找难子说要将人送到房里去。
唐利川觉得诡异,但也只好向萧固房门走去。而在萧固房前还有一块大石头,石中插中一口生了锈的铁剑。这个他正好知道,据闻是真飞鸟时期萧家与真飞鸟所代表的检部争夺正法宫宫主之位时萧家之人落败后当时的萧氏大当家自封配剑于此,他立誓为检部之盾,更写下萧氏血书要求萧家世代子孙如此。似乎也正因为此关系,历代宫主多为真系检部弟子担任。
时隔百年,那块石头上不仅生成了苔藓,还有青草生长其中,因为连日晴天,草茎有些缺失水份,奄奄一息。唐利川看的感慨良多,走去时又犹豫着怎么敲门的时候萧固自己就出来了。
日光下,萧公子脸色苍白,精神欠佳,只那狭长的眸子时刻放着冷冷的光,与之以往神态大为不同,令唐利川不由得敬畏三分。他穿着睡衣,外面披着件褂子,胳膊吊着,看来着实伤的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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