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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惊蛰出差回来,特意来找江晚,“每次叫我遇见都这么狼狈。”
“那不是拜你所赐。”江晚把手里的东西给男人,要是没边安安,她至于现在过得这么潦倒,“你还嘲笑我。”
“好,不笑你。”孟惊蛰给她开车门,“去哪?”
“随便。”她一向摆烂,爱去哪去哪。
“我请你喝一杯。”孟惊蛰今天破天荒的要去喝酒。
“走吧。”有烦心事,江晚答应了。
孟惊蛰在路边的商场停下了,去给江晚买了一双鞋,和江晚脚上的这双挺像的,有一圈粉钻带子,平底没跟走路方便。
还是揽衫,边池还一个人,孤家寡人的坐吧台上调酒,傅随晏把江晚的包放在吧台边,“就你一个?”
陆捷回闵江了,徐铮在家陪老婆,傅随晏在筹备婚礼,当然就他一个。
不知道是不是何曼整的那一出,边池看江晚都顺眼了许多。
“他怎么闷闷不乐的?”江晚朝孟惊蛰调侃边池。
“阿晏和齐家的婚事吹了,现在傅家要给他施压要他娶齐羽然。”
婚期要定在傅随晏前面才不会让齐家和齐羽然难堪,边池一个人自由惯了,现在正烦着。
“呵呵。”江晚故意嘲笑他。
边池白她一眼,把酒放台子上,“要不是看在老孟的面子上,我指定骂你。”
他可没孟惊蛰的好脾气和风度。
江晚和边池冤家多年,一时半会缓不过来,孟惊蛰在中间当和事佬,当然还是向着江晚。
三个人,洋酒下了两箱,边池突然发现孟惊蛰真的能喝,从前孟惊蛰在他们里面的酒量都是装的。
江晚醉的厉害,最后是孟惊蛰背走的,隋宁的海边晚上风大,江晚的头发时不时的刮在男人的脸颊上。
她手在男人面前乱晃,嘴里呢喃着,“你把我放下。”
女人一直乱动,吵着要下去,孟惊蛰没办法坐到海边长椅上,把人抱在怀里。
海浪不断的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江晚靠在男人肩上,恍然有一瞬的心安,孟惊蛰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她抬眸看着男人,四目相对只留了半寸,近的能听清对方的心跳。
“就这么喜欢我?”她唇齿间还留着果酒的香气。
江晚想不通孟惊蛰喜欢她什么,她的心机,她的不堪,她的落魄,她的坏他都见识过,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值得他一步三回头的等着、盼着。
“为什么喜欢我?”
他笑着看她,眼里好像有星星,“爱需要有理由?”
他们自小都生长在权贵之家,这个圈子里纯粹是爱太少,任性的成本太高,他们享受着家族带来的优越,就该为家族的繁荣放弃一些个人的东西,包括情感。
每个人都知道,每个人都讳莫如深,久而久之,爱必须要有理由,与利益相关,或是与人情世故。
江晚忽然怔住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人会无条件的说爱他,除了孟惊蛰。
“江晚,我随时在你身后,只要你愿意,转身就能看见我。”
男人的眼神里充满着虔诚,像信徒,干净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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