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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澜本来设想是把二龙山的一众兄弟都从金刚拳里练出来,然后全打通任督二脉,这样的一支队伍,战斗力肯定是暴表,成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无敌军,靠这样的军队来对抗大清铁骑。在张澜的心里打算,正好是有了刘宗敏送来了足够用的银子,让大龙招兵买马,钱也足够用,根本就不用靠抢劫弄银子。现在通过两个老太太及二叔身上试验,刘御医的这个切脉之法真的是很适用,只要是把二龙山的兄弟们都武装起来,这样的队伍战斗力不用怀疑,只要是举起来反清复明的大旗,应该是有一定成功的把握……
张澜想得挺美,竟然是漏算了大龙为啥听你张澜的?你钱没拿一分,大龙眼看着银车百辆开过,就算是朝阳一条龙地方不错,你只是带着去看一看,地方不是你张澜的,你张澜不是山寨的实际控制者。你张澜等于空手来入山,张澜对二龙山可是寸功没有,空手套白狼上来就当老大,大龙不乐意接受。
晚上,张澜找到二婶研究把家安在哪里?张澜提出来三个方案:方案一是重新买回来老房子,然后再翻盖房子,就是要老房子的那个地方,原地方不够大,还要同时买下东西两家的房子做扩建之用;第二套方案是挨着于家的院子起院子,也是得要花钱买三家的房,这个地方起房子就得参照于家的院子走。第三方案就是学习京城人的做法,前店后居,咱在街尾起大房子,盖高大的房,绸缎荘和茶荘连在一起,建造可进大车的大银库,筑起直接进大车的三个大库房,怕只怕远离城中心,地方太偏,影响到店铺生意……
二婶开口拿主意说话:“做生意讲牌场,只要是场面大,便招人来进门。同样的生意,只要是敢于质优价廉,买东西的人们就不会嫌远,想买到好东西的不怕远,大不了多走几步路。这几年张萌已不仅仅靠自己店里卖货,给别人家捎带货更挣钱,有的人家不想担风险,咱们供货上门,咱挣点风险钱,这也是咱们的能力……”张澜听此,心里也有了谱,迎合道:“这样甚好!天绣的绣楼有了,张萌的练功房也有了,咱们的门做大点,院子做大点,房子多建点,建高点,咱们起楼,有茶楼,有绣楼,门前及院子用青石板铺面,做到来人鞋不沾土,再在铺面前修个观雨亭,供人们躲雨、议事。挖两口井,后院牲口专门用一口,咱们的地方宽裕了,要多拴用几挂货车,也多拴银车,说起银车,在咱这儿造银车要比京城便宜得多,我明天就出去问一下,打造百辆银车能省多少?咱们的马匹要有专人饲养,那样咱家也可以多买几匹马……”
张澜到匠人那里询问打造银车情况,那匠人问道:“是打官银的?还是库银的?”只这一问,张澜便放心了,知道这家是干过的,张澜知道库银车用得少,百姓罕见库银,可是,刘忠敏的银子有库银,反问了一句道:“它们价钱不同吗?”那匠人答:“一样的,都十两银子。”张澜心里盘算,在京城每挂银车五十两,刘忠敏曾花二百两求购而不得,张澜已经心甜,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得好?要求匠人来家看看样板?那匠人搁下手里的墨斗,直接跟着来,现场来一看,笑道:“你的这几个就是我打的,这可都是老榆木的,可那些不是我打的车,明显用了别的料,现在,我在锁上又有了新改进,锁采取下箱式,这样搬挪时不易碰坏锁,另外,银箱摆到一起,挨着没有大缝,叠摞起来还稳当……”
张澜不信,这可都是京城赁来的,怀疑着开口问道:“咋知道是你打的?”那匠人用手点着银车的铁包角讲说:“这!这有我尹家的印。”
张澜进屋跟二婶商量说道:“我找到了做银车的人,想做一百辆银车,每车十两银子,就算是到京城出售,也是赚钱的,何况咱们还要用,就算是不用,咱租赁,只用两个来回,钱就回来了……”此时,张澜是老太太最依靠之人,在这一路上张澜的呵护有加,早变成了老太太最依赖之人,开口说道:“我一个老太太,做事跟不上形势了,任事你做主就成了!”这话说得轻松,实际上是最放心的支持。
张澜先找来于松,于柳,合计着选址买地,共有三块地值得研究,一块地离城中心近,但是房子建在路南,门市房要开北门。一处是城最东的黄土岗上,是没有人家的大道北,是全县最高点。还有一处是城西头,相对最低处,近水。
三处各有优点,张澜求问到二婶,三处都好,二婶把权力又交还给张澜,说:“你也住,咱们建好点,为子孙后代着想,多盖房子……”
于柳是看好了西头,地方最宽绰,离县衙还近,小偷小摸不敢在门前瞎转悠。
于松偏向路南那块地,虽说是门店朝北,可那地方靠近城中心,商铺相挨才是商……目前,于松跟张萌两个是商的主力。
晚饭后,张澜跟大家一起商量选址的事,于厚德在家失了势,不好硬拿主意,两个老太太的话不咸不淡,全屋子的人都七嘴八舌,两个生孩子的女人生出来的都是男孩,为此,于松很是高兴,选址之事也没有坚持路南的想法,铺面面向北确实也有让人接受不了的地方。
于柳是东出一个主意,西又出个主意,个个主意都不是被采用的好主意,反正他的主意多,他的主意又多数算是空中楼阁,全没根本。
众人讨论来讨论去,始终没有让人信服的好方案,也有人主张找阴阳师(先生)给看看宅基地……
张澜开口说要选城东,那地方地势高是选择的第一原因,因为我是准备自己烧砖、烧瓦,烧砖、烧瓦要用大量的黄土,可以把黄土岗烧平了,我跟老瓦匠计算过,咱都采用城墙砖的规格,院墙和房子一体的,一体的墙房都坚固,关键是墙厚屋子暖。地面都用这一种规格的砖,大约二百多万块砖,就地起窑开烧,烧到二百万块砖,把黄土岗削平是大概率,正面朝阳全是高大宽厂的铺面,是全县城最高大最宽厂的,铺面前咱都铺上立砖,院里也都是铺砖,院墙多高,房子多高,院墙的厚度跟房子墙的厚度一样的,咱们的样式参照京城的样式。这样一来,咱们不用去买地,也就等于用买地的钱来烧砖,当把黄土岗削平了,咱们高估可烧三百万块砖,那咱们墙加厚、加高,房子也加高,最多咱们把地面用立砖,上面再铺砖,这样铺就不用防水,不用做水排,木料咱们都用东山里的松木,既可以打门窗,又可以当脊梁,檩条都用一个规格的,檩条,棚条、窗台、炕沿、大门都运成材,咱北方不时兴雕刻,那咱们只在绣楼和茶楼上装饰雕刻,其余平房只保证高大宽厂即可,这样下来,咱们的主要花钱处就剩下木材一大项,一把团扇的价钱差不多搞定!”实话说,十万两盖房子,那就是个天文的大数字,可此时,拿出来这个数字对张家已不算什么大事,关键还要建个超级的银库,这才是自己盖大房子的主要目的,不然,生意做到全国,没有个基地咋能行?
张澜把宏伟的蓝图描绘得合情入理,大家都摩拳擦掌,都想伸手干,于厚德虽说是一县之长,人也老了,不愿出头拿事,对张澜这样的计划是举了赞成票,既不违规又不会有什么招惹,泥瓦匠和名木匠他县太爷干了几十年,找匠人他最轻松,于松张啰找人挖井,搭千里长棚,砌砖窑,于柳、于美玲两个人负责张啰伙房,张澜带着木匠到山里采购,木材一律用爬犁,一次运到位,缷货交付银子。
木材堆积如山,连搭砖棚子的木头都齐活,甚至连打井的红毛柳也都齐活,连雕刻屋沿的硬木头也顺带捎回来了,一夜之间,全县城都传开了从山上下来天一般长的爬犁队,这爬犁队比当年的皮子爬犁队还大,张澜可是统领过千军万马之人,直接杀五口肥猪,在黄土岗上埋锅请饭,引起了全县的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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