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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换了一个人,那是绝不可能的,因为自风宓纤昏倒那一刻起,他便一直院落外等着。可若眼前的人就是风宓纤本人的话,那又似说不过去……
哎,思索良久,最终不管他怎么费劲心思,都还是想不通其中的答案。
可不管怎样,被风宓纤这一说,他总归是不甘心的,于是好半天后,倒是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休要狡辩!你说这么多,无非是要王爷改变现在的想法。不过,你还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无论如何,王爷都不会娶你的,今日不会,以后就更不会,你少在那……”
风宓纤却不恼,含笑盈盈的截过他的话,言语轻柔却坚定:
“你真的想太多了,我巴不得与你们王爷无任何关系……”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你们王爷即使是万人迷也好,全天下的人都喜欢他也罢,我都不会喜欢他半分,他爱咋咋样,爱娶娶谁,有多好,与谁配对,都与我无关。”
况且,在她心里,穆浩泽连一根葱都算不上,她又不是风宓纤,更不会像她那般有眼无珠。
微寒的嗓音落入耳朵,管家简直惊呆了,这态度简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与他想象的有天差地别。
他不明白这风宓纤之前还疯狂得甚至不惜以命想博,怎么突然就转性?莫不是越撞越傻了?可一想起风宓纤以前对他家王爷的痴恋,他是绝不相信风宓纤会突然这么轻易放弃的。说不定她这是以退为进,在欲擒故纵呢!
见他明显不信,风宓纤也懒得与他过多解释,只是按着自己的意思继续说着,言辞毫不拖泥带水,直指那关键之处:
“我这样做,既成全了泽王爷,也算成全了自己,如此双赢的局面,何乐而不为?再者,想必泽王爷手里的那份婚书早就被他给毁了吧?既然婚书已毁,我们的婚约便也就不存在了,一切作废。往后便是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按说,穆浩泽敢如此不将皇上的赐婚放在眼里,其中多少有皇上的纵容意味在内吧,不然,任凭他胆子再大,也不能公然抗旨啊。毕竟,皇室也不愿意有一位傻子王妃。
末了,她垂敛着眼眸,好心提醒道:
“好了,话便说到这儿,信与不信随便你们。若无其他事,管家便可回去了。”
那管家愕然转眸,抬起眼来,止不住眼中的愕然和不可思议。
事情这样便结束了?
他狐疑的看着风宓纤,正当他怔忪之间,风宓纤那似笑非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了起来,语意竟像是捡了大便宜似的。
“对了,那三万两银票,我还没感谢王爷的慷慨解囊呢,竟然对一个陌生人如此大方。正巧我们近来快穷得快揭不开锅,王爷这份好心当真是雨中烧炭啊!”
这席话,不仅直接划清了她与穆浩泽仅是陌生人的关系,还回敬了他此前的那番‘好意’。
既然穆浩泽愿意当冤大头,她便受着就是了。呵呵,她才不会傻到和银子过意不去呢。
管家听后,那脸色有如调色板一般,转变之精彩,基本上能媲美川剧里的变脸之术了!
可恶!当真是不知好歹的人,竟得了便宜还卖乖。如今他来这儿的目的不成不说,还反倒是蚀了把米回去。平日里王爷最是注重脸面的人,今日这事若传了出去,必定会丢其颜面,到时……
“哼!我们走着瞧,王爷定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管家被她那笑靥如花的模样给挑衅得怒火中烧,好半晌,才脸色恶狠狠地一字一句给出最后的警告。
说罢头也不回的,气冲冲的便抬脚离开了。
背后,那风宓纤斜斜地睨了他一眼,眼神中透着一抹复杂的情绪,既像是嘲讽,又像是戏谑:
“随时恭候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