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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容熙不急着回去也就罢了,宁孤和楚沉酒也堂而皇之的住了下来。这两位一个身份比一个贵重的,竟也不嫌弃乡间的粗糙。
安云思白日无事,便把楚沉酒要的药给做了出来,也就是拿到药的时候楚沉酒才告辞离开。然而离开不过一晚,第二日楚沉酒便又回来了。瞧着他兴高采烈的模样,安云思虽然好奇不过也没去问。
倒是吃饭的时候,宁孤问了一嘴:“解决了?”
楚沉酒点了点头,颇有兴致的说道:“嗯,那女人至今还以为真是她下的毒呢。皇上命人彻查,我就借机说出来养病。眼下她们母子怕是已经坐立不安了吧。其实我也很奇怪,宁孤你说,我不也是她的儿子么,她怎么就这么想害我呢?”
昨夜楚沉酒的确差点中招,不过他调换了他娘给安云思给他的毒药,他所中的毒其实就是安云思调制出来的。只会有过敏的症状,却不伤身。这也不是第一次楚沉酒被自己的亲娘下毒手了,之前楚沉酒都是死里逃生,这也是楚沉酒第一次反击。
安云思眨眨眼睛看着楚沉酒,而后低声道:“或许她本就没什么感情吧,对你也好对你爹爹也好,亦或者对她现在的养子或者别人,在她眼里都是一样的的。”
安云思也是有感而发,前世她的爸爸就是如此。不管是谁在他眼里,都不如一张张的钞票来的实惠。
楚沉酒盯着安云思看了一会儿,而后释然的笑了一声:“是啊,都是一样的。”
安云思伤在了右手,而她左手本就有喂血留下来的伤。眼下是什么重物都不能提了,连吃饭都是左手别扭的握着汤匙费劲的吃着饭。容熙看她吃饭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自己快速的把自己的吃完了而后端起安云思的碗开始给她喂饭。
一勺饭递到嘴前的时候,安云思脸都红了。红的不像话。
楚沉酒已经惊得下巴合不上了,宁孤轻咳了一声然后把还在叼着鸡腿的楚沉酒拉起来给拽走了。
容熙没理他们,安云思这会儿脸上已经红的跟个西红柿一般,容熙举着勺子淡淡的说道:“张嘴。”
“我自己……”
“张嘴。”
安云思只能呐呐的张嘴吃了容熙喂过来的饭,容熙一手喂饭一手夹菜仔细的喂着安云思。末了才又盛了一碗汤让她自己慢慢喝。
容熙起身将桌子上的碗筷都收拾了,只留下了安云思的一碗汤。然后又拎了一个小板凳坐在水井旁洗碗。
楚沉酒看的啧啧咂嘴:“看不出来这容熙也会做些这些,平时看着他还以为是个眼高于顶的少爷身子呢。”
宁孤微微笑了笑,看着正在低头洗碗的容熙说道:“这也说明在容熙心里这个家对他很重要。”
楚沉酒摸着下巴,眼里有着淡淡的欣赏:“总觉得这里比我的侯府还舒服,依山傍水的。对了,万一靖王府里的那个女人查到这了怎么办?”
“没事,上次来我已经安插了人手。这里不会有事的。”
楚沉酒颇为惊讶的看着宁孤,伸手拍了拍宁孤的肩膀:“容熙可是欠了你一个大人情。”
宁孤摇摇头,看着安云思轻声道:“其实是我们欠小安一个大人情,小安在给我父王治病的时候,自己也是带着伤的。听说是给容熙喂什么药,需要以血为引。这俩人感情还真的是好。”
楚沉酒闻言眼里也有些羡慕,看着院里容熙几乎是本能的把安云思喝汤的碗也洗了,也说了一句:“是啊,感情真好。原以为容熙冷冰冰的没有心呢。”
宁孤和楚沉酒对视了一眼,也算是明白了。容熙不是没有心,而是他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人别的事了。
吃了午饭安云思就开始打瞌睡了,坐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的。容熙看了一眼去房间把莫瑜送来的给安云思治伤的药膏拿了出来,坐在安云思身边小心翼翼的给她换药。换了药之后又跟着安云思说了些什么,而后安云思就屋去了。
容熙见她进了屋才走到了院门口和宁孤楚沉酒站在了一起。
“京城那边来了信,后日封后仪式你们都要回去的吧?”容熙如今接受了影卫,消息来源自然要比别人快也比别人知道的多。
宁孤点点头看了一眼楚沉酒说道:“我不用去,沉酒要回去。”
“封后之后便要选秀,京城内的御林军还无安排。我想御林军统领的位置应该是留给小侯爷的,小侯爷家里事可处理好了?”
楚沉酒笑了笑,道:“太后不倒她也难解决。”
容熙冷笑了一声,道:“太后再如何也是太后,小侯爷别忘了如今你才是侯府的主子。你娘当初那点事不过也就是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而已,一旦人尽皆知你觉得还需要你出手?”
楚沉酒一愣,容熙的意思他明白。无非就是借百姓之手让府里那个女人自己滚蛋。可是楚沉酒总是狠不下心来,毕竟那个是他亲娘。容熙也不在意,又不是他的家事,建议已经给了出去,如何决定就是楚沉酒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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