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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容熙是外男,夫人的房间他也不方便进去,干脆坐在外面的回廊处等着。前厅内的黄衣女子和粉衣女子没一会儿也过来了。
“公子是哪里人?”
黄衣女子一心盯着余恙,自然也进屋去了。倒是粉衣女子多在外面停留了一下与容熙搭着话。
容熙冷眼挑眉,默不作声。
“我叫陈晴,不知道公子姓甚名谁?”
容熙觉得烦,冷冷的开口说道:“我是落云村的。”
那粉衣女子有些不敢置信,可是瞧着容熙的模样实在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她脸上的热情降了下来。只是笑了笑,便也进屋去了。
容熙看了一眼那粉衣女子,眼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和冷笑。
跟安云思比起来真的不知道差了多少,模样没有安云思标志,说话也没有安云思自然心地更是没有她纯善。如此一番比较下来,容熙有些自豪了起来。
屋内余恙在给陈夫人把脉,褚白在这方面医术不如他,虽谈不上精通倒是也比普通的郎中要好的多。只是兴致缺缺,坐在一旁的圆桌旁边看着三师兄把脉。
余恙年纪也不大,还不及弱冠呢。探了探脉之后脸色有些微红,只是表面上依旧是淡定的模样。
“小师妹,你来看看吧。”
余恙起身给安云思让了地方,安云思有些不解——三师兄应该不至于这点小病都看不好吧?
伸手给陈夫人把了脉,陈夫人躺在床上还是一副不信任的样子,安云思也不去管她想什么。
片刻之后,安云思收了手,她是知道为什么余恙让她来把脉了。
陈夫人是月经不痛,小腹胀痛。这让一个男子来说,的确有些害臊了。余恙也不是行医多年的老手,这种反应也属实正常。
“夫人的病不算严重,到时候取牛蒡根蒸三遍,浸酒饮服即可。”
陈夫人有些怀疑,看向余恙。余恙微微点了头,表示这个方子是没有问题的。
门外容熙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在附近四处走了走。回来的时候,却听见门口有人议论着似乎还跟安云思有关系便停下脚步听了两句。
“温老先生的医术真是神了,这么个野丫头也能教导的如此好。”
“可不是,若是我拜入温老先生的名下,肯定比她学的好。”
“行了吧,你是想去拜师还是想去见余大夫啊?”
两个女子咯咯的笑了起来,容熙忍不住冷哼。刚要抬脚又听见那边继续说话了。
“你刚刚怎么就跟那位小公子说了那么一小会儿子的话?你可问出来他是哪家的少爷了?”
“别提了,晦气。是附近那个穷村子里的,我看他和那个野丫头穿得一样,没准是温老先生送的呢。”
容熙懒得听下去了,抬脚便走出了拐角处。坐在最开始的地方,垂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两位姑娘有些尴尬了,也不知道容熙听没听见她们说的话。
房间的门被推开,安云思一眼就看到了容熙,对着他笑一笑。
刚刚周围还环绕着生人勿扰气息的容熙,瞬间温和了不少。
安云思是已经习惯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凑到容熙身边小声的说着话:“我们一会儿也去买几匹布吧?”
容熙一挑眉,也没问要做什么淡淡的应下了:“好。”
两位姑娘有些惊讶容熙如此善变,刚刚还一副阴狠高冷的模样,现在身边站着个小矮子竟然不突兀。
安云思又去了陈老员外的房间,容熙依旧是等在外面。倒是难得,褚白也没有跟进去凑热闹。
褚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容熙,容熙不为所动冷眼相待。
“也不知道师妹天天看着你这张冷脸,是怎么熬下来的。”
褚白忍不住嘀咕,容熙淡淡的瞥了一眼让褚白一缩脖子。明明容熙和他差不多大,怎么就这么吓人呢。
容熙也算是了解了褚白这人就是嘴碎话多言语上没分寸,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继续冷着自己的脸。
褚白盯着旁边的冰山,忍不住嘴角微抽——这个人比屋里面的老头子还要可怕。
陈老员外经常头痛,霍迟和余恙都给开了不少房子都缓解不了多少。
“师妹,陈老员外是曾任太子太傅的。如今告老却是留了一身的病。师父和他年轻时一起品过茶,有几分交情。”
余恙跟着安云思念叨着,旁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倒是安云思了然的点点头。
先是给陈老员外把了脉,这种通风很常见但是也不好治。
“我写一副方子,先慢慢调养吧。”
陈员外立刻命人备上纸笔,安云思刚要握笔就想起来一件事:“三师兄把我代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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