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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啦的一阵杂乱,漆黑的夜空中,一群麻雀被惊得直冲云霄,在天空的盘旋许久,却怎也不敢落下。
看着天空,我全身肌肉紧绷,杀气无限的蔓延开来,整个楼顶上仿佛卷起了一场气势风暴,如果这时候有个胆小的家伙上来看见,一定会吓得屁滚尿流,一定会以为闹鬼了。
然而真正闹鬼的还在后面……
突然的,我屏息凝神,杀气在刹那间收回,气势风暴顷刻消散,我闭上了眼睛,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感受着夜色下的寂静,感受着心中的宁静。
我的身影渐渐开始淡化,渐渐有些虚无,甚至我整个身体都仿佛融入了这片夜色之中,我轻轻迈出几步,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连动作都那么飘忽。
如果这时再有人看见,他一定会惊讶我到底动了没有,如果有?他为何看不出?如果没有?那这几米的距离我是如何跨越的?或许……是像一只幽魂般飘过去的。
天空中的麻雀似乎感觉危险已过,渐渐落了下来,它们四处张望着,却只看到了黑暗,它们侧耳倾听,却捕捉不到一丝一毫的微妙声响。
气息被压制到极点,存在感也被压制到极点,甚至连心跳声都逐渐消失了。
带着一抹夜色,我再次迈步,缓缓穿行在这些麻雀的身旁,而这次,它们并没有再惊得飞起,甚至它们都没有感觉到我,无法看清我的身影。
我就在这里,在楼顶上,在这群麻雀的中间,可我又仿佛不在这里,仿佛早已不再属于这个世界。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许久,我的双腿开始颤抖,眼神略带飘忽,我终于坚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息了起来,那群麻雀立刻被吓得再次高高飞起。
看了看手表,我嘴角浮现一抹笑意,坚持了十分钟,这已经算有正常水准了,虽然我重生前的极限是半小时,但如今也算不错了。
而且半小时的坚持太吃力,对身体的负荷也极大,发育期的我还是不要乱来的好,毕竟用这招是需要强行压制心跳,甚至压制体内血液流淌速度的。
这就是我真正的绝技了,虽然没有乌鸦的影遁那么嚣张,也没有血狐的瞬闪那么霸气,但实用性却完全不弱于他们,因为这才是暗杀真正的精髓。
这招叫绝,简简单单的就一个字,包含的意义也很简单,断绝与这个世界的任何联系,存在,却又不存在的意思。
举个例子,进入绝状态的我,无论是感觉多敏锐的人,都绝对无法发现我,就连十大都不行,我和血狐曾做过实验,从距离一百米开始渐渐靠近,结果是当我的手扣在他脖子上时,他才终于发现我到了。
当然……前提条件是他背对我的情况下。
甚至如果对手是个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普通人,那么就算我面对他时,他也会感觉到心神恍惚,对于我是否存在而感到疑惑。
我曾用一个卖煎饼的老大爷做过实验,从他的左边走到右边,从他的右边再走回左边,他却对我视若无睹。
“煎饼怎么卖?”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那老大爷明显吓了一跳,因为我一直都在他面前,他却根本没有注意到。
这招,在夜晚发挥的最好,当黑暗降临时,我可以将整个身体融入黑暗中去,如果再配上一套黑色的衣服就更完美了。
在白天,也未必不能用,前两天我还用这招耍了简小敏,我让她在小区门口等我一起去买文具,然后刻意迟到了几分钟。
那次,我混迹在人群中缓缓向她靠近,她明显很焦急,左顾右盼的寻找着我,可就是注意不到我,哪怕我就在她面前,哪怕我的脸她是那么熟悉。
绝,说白了就是隐藏,隐藏自己发出的声音,隐藏自己的动作,甚至隐藏自己的存在感,对方并不是看不见我,但就是无法注意到我。
说起来,这招倒是有点像忍术,但又不完全是,还有点像小偷的某种技巧,但却高深的多,而且这招和乌鸦的影遁在某些方面,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所不同的是,影遁旨在躲避对手攻击,而绝的重点是隐藏身形后施展偷袭,突起发难然后一击必杀!
国际杀手论坛曾对我这招做出过一个评价,只有一句话:绝,才是真正的暗杀术!
重新学会了绝的周羽,才算是终于恢复了苍狼曾经的实力,虽然恢复程度只有五六成而已,但也足够了。
在楼顶又练了练血狐的瞬闪,虽然我和他都觉得,绝是比瞬闪更强更实用的技能,但毕竟这招无法正面迎敌,学点别的技巧还是很重要的。
血狐的瞬闪我一直无法把握他真正的节奏感,无论他怎么教,我都只能发挥出六七成的威力,所以乌鸦才会觉得我那根本不是真正的瞬闪,只是碰巧。
同样,血狐也无法完全学会我的绝,我无比认真的教过他,可他顶多发挥到五成水准罢了,或许我们俩都是个不合格的老师吧。
又或者绝技的精髓,是只有发明者才能真正体会到的,模仿只能得其形,却不能得其意。
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打了个哈欠,顺着水管又缓缓攀爬了下去。
其实今天是周六,不用起太早的,初三补课也只是利用下午的时间而已,可我一想到六点就得被自动闹钟给叫醒就……
“那些该死的家伙,就不能休息一天?”我瞄着黑暗中的工地,看着那一台台的挖掘机和打桩机,突然……我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飞快的掠了过去。
今天早上,我睡的非常爽一直到中午11点半,才被陈雅妍叫起来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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