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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去，我照顾阿姨。”白丽说着。
“照顾哪个阿姨？”我有点儿懵。
“秦雪的妈妈啊？”白丽笑了笑，走了上来，“看不出来，凌阳，你还是挺够朋友的，接秦雪这么多手术费，我对你真的刮目相看了。”
“啊？”我更不明白了，“你说什么呢？”
“你不是借了秦雪钱吗？”白丽奇怪的看着我。
“我？”
……
一身白色的长裙，永远都是像秦雪这样可爱的女生最合适的穿着。就好像一个白雪公主，只可惜，故事却没有童话里那么的美好。
富雅酒吧里，戚虹今天坐在另一间屋里，跟几个客人赌点钱。
看到秦雪来了，她站起了身来。
“虹姐，不玩儿了？”旁边的女生问了一句。
“你先帮我接着，我去办点事儿。”
秦雪左右环顾着这个陌生的环境，还有那么多陌生的人。同样，戚虹身边的女生，还有赌桌上的男人，也都抬眼看着她。
有的疑惑，有的感叹。
“跟我过来吧。”戚虹拿出了一支女式的香烟，递给秦雪，而秦雪摇了摇头，并没有接过。
戚虹也是微微一笑，转过身去，继续往前走着。
“钱都取出来了吧？什么时候动手术？”她关心的问了一句。
秦雪有些不适应，紧张的说道，“取出来了，明天就动手术了。”
“那就好。”戚虹说着，走进了一个暗处，这里的灯光，相对来说有些昏暗。
而这昏暗房屋的角落里，有一个房门。戚虹推开了房门。回头看了看，示意让秦雪跟上。
秦雪也只好跟了上去。
走进了木门，里面，更是一条昏暗的走廊，走廊的两旁，有些好像出租屋一样的地方。
当她踏进这里的时候，秦雪忽然驻足了下来，因为这里的一切，令她无法接受。
每间出租屋里，似乎都有些令人作呕的动静。这些声音，让她忽然间变得面红耳赤。
“虹姐……这里……”秦雪问了一句，没有在向前走。
戚虹回头看了看，轻轻的吸了一口烟，走到了秦雪的面前，说道，“小雪是吧？”、
秦雪微微点了点头，或许她还在期望，戚虹可以网开一面吧？
“虹姐…”
“人生，就在于选择，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无偿的帮助你，我做不到，别人也同样做不到。”戚虹笑了笑，“我是个生意人，既然你拿了钱给你妈妈看病，你也要还清这个债务。”
秦雪轻轻咬了咬嘴唇。
“我听你说你妈妈得了肺癌，肺癌的医疗，并不是说动了手术就会完全恢复，不排除后期的化疗等等治疗。”
说完，秦雪微微点了点头。戚虹走进了走廊的深处。
“杜总是个好人，也是我们的老客户，你好好伺候着。”戚虹说着，走到了一间屋门外。
她推开了房门。
“虹姐，怎么样？”
“久等了，杜总。小雪，进来吧。”戚虹说道。
秦雪跟在了后面，被戚虹推进了屋里。
无论这个丫头多么的不愿意，她有时候觉得，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运。
戚虹吐了口烟，推开了走廊的房门。
要说，这个胖子，当然跟秦雪配不上，肥头大耳，年纪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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