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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姐儿心里明白了,自己的这个呆瓜表哥其实心里是有玉茭的,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何如应对而已。
这就好办了,甜姐儿真心的为玉茭感到高兴。
“保世哥,你别着急,我帮你找玉茭问问怎么样?”甜姐儿安慰王保世。
“不可,她肯定会不高兴的。”王保世这么畏畏缩缩,自己天天见玉茭,却还要甜姐儿去问,多不好意思。
“放心吧保世哥!我不提你,就当是我关心下她。照你这么说来,她最近确实挺怪的。”甜姐儿也觉得从山上回来,玉茭就没找过自己,这确实很反常。
“好吧!那我等你消息,千万不能让玉茭知道我来问你啊。”王保世嘱咐着甜姐儿。
“知道的,保世哥你先别走,我拿些糯米藕你带回家去给大家吃。”
这天快中午,甜姐儿来工坊找玉茭,正好遇到玉茭拿着一篮子葡萄,边走边吃着过来。
“哎,甜姐儿,你怎么来了,诺!葡萄吃吗?极甜的!”玉茭不知甜姐儿为什么来找她,撅着小嘴儿吃葡萄。
“你不来找我,我当然来找你喽!中午有空吗?想和你吃饭,再去买些布做秋衣可好?”甜姐儿高兴的安排着。
“啊?我中午跟人约好了,不过也没事儿,带着你也没问题,这人你也认识的!”玉茭满不在乎的说着。
“哦?谁啊?你不要再吃了,看你一会儿还吃不吃的下饭!”甜姐儿拿过篮子对她说。
“好啦好啦,到了你就知道了!走吧,我最近可真是忙极了!”玉茭拉着甜姐儿走。
甜姐儿跟着玉茭进了如意楼的雅间,却见白文远也在。
“咦?你难道约了白文远?”甜姐儿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
“甜姐儿来了,玉茭,坐吧!是这样,我祖母生日,我画了幅祝寿图,时间紧,就请玉茭姑娘帮忙,把画品变成刺绣!”白文远说道。
其实白文远也是找个理由可以看见玉茭而已,要说玉茭曾经像个夜叉一样,揍了自己,但经过那两天的相处,他总是有事儿没事儿想见她。
文采轩他是不好常去的,没法儿只得想这么个祝寿图由头接近她。
甜姐儿心中很是纳闷儿,两人不是仇人吗?怎么这么快就和好了?
玉茭看出甜姐儿的不解,说道:“我已经原谅他了,不过我可没有原谅白文鸳,她依旧跟我有不共戴天的仇!”
“哈哈,玉茭严重用词不当!文鸳已经改了,再说不共戴天这个词不能这么用!”白文远觉得玉茭说话实在好笑。
“怎么不当,懒得理你,你们先吃啊,我赶紧干活了!这白家这么有钱,不赚白不赚,而且都缺心眼儿的!甜儿,你猜这幅仙鹤祝寿图这个大脑壳给付多少银子?”说起来玉茭就激动不已!
“三十两!三十两的白花花银子,甜姐儿你说他是不是缺心眼儿,这个大脑壳说京城这么一幅绣画要最起码五十两!甜姐儿,你看如果等文采轩纸品研制好了,我就去京城绣画怎样?太好赚了!”玉茭双手一边飞快的绣着,一边说这话。
甜姐儿若有所思的看着白文远,白文远赶紧给她倒茶。
“玉茭,那保世表哥不知道吧?不会影响文采轩吧?”甜姐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总觉得白文远不会如此的单纯。
“嗨,我说甜姐儿你怎么回事儿啊?!怕我白拿文采轩银子啊,我们正在试温度对颜色的影响,挺清闲的,你的呆子表哥估计巴不得我不去烦他呢!”玉茭无奈的说着。
“那个甜姐儿,孜顷已经去和羽化仙说清楚了,而且听说风月楼花娘已经放出风来,要安排羽化仙的采花大会呐!”白文远赶紧换个话题。
“这些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到是你……”甜姐儿后面的话没有说,眼神怪怪的看着白文远。
“羽化仙?就那个窑姐儿?她也敢作妖!哼!这次要不是看韩孜顷下跪认错,我饶不了他!”
“玉茭,你!嘘嘘嘘!”白文远差点跳起来去捂住刘玉茭的嘴。
“嗄!你们怎么知道?”甜姐儿觉得韩孜顷一定不会把这件事儿说出去。
“嘘什么嘘呐!我可没答应你保密不说吖!”玉茭看都没看白文远,一边干活一边说:“他们偷听的,他们三个和范伯母在隔壁里间偷看到了!”
“啊?!你们真是……”甜姐儿羞红了脸,她还记得韩孜顷说了接吻,睡在她床上这些话……甜姐儿觉得自己真的没法儿见人了!
“你们真是……以后都莫要再提了!我,我先去看看我表哥吃饭了没!”甜姐儿赶紧跑了出去。
“哎,甜儿,不是一会儿还去选布的吗?你脸红什么啊?!”
玉茭是不知道他们交谈的内容的,只知道韩孜顷发着高烧下跪这件事儿。
白文远只笑不语,又想起韩孜顷模样,不由得笑出声,觉得此生都要用这事儿嘲笑自己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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