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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韩院中,除了温暖人心的阳光,只有微风拂过枝叶的沙沙声。
“那我们就等着看,看笑到最后的人,究竟是你,还是我!”于这片安静中,面具男笑得无比邪肆,仿佛不将世间一切放在眼中。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在聊什么呢?”突然响起的一个清朗男子声音成功地打破了朱梓陌与面具男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只见朱梓陌和面具男一齐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后,是朱梓陌和面具男同时疑惑地唤道——
“师弟??”
“三师弟?”
循着朱梓陌和面具男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梳着高马尾,着藏青色长袍,脚踩黑色暗纹长靴,左手握着一柄长剑的男子逆着光站在院子里距他们最近的一座假山上。
说是最近,却也相隔不下十米之遥。
因逆光之故,让人无法看清他的样貌。
“师弟,你怎么下山来了??”朱梓陌率先回过神问到。
那个男子站在假山上不动,朗声回答:“师傅半月前算出二师兄将于今日成亲,所以特命我下山来祝贺二师兄新婚大喜,还让我给二师兄带来一份贺礼。”
“什么贺礼?”朱梓陌转身正面朝向那个男子问。
听到朱梓陌问他,那个男子抬起右手伸到怀中掏了掏,同时道:“师傅还让我给大师兄和二师兄两人带句话。”
将掏出的东西扔给朱梓陌,那个男子继续道:“‘师出同门,莫要太过无情,若尔等非要逼为师下山,届时便莫怪为师无情’。”
那个男子说完的同时朱梓陌刚好接住他扔向自己的东西,看着手中的东西,朱梓陌和面具男皆怔住了。
这是……
朱梓陌手中的东西是一块不到巴掌大小的圆形铜制令牌,金色的令牌一端系着银线一端系着银线流苏。令牌周身嵌着一圈繁复银纹,令牌背面刻着一朵木兰花,正面则刻着一个“白”字。
见朱梓陌和面具男都看着那块刻着“白”字的令牌怔住了,那个男子又道:“师傅让我转告二师兄,二师兄也有十年没回过秦山了,师傅很是想念二师兄。这块‘白令’就当是师傅他老人家送给二师兄新婚夫人的见面礼,待二师兄成亲后,师傅希望二师兄能抽空带着新婚夫人去一趟秦山拜见师傅。”
“这块白令……是送给我新婚夫人的?”朱梓陌再次惊了,呆了。
白令的含义,朱梓陌再清楚不过了。
每一块白令都是由朱梓陌的师傅亲手所造,而他师傅的所有弟子都要尊重拥有白令之人,且不可做出任何会伤拥有白令之人性命之事,还要尽全力护其周全,也就是说,见白令者,如见其师。
“呵!师傅送的这份贺礼可真够厚重的!如此,我还真想看看二师弟的新婚夫人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师傅将白令送给她!”一直没有出声的面具男此时终于轻笑出声。
既然朱梓陌清楚白令的含义,他又岂会不知?
“大师兄,师傅还说,大师兄也有五年没回去秦山了,师傅让大师兄在今年九国十年一次的秦山聚会时顺道去看看师傅他老人家。”不等朱梓陌开口,那个男子就先抢过了话头。
面具男看着那个握剑的男子,语调慵懒地道:“回去告诉师傅,大师兄知道了。”
却不想那个男子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大师兄,我这次下山短期内就不回秦山了,师傅说我在秦山上跟着他老人家学艺十八载,是时候下山闯荡一番了。”
那个男子说罢便潇洒地飞身到朱梓陌面前,笑问朱梓陌:“二师兄,今晚我可以在你这借住蹭饭吗?”
看着轻轻落在自己面前站定的英气男子,将白令塞进怀中,朱梓陌微微一笑:“可以,你想蹭多少顿饭都可以。”
此刻的朱梓陌完全见不到他刚才对待面具男时的冷漠。
闻言,那个男子笑着抬起右手拍上朱梓陌的左肩,笑道:“嘿嘿!就知道二师兄最大方了!那我就不客气啦!”
“怎么,你大师兄我就不大方了吗?大师兄可不记得在秦山那会有什么地方亏待过你啊!”面具下,又响起那个戏谑的声音。
闻言,背对着面具男的男子立马转身看向面具男,不好意思地抬手挠挠后脑勺:“大师兄,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大师兄对我也是很好很大方的。”
阳光照射在那个男子的脸上,终于让人看清了他的长相:英挺的剑眉,如星般闪耀的双眸,高而不挺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双唇微微向两边翘起,略圆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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