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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我有点失态了。”女人很快就收住了心情,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轻声向我道歉。
我没有管她,在我的计划表里,今天我有很多丹药要炼,有很多练气修士要从我的手里用完成任务的卷轴来交换指点,有很多行政上的事务要批阅。更不要说,那些四处出击的练气修士,那些前往附近废弃农庄、城堡、小镇搜集资源的武士小队,也都要一一过目。这还是向下的,作为一个组织的总领头人,我还要向着同一个层级,也就是筑基修士这一个层级去看很多问题。和连云城那一帮师兄师姐们,和周围几个峰头的筑基修士们,和意外云游过来的筑基修士们,和潜伏过来的筑基妖修们,有太多的事情。甚至,我要作为组织的眼睛和大脑,去向着天空眺望,寻找下面的方向。
所以我很忙,我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个女人的心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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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淑珍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稳下了心情,看着前面那个十四岁的男孩甩着袖子,风风火火的走掉,一点都没有因为蹭到自己身上的某处就有什么异常和羞涩。
罗淑珍向旁边那个面生的筑基女修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就准备要退出去,好找人把男孩的吩咐做起来。
“等一下,我有些事情要问你。”是那个筑基女修。
“这位道长,你请问。”罗淑珍立刻停下,恭敬行礼。这一次的礼节,比起刚才见到陈观水时要隆重的多,也疏远的多。罗淑珍平心屏息,静静跪坐,垂下头,伏低身子,静静等待。
“观水他一直都这样吗?他现在有时间修炼吗?他是不是也教过你什么?你知道他想做什么吗?”
问题很多。
可是罗淑珍却根本没有思索,直截了当回道:“这位道长,主公他还是个孩子。”
说的很理所当然,也很惆怅万千。
“噢······我明白了!”林可雅没有继续问下去。
“主公他还是个孩子,所以他很心软,看不得我们这些下面人活的凄惨,死的凄惨,伤的凄惨。我知道道长想问的是什么。我们其实也不想耽误主公的,但是主公他总是做的比我们想的多,教给我们的也比我们会的多。所以我们很感激他,也愿意臣服于他,听他使唤。”
林可雅沉默。
“主公他很善良,比我曾经见过的所有道长都要善良。”
“是吗?我看下面也斩首了不少人,很多人都死在外派的任务里。你们北上的时候他好像拿你们做过诱饵的吧?我在连云城听说很多人都很怨恨他,曾经也有人刺杀过他。他让你们去炼制那座铁城,你们就不嫌累,就听他使唤,做无用功?”
“呵···”女人喉咙里面忍不住的冷笑,却是很不恭敬的抬头看着林可雅:“主公杀的人多,因为他而死的人也多,但是再多能有天上的人害死的多吗?林道长,我知道你是龙空山林氏门阀子弟,看的比我们多,知道的比我们多,不过还请你不要把我们这些微末寒庶门扉里的人都当成是瞎子。这一次灵膜北撤的事情,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主公他知道也没有和我们说,但难道我们不能猜吗?”
“更可笑的是,三百年前,到底是谁个把我们的祖先一股脑的从上阳山下卷过来,丢在这片荒地里,像烧荒撒种一样的扔下去?我们三百年辛劳,精耕细作,筚路蓝缕,现在却毁于一旦。请不要以为你们年年都在清洗民间史书,我们这些散修家族里面就没有了传承。今天的苦难,比起三百年前我徐家遭受过的,不值一提。和这三百年里遭受过的,更不值一提。”
“我家主公的作为,不用你来评价。我家主公要做的事情,也不用你来猜测。我虽然前面四十五年庸碌无为,但是现在也愿意为我家主公做任何事情。至少,这连云峰下,能收留我们这些散修的,和下面那些流民的,也就只有我家主公了。”
林可雅捏着罗淑珍的下巴,玩味的看着,就像在看一个新奇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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