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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璇玑宫跑出去的锦素只觉得心里难受的喘不上气来,可这莫名的情绪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她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不知不觉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方才停下,捂住胸口。
她一抬头,就见拐角处一片粉色的衣裙一闪而过,那是……锦素缓了缓心神隐去身形悄悄跟了上去。
天牢内,已被废弃的天后一身素衣坐在雷电形成的监牢内,而那粉纱女子赫然正是鸟族公主穗禾!
“事情可办妥了?”
天后纵然被废,深陷囚笼,却仍旧放佛诸事皆掌握在自己手中一般。
“回禀姨母,一切都按照我们所想,我扮成殿下的样子用琉璃净火杀了水神风神,夜神失了倚仗,只靠区区一个花界,拿什么跟殿下争?经此一事,锦觅那小贱人也同殿下生分,一气之下要嫁给夜神。我还从殿下身边窃了一根凤凰翎羽,掩盖了我残留的灵力,让锦觅他们以为就是殿下所为,如此一来,殿下便不会再与那小贱人产生什么瓜葛了。”
“好!”天后拍了拍手:“果然本座没有看错人,将琉璃净火传给你果然是个明智的选择,穗禾,这是你的机会,也是旭凤的机会,以后鸟族和旭凤就都交到你手中了。”
“穗禾定然不辜负姨母嘱托!”
天后顿了顿:“还有一事,你需替本座去办。”
“姨母但请吩咐,穗禾万死不辞!”
天后咬牙切齿道:“锦素那贱种,到底是不是梓芬与太微的孩子?你需查清此事,替本座除掉这贱种,有这贱种一日在,本座便一日不能安心!”
“请姨母放心,穗禾必定好好筹谋,将来殿下做了天帝,还怕处置不了一个小小的花神锦素?”
锦素阴着脸,银牙几乎咬碎,她的隐匿法术是跟斗姆元君学的,自然不会被人发现,方才她已经用回音石记录下这两个罪魁祸首的罪行,她要赶紧去告诉锦觅和旭凤,若是旭凤还执意包庇他母亲,他与锦觅也不要想有什么交集了。
轻手轻脚跑出天牢外,锦素只想让锦觅赶紧知道罪魁祸首到底是谁,却迎面碰见神色焦急的润玉。
而锦素也全然没了方才在璇玑宫的冷淡样子,一把拽住润玉的手臂:“我看见了,杀了爹爹的不是旭凤,而是……”
脖颈骤然一疼,锦素身子一软就瘫在润玉的怀里。
润玉身后上元仙子邝露匆匆赶来,神色凝重:“殿下,为何要打晕花神?花神方才说的,不是火神,难道是……”
润玉将怀中的锦素打横抱起来,往璇玑宫走去:“你说我为何要打晕她?”
邝露恍然:“是了,倘若杀死先水神风神的不是火神,那水神绝不会同意用这样的计策。”
“不错,火神是最大的阻碍,若旭凤知道了我的计划,他决计不会同意我这么做。不管是谁杀了先水神和风神,这个罪名现在必须要安在旭凤的身上!”
邝露有些迟疑:“可是今日花神已经知道真相,若是她醒了过来,难免会对殿下生怨……况且花神的杀父仇人近在咫尺,若是殿下袖手旁观,花神与殿下……”
“谁说我要袖手旁观?待事情功成那一日我必会为锦素讨回公道,报杀父之仇!只是现在大事未成,需要忍耐。”
“今日之事,我们要如何解释呢?”
邝露看着润玉怀中的锦素,陷入担忧,她忽的想起了什么:“听闻南极仙翁所居山中,长有忘忧仙草,凡人食之便会忘却前尘,而仙人食之可忘却三五日所发生之事,若是花神醒了,难免会因此对殿下生怨,不如……”
润玉陷入了沉默,良久低低说了一句:“我当真是不想伤她。”
“殿下,这怎么是伤害呢?花神不了解你的处境,也绝不会同意你借水神之手除掉心腹大患,花神性格太过正直,若是她知晓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殿下您比我更了解花神。我们都不知道杀了先水神风神的到底是谁,可花神却知道了,若是水神信了,这计划还怎么进行下去?只要一日不能将权利掌握在手中,天帝便不会同意你和花神在一起!大敌当前,殿下,万万不可心软。”
不知不觉,已到了璇玑宫,润玉轻轻将锦素放在塌上,替她除去鞋袜,坐在旁边,端详着她陷入沉睡的脸。
“你说的对,我的确不应如此犹豫。”
邝露面上一喜:“那我这就去求取忘忧仙草,不过一炷香,绝不会误了殿下的大事。”
润玉点点头,抚摸着锦素光洁的脸颊,面色黯然:“尘埃落定后,我便像你负荆请罪,莫要因此而厌了我……”
他的声音极低,就好像在说给自己听似的。
…………
锦素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扫视一圈周围,却不是水神府中,而这里她也极为熟悉,这是润玉的璇玑宫!
莫名其妙的她怎么会在璇玑宫中醒过来呢?
而且润玉也不在。
跌跌撞撞的走出璇玑宫,偌大的宫殿连一个小宫娥都没有,倒是门口有两个神将,神色慌张的偷偷看她。
“夜神殿下呢?”
那两个低阶神将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回道:“回禀仙上,您前几日来找殿下忽然昏倒,殿下便做主让您在璇玑宫养病。”
“昏倒?”
锦素想了想,是了她方知道润玉要与锦觅大婚,便跑来质问,可能是急怒攻心,吐了一口血她便晕了过去。
锦素神色一变:“我晕倒以来过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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