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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的是,他怎么拿到你生物检材的?”光煜疑惑不解地问。
“我也纳闷,后来我回想起来了,是去年暑假开学前,田由家小孩过十周岁,我和他同桌,他曾从我身后经过,压了我一下肩膀,当时我有点反感,不过只是压一下,接触时间极短,我以为他不小心的,加之宴会桌子摆得很挤,我就没介意。可能就是那时被他搞到的。”新玥把当天情形跟光煜描述了一下。
“很有可能。这事你交给我,我来帮你处理。”既然新玥没有认老胡的想法,她肯定不便出面处理这事,所以光煜毫不犹豫地接了下来。
“你别乱来。”新玥担心光煜意气用事,特别叮嘱道。
“怎么?是不是护上了?”光煜调侃道。
“瞎说什么?我是担心你。”新玥道。
“我有数,放心,老婆!”
“谁是你老婆?”
“这里还有谁?”光煜在她办公室摊开两手左张右望道。
“是我!你有证吗?”
“和警察在一起,还要什么证?无证驾驶也没人敢查!”夏光煜说罢就要抱她,吓得新玥连连退让,“好了,好了!别闹,这是办公室。房子装好我们就领证,行了吧?”
“严阿姨那边怎么办?”光煜担心道。
“别管她,我自己的事自己作主。”
光煜知道她很为难,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接下来,光煜开始盘算如何处理老胡的事?
老胡是新玥亲生父亲,不管新玥认不认,血缘关系在这。总之现在对待他就不能像之前那样把他当渣滓待了。假如那样的话,新玥面上不说,心里也过不去。如果让外大世知道他们是父女关系,不管老辈做得好不好,小辈不闻不问,就会被人说三道四。
光煜得知老胡被田由厂辞退后,现在无所事事,便想帮他先找个工作,人无事就会生非。
本来自己公司和石子厂随便安排一个人,小菜一碟的事,可矿山行业,处处有安全风险,他对老胡为人没有底,因为他和他之间有隔阂,假如他心存报复之念,这隐患太大,他不敢冒这个险。所以他自己的公司不敢接纳他。
最后他想到朱亚,想请他帮忙,接收一下老胡,那样的话,自己贴补点钱给朱亚都行。
四月底,山上石子行情看涨,各家原来积压的石子走得一干二净,原来连不要钱也没人要的石粉,现在也被拉得净光。各家石子机开足马力昼天白夜生产,打多打少,基本上一天一个光。
山上老板总算熬出头了,山上石子厂效益好了,上港以及周边乡镇各方各面都能看出来。
首先山上豪车明显多了,镇上饭店火了,周边桑拿休闲中心热闹了。
五一节期间,朱亚接到光煜电话,“朱所,没事到我这喝茶。”
“主任,这会还喝什么茶啊?喝酒去!”朱亚嘚瑟道。
“最近小日子好过了吧?”
“必须的啊!多亏你让我再守一年,现在厂里所有积压石子全部卖光,现在紧打不够慢卖的。赚起钱来,还是石子厂,行情来了,输送带淌的哪里是石子?就是钱!”
“可惜我不喝酒,要不我一定和你好好干几杯,庆祝一下!”
“白的不行来红的嘛!”
“行啊!”
“喂喂喂,主任,光顾和你涮油嘴,你找我有事吗?”
“呵呵,有点小事想请你帮忙,不知道合不合适?”
“俺兄弟谁跟谁?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尽管吩咐。”
当年光煜因为拦新娘婚车强行索要喜烟,被朱亚逮到派出所,吆三喝四的,根本不把他当人看。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时光才过去短短的五六年,朱亚现在已经和光煜称兄道弟了。
什么文人的气节,女人的矜持,当官的原则,甚至家族辈份在有钱人面前,都会改变,变化之快,有时连当事人自己都觉得可笑,甚至恶心。
“朱所,我哪敢吩咐您啊!这样好不好?今天中午还是我请你,我们筋嚼面馆吃面去。”光煜对朱亚谦恭道,这是他对有用人一贯态度,帮人忙从不居功自傲,给人带来收益也不自鸣得意。他从不厚着脸去索取,他坚信是他的,跑不掉。
“那行,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朱亚也没和光煜多客套,因为他们彼此关系已经到了随意不拘小节的程度。
吃面期间,光煜对朱亚道:“朱所,你厂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个人?”
“这叫什么话?怎么叫能不能?必须能啊!现在也不是去年的行情,工资都发不出,现在多个把人小菜一碟。你安排谁啊?男的女的?”厂赚钱了,朱亚小话(方言,风趣幽默的话)不断。
“你认识!”光煜道。
“我认识?谁?”朱亚疑问道。
“老胡。”光煜答道。
“这个人有点阴,你怎么想起安排他的?”朱亚不解道。
光煜:“唉!一句两句说不清,你先帮我安排一下,不行工资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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