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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偷看小娘子什么的被人家发现实在是太尴尬了!低着头走到李三娘面前,呐呐地说:“我看你刚才挺不开心的就走了,外头凉,我原本想给你拿个斗篷来着。”
李三娘看看他,果然胳膊上搭着一条披风,声音也柔和了下来:“外面确实很凉,你赶紧披上吧,我身边这么一大群人伺候呢,还能冻着我不成?”
李想轻轻嗯了一声,果然觉得衣服也要被冷风刺透了,手忙脚乱的抖落开斗篷披到身上,听见李三娘在一旁发牢骚:“还指望你教我抓铜子呢!几个月都没等来,我早就自己把里面的门道给弄清楚了……所以你现在又得找新的办法还账了!你教教我掷色子如何?”
李想哭笑不得:“你就这么喜欢关扑啊?总想学这些?”
李三娘郁闷地说:“我倒是想让你给我填词首,可你又不肯!琴棋书画的,你倒是能陪我玩哪一个?谁不知道李大官人最不耐烦这些酸气的东西了。”
李想顿时喷笑:“什么不耐烦啊,我是压根不会!嗯,也不是完全不会,下棋的话倒是还凑活。不过余老相公跟赵二哥都说跟我下棋没意思,我光想着赢,一点儿都不去体会其中的意境……”
李三娘十分鄙夷地哼了一声道:“下棋不就为了赢么?还意境,明明自己也想赢,输的时候却嫌别人不让他输的体面点……酸文人都这个德行,没意思得很!回头陪我下棋去,我最喜欢痛痛快快的下棋了!”
李想连连点头:“娘子说的太对了,下棋就是个输赢嘛,什么意境意境的,脑子转得慢才是真的!”
一边的女使实在忍不住了,笑出声来。李三娘白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个跟我想的差不多的……”
女使勉强憋住笑:“恭喜娘子,找到了一位知己。”
李三娘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想的是,哎呀,娘子总算找到个跟她一样的大俗人了!”
那女使勉强板起脸道:“笑话,谁敢说娘子是俗人来着,娘子压根就不是人,娘子是仙女……”
李三娘嘴角一抽:“哪里学来的这些油嘴滑舌,又不是小郎君,回去打嘴!”
李想憋得要命,想笑又不敢笑,这位李三娘脾气拐着呢,万一他不小心笑出声,再被挑理,那可真不美好了!
李三娘跟李想闲扯几句,看天色还早,便邀请他到自己家里下棋:“余老相公今天多喝了几杯,已经退场了,现在剩下的都是不相干的人,傻呆着干嘛,不如到我那里玩去。”
李想一琢磨,今天也没啥熟人,谁能注意他啊,嗯,干脆跟美女玩去好了。这么想着,便跟余家的管事打了个招呼,说自己醉的难受要先走了,然后便跟着李三娘跑到清乐坊。
李三娘显然在清乐坊的地位很高,她自己住了一个很宽敞的二进院子,李想跟着进了她的小院儿,觉得院子里的花木看着挺好看,大部分都是他没见过的,应该是比较稀罕的品种。
他跟着李三娘一路走进屋里去,李三娘猛地回头:“你还要跟到哪里去?我要回房换衣服啊!”
李想尴尬的站住了,一边的女使笑嘻嘻的引了他回到外间儿坐下。李想抬起头,只见厅里灯火通明,点了十几盏琉璃灯,墙上挂着吴道子的画,颜真卿的字儿,八宝格子上秘色瓷的杯盏,还有个圆滚滚的玻璃缸,里头四五条凸眼睛的金鱼慢慢的的游着,李想仔细看看那玻璃缸,嘴角抽了抽,这种纯净度,这种工艺,玻璃缸?别扯了,压根就是水晶缸的吧!
屋子里很暖和,看不到熏笼火盆之类的东西,估计是地暖,李想虽然已经脱掉了毛皮斗篷,可才坐了一会儿,喝了一盏热茶,头上就见了汗。穿着轻薄绸衫的李三娘走了出来,便招呼女使:“去把新裁的那件夹衣拿过来给他换上!外头凉,一会儿身上的衣服汗湿透了,再出门肯定要受风。”
李想有点尴尬,在这里换衣服什么的实在不好意思,同时心里也不愿意去想,为什么李三娘这里会专门准备了男人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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