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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中明爸爸道：“如假包换，他们不敢卖假的给我。”
张磊笑道：“那今天真是长见识了，以前只是听说过茅台，就没见过茅台长啥样，叔你真厉害，都能喝的起茅台。”
这话说的孙中明爸爸满面红光，帮自己儿子在同事面前抓了面子，这是他今天请客的目的之一。
孙中明的爸爸想干城东开发建设的大工程，得知石云涛在负责这事，就动起了脑筋，把石云涛约出来吃饭。
不过，今天吃饭，他并没有提到这事，时机不成熟，他要是提了，石云涛就会觉得他太势利了。
酒足饭饱之后，孙中明很兴奋，今天他老爸帮他抓了面子，同时觉得与石云涛的关系加深了，很高兴，便又带着石云涛和张磊去海马歌舞厅唱歌。
石云涛不太愿意去，但张磊撺掇着他去，这一次罗彩云不在，可以找几个小姐作陪。
孙中明的爸爸就不去了，三人就到了海马歌舞厅。
到了之后，直接去唱歌的包间，孙中明果真叫了三名小姐过来陪唱，一人一个，分给石云涛那个长的特别漂亮，穿着一身黑衣，身材窈窕丰满，沟壑山峰特别明显，招人眼球。
她在歌舞厅里面有一个艺名叫黑牡丹，王作仁整天喜欢的那一个。
石云涛见了，只摸了她两下，便觉无趣，这些风尘小姐，虽说混生活不易，但与男人之间纯属肉体交易，还是不沾染上她们为好。
说是上厕所，石云涛就走了出来。
这一出来，经过一个过道，拐弯出门一瞧，却是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石云涛连忙把身子缩了回去，他看见了一个不该看见的人，这人居然是县委副书记杜高臣！
杜高臣看上去喝多了，走路一摇一晃的，没想到他会来到这边玩，颇出石云涛的意料。
石云涛正想着，一转身，给吓了一跳，只见秦冬苗正站在他的身后，秦冬苗笑靥如花，说道：“石主任，我刚才看见你了，走过来，没吓着你吧？”
石云涛确实给吓了一跳，但见是她，便说：“没啥，你这是干什么去？”
秦冬苗道：“有人给我打招呼说来了一个重要人物，让我给安排好，我去安排了一下，就出来了。”
石云涛闻言，便想起杜高臣，此处说话不方便，秦冬苗便带他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在最里面，很僻静，秦冬苗给他端茶倒水，石云涛坐下来，喝了一杯茶水。
“你们这里的小姐不少，都从哪找来的？”石云涛问了一句。
秦冬苗笑道：“我也没到处找，她们知道我这里开歌舞厅就来了，不过她们不卖身的。”
石云涛问：“卖不卖身，你能控制住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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